迷迷糊糊的我被一陣鞭炮聲給吵醒了,天……
我用手使勁的拍打著我那可憐的腦袋,這到底是在那裏呀?怎麼顛的如此厲害,打了個很不文雅的哈欠,伸了個大大的懶腰,順手揉了揉我有點睡腫的眼睛。
這這……
我看著手中的紅布,這是什麼……
我死命的揉揉我可憐的眼睛,看著我一身的新娘喜服,目瞪口呆。
現在我可知道我在什麼地方了,為什麼會顛簸的厲害。
該死的,到底是那個混蛋,竟然不經過我的允許偷偷把我放進了花轎。
就在我驚魂未定時,聽見轎外一陣喧鬧:“新娘到了,新娘到了……”。
我感到身子一歪,轎子停了下來,我趕緊穩住身子,大大的吐了一口氣,差一點就滾了出去。
這時一隻手緩緩的打開了轎門,緊跟著我對上了一雙冰冷而充滿魅力的眼睛,一陣寒意從我的腳低直衝心地,我沒來由的一陣哆嗦,一張冷酷但帥氣得讓我無法移開視線的臉,性感、英俊、頑強,睿智,冷酷用在這個男人身上根本無法挑剔,那是上帝的傑作,是一種最震撼人心的力與美的結合,細密的睫毛下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眸,透出的氣勢讓他全身充滿了王者的霸氣,“就是太冷了點,要是笑一笑就更完美了”沒有任何的思考,我衝口而出。
如三九寒天一樣冰冷的目光微微一頓,然後目光輕輕的飄落在我的臉上,最後滑落在我拿紅蓋頭的手上,在我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的情況下,我已經被他蓋上了蓋頭抱下了花轎。
“啊”我嚇的不由自主伸出雙臂緊緊抱住了他的脖子,臉登時發起燒來,一時不知所措,頭禁不住深深的埋在他胸前。
突然,我感覺周圍一下子靜了下來,跟著就聽見:“大帥在抱他的新娘,你掐我一下,一定是我看錯了,哎呀好痛……是真的……”
這都什麼跟什麼呀?新郎抱新娘有什麼奇怪的,因為我頭上蓋著紅蓋頭沒有看見周圍的人目瞪口呆的樣子,整個就和看見外星人沒兩樣。
“不對,不對……我怎麼成了新娘了?這是那裏?那新郎又是誰?”迷糊的我終於想到了自己的處境。
“快跪下,你想幹什麼,主婚人已經喊了好幾聲拜天地了”我正在明思苦想之時,耳邊傳來一個很輕、很有冷、很不悅的聲音。
我想這個人一定是長期發好施令慣了,聲音雖輕但卻有不容反抗的威嚴,不過我也不是泥捏的,你叫本小姐跪我就跪,更何況你誰呀?我這輩子除了給死人下過跪,連父母也沒有叫我跪過。再說我為什麼要和你拜天地,我傻啊!
想到這我一把扯下頭上的蓋頭向新郎臉上砸去“神經病,我不玩了”說完我一把推開身邊一臉錯愕的新郎,領起裙擺大步流星的向門口走去,一邊走我一邊嘀咕“該死的,這房間還真大,這裙子也太長,我都不知道那家夥什麼時候把我抱到了這”。
所有的賓客現在如石化一般,張著嘴、瞪著眼像傻子一般看著我向門外走去,大廳裏鴉雀無聲,我想要是現在有根針掉在地上可能也會聽講。新郎的臉一陣青,一陣白,手上抓著從臉上抓下的紅蓋頭,僵在那一動也不動。
我感到了身後不平凡的空氣流動壯著膽,半眯著眼睛,回頭瞄了一眼,“呀!乖乖不得了”那新郎本來就不溫柔的臉上現在好象結了一層寒霜並帶著很濃的殺氣。
“有必要一副要吃人的樣子嗎?”我向他做了個鬼臉,拎著裙子一路小跑的奔到他身邊,伸出手拿過他手上的蓋頭向頭上一蓋:“好了,好了算我怕了你,就陪你演完這場戲,不過費用要高一點,導演可以開始了”。
大廳裏一陣騷動後,接著就聽見有人喊“奏樂、新人拜天地……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送入洞房”。我剛剛站起來就覺的雙腳一空,整個人已經被抱入新郎的懷裏,並同時在我身上點了一下,我立刻覺的全身不能動了。
我開始覺的事態有些嚴重,難道這不是演戲,我不會是被綁架吧,可是又不對,我家也不是什麼大富大貴之家。那…….那我不會是被人販賣了吧?不是有很多貧困山區的男人娶不到老婆就買嗎?可是看這家的擺設也不象是生活困難娶不起老婆的呀!雖說是式樣古樸了點,但絕對可稱的上是富麗堂皇,現如今不是流行複古嗎?再說這新郎也太英俊了吧,我想就他那樣往街上一站,那回頭率一定是99%。還有一個一定是瞎子。我想怎麼也不會淪落到搶親的地步吧?如果他搶我結婚真不知是他占便宜還是我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