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影地尊走後火居士對司徒博文抱拳道:“此次多虧司徒賢昆仲仗義援手,不然我藏劍閣一行五人將盡數折損於這西湖之畔。大恩無以為報,請受我一拜。”說完火居士便躬身下拜。
“火居士,不可!”司徒博文一把拉住火居士大聲叫道。
司徒強識也推辭道:“火居士,您是名宿前輩,我們兄弟豈可受此大禮?”
火居士笑道:“賢昆仲對我等有救命大恩,區區一拜,何足掛齒?”
司徒強識道:“火居士,你是前輩名宿,我等兄弟慕名已久。林炎和靜藝與我在雪域森林中有共抗魔教的交情,我與他們二人是一見如故,早已將他倆視為至親兄妹,現今林炎和靜藝遭受不白之冤,性命危在旦夕,我與兄長又豈能坐視不管?”
水居士見司徒兄弟言語誠懇不像是裝出來的,沉吟片刻開口道:“我有一事不明,還盼司徒門主能不吝告之?”
司徒博文笑道:“有什麼事水居士隻管問,晚輩絕無隱瞞!”
水居士點點頭道:“司徒門主雖然年輕,但四十年前橫空出世,一杆八寶紫金槍名動天下。短短十數年便帶領神槍門名列為三幫六大派之一,實乃我正道百年來難得一現的風華絕代的人物。今日門主勇鬥魔教地位僅次於魔教教主的玄武使者,修為之高,武力之強,我等皆是親眼目睹。而門主的高義和風采氣度更是讓我等折服。隻是我不明白以門主的心性和氣度為何過往十餘年間一直暗暗針對我藏劍閣呢,難道我藏劍閣有什麼地方得罪了司徒門主不成?”
司徒博文麵對水居士的問話低頭不語,司徒強識也麵露尷尬之色。
火居士道:‘司徒門主,你們神槍門今日為我藏劍閣解了大難,你們兄弟的修為和氣度也極對我的脾氣,我有心交你們兩個朋友。如若我藏劍閣真的有什麼地方對不住神槍門或者司徒賢昆仲,請門主說出來,我們有錯就認,化幹戈為玉帛豈不是更好?”
司徒博文沉思片刻後道:“既然兩位前輩話已說到這個份兒上,我也不得不說了。其實我並無針對藏劍閣之意,甚至我對藏劍閣的諸位前輩還甚為仰慕。我神槍門之所以針對藏劍閣乃是因為地居士。”
“掌門師兄?司徒門主,難道我掌門師兄得罪過您嗎?”水居士不解地問道。
“兩位前輩,我隻能說這麼多了,至於我們兄弟與地居士的恩怨恕我不便多說,等時機成熟後兩位自然明白。”司徒博文道。
火居士還要追問卻被水居士給攔住了,水居士道:“既如此,我等也不便多問。六年前火焰蛇橫空出世,數年間音信全無,相信那火焰蛇此時已經長成,距離魔教危害天下的日子已然不遠,到時候還請司徒掌門以大義為重,除魔衛道。”
司徒博文點頭道:“前輩放心,大義麵前,司徒博文絕不含糊!”
水居士點點頭,又對靜藝和林炎道:“靜兒,炎兒,你們此次下山已有半年,雖遭此橫禍,但好在有驚無險,我看你們就隨我們一起回藏劍閣吧!”
靜藝沒有說話轉眼看向林炎。林炎道:“水師姑、火師叔,你們收到我發的飛鴻傳書能及時趕來,弟子萬分高興。同時也為煩擾師尊修行,親身涉險而感自責。。。”
“炎兒,你等會兒,你是說你發過飛鴻傳書給我們?”火居士打斷了林炎的話驚問道。
“是啊,當日雍王發出重賞追殺令,我與小師妹被數百上清境強者圍困在天目山中,不得已我就趁著夜黑霧濃之時向藏劍閣發回飛鴻傳書求援。怎麼,火師叔你們不是收到飛鴻傳書才下山的嗎?”林炎不解地問道。
火居士與水居士對望一眼,兩人臉上皆掛滿狐疑,“炎兒,你幾時發回過飛鴻傳書啊?”
“這。。。”林炎一時語塞,他當日真氣耗盡而昏死過去,直到現在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靜藝見林炎一臉的茫然便說:“五日之前,師兄是三日前被擒的,而師兄冒險去發飛鴻傳書是被擒前兩日,我雖然記得不是很清楚,但應該至少是五日之前。”
“五日之前,我們怎麼沒有收到呢?難道中途出了什麼岔子,飛鴻傳書並沒有傳回藏劍閣?”火居士詫異地對水居士說道。
“不可能!這飛鴻蠱蟲是經過悉心培養的,決不可能出現差錯。”水居士肯定地說道。
“是啊,這飛鴻蠱蟲乃是風師哥悉心培養而成,百餘年來從沒出過岔子,這次怎麼會沒有傳回藏劍閣呢?”火居士納悶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