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藏劍閣總堂,幾位尊者齊聚一堂。
地居士端坐掌門之位道:“六日後便是諸大宗派會盟之日,我藏劍閣位居三幫六大派之首,領袖修真正道已近三百年,所以在這次與魔教的抗衡中我藏劍閣一定要起到中流砥柱的作用。我的意思是在三代弟子中進行一次考量,選出修為和潛力上佳之人參與這次誅殺火焰蛇的行動,你們以為如何啊?”
風居士點頭同意道:“掌門師兄所慮極是,如今世事維艱,魔教強敵威逼於外,諸大宗派爭鬥於內,我藏劍閣雖仍號稱是三幫六大派之首,但無論威望還是實力都遠遠無法與師父他老人家在世時相提並論。這些年來隨著諸大宗門元氣的恢複,我藏劍閣受到的挑戰是越來越多。我等本有師兄弟八人,可是百餘年前七弟身死,八妹遠嫁,就連大師兄也遠離師門不知所蹤,萬均重擔都壓在我們五人身上,現在也確實是時候讓三代弟子肩負起重擔了。”
風居士了了數語道出了藏劍閣的一段秘事,雷居士、火居士等人一聽此事臉色不由地凝重起來,特別是地居士陰沉著臉一句話也不說,表麵上看不出什麼但喘息聲不由地粗重起來。
“老四,現在在說三代弟子的事情,你又提起那件事做什麼?”雷居士見地居士臉色微變,連忙給風居士解圍道。
風居士方才也是無心說起此事經雷居士一提醒方知犯了忌諱,這段藏劍閣的辛酸秘事雷居士等人一直是諱莫如深,風居士望著地居士起身道:“師兄,我、我。。。”
地居士擺擺手道:“算了,事情已經過了那麼久就不要再提了。你們四人門下弟子孰優孰劣,誰是可造之才你們應該心裏有數。你們就各自說說吧。”
雷居士大嗓門如炸雷般的響起,“那我先說說吧。我奔雷門尚餘核心弟子五人,修為都已達至上清境巔峰多年,其中以雲天為最。雲天這孩子悟性奇佳,心思機敏,二十年前修為已達至上清境巔峰,近來又接連下山曆練,臨陣對敵的經驗也提高不少。特別是這次隨我下山除妖,在與旱魃的對抗中修為又得以提升,已隱隱有突破生死玄關踏入太清境界的趨勢!”
提起自己最得意的弟子雷居士難以掩飾自己內心的喜愛和得意,言語間多是溢美之詞。
“這雲天確實是我藏劍閣首屈一指的青年才俊,在三代弟子中好像與水月居的那個柳蟬兒並稱為金童玉女,是吧五妹?”地居士一邊讚許著雲天一邊看向水居士。
一聽地居士主動提起了柳蟬兒風居士連忙向水居士使眼色,在藏劍閣的三代弟子中雲天可謂是獨領群倫,雷居士也因為雲天的出眾而穩壓風居士和火居士一頭。隻有水居士因為有個同樣出色的弟子柳蟬兒,所以水居士也是三人中唯一可與雷居士在弟子上爭鋒的人物。所以風居士一聽地居士提起柳蟬兒便暗示水居士打擊一下雷居士的囂張氣焰。
雷居士一聽笑道:“金童玉女?師兄啊,這雲天被稱為金童倒是名符其實,至於柳蟬兒與雲天並列被稱為玉女嘛,倒值得商榷。”
水居士怎麼不知道風居士打的小算盤,她本不願介入這種無聊的鬥氣中,可是一聽雷居士看輕柳蟬兒便反擊道:“三哥,雲天雖然出眾也不見得便沒人比得上吧?憑什麼我的蟬兒便不能與雲天並稱為玉女呢?”
“就是,雲天是上清境巔峰修為,人家水月居的柳蟬兒也是上清境巔峰修為,憑什麼就不能被稱為玉女啊!我看雲天未必勝得過人家柳蟬兒?”風居士從旁幫腔道。
“老四,你什麼意思?有本事讓你門下的弟子跟雲天比劃比劃啊,別每次就知道拿著水月居的蟬兒姑娘說事。那個,你門下不是有雲鑒和馬逸兩位高徒嗎,有本事讓他們出來和雲天戰一場!”雷居士本被水居士嗆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此時正好拿著風居士出氣,幾句話便打下了風居士的囂張氣焰。
風居士瞪了雷居士一眼,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那風居士已經殺死雷居士無數次了。
看到風居士吃癟的樣子一直不語的火居士心笑不已,舒爽過後火居士的心又沉了下來。藏劍閣傳下的四門每一門都有頂尖的後續弟子,奔雷門的雲天乃是人中翹楚,李鈺也是萬中無一的青年才俊。
風劍堂的馬逸以苦修出名,也是風劍堂三代弟子中實力最強的上清境巔峰強者;雲鑒也是上清境巔峰修為又長年在外曆練,對敵經驗極為豐富,也算是一員難得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