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僵衝過來,毫不猶豫的撲向趙青海,趙青海已無退路,他用盡最後的力氣,發出最強靈力,迎頭向黑僵砍去。
裂風古刀前麵兩尺多長的刀氣,發出刺眼的輝光,刀氣一接近黑僵,黑僵的頭頂就發出一股濃如黑漆的黑氣。兩股氣機相遇,轟的一身巨響,黑氣全部消失,黑僵的身體被裂風古刀分成兩片,向兩邊飛去。
趙青海發出最後一刀,一股乏力的感覺快速散遍全身,身子一軟,背靠著大樹坐在了地上。
身穿法袍的家夥,一直控製著黑僵,不緊不慢的在後麵跟著,當他感覺到黑僵追到趙青海,嘴角露出得意的微笑。
笑容還沒散去,遠處突然出現一道白光,接著轟的一聲響,身穿法袍的家夥馬上感覺到,自己和黑僵的聯係中斷了。
再起手捏法決念出咒語,還是找不回那一絲聯係,掏出法鈴使勁搖動,無論怎麼費力搖,黑僵一點兒反應都沒有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身穿法袍的家夥心中暗自吃驚,他急忙快速向發出白光的地方跑去。
趙青海知道,那個身穿法袍的家夥,不會輕易離開,他收起裂風古刀,盡力坐正身子,等著對方到來。
過了一陣子,遠處大樹後麵,身穿法袍的人出現,在黑暗中偷偷觀看趙青海。趙青海看他看的清楚,他看趙青海則隻能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
趙青海沒走,完全是一副等人的樣子,身穿法袍的家夥猶豫了,他不知道趙青海是受傷走不了,還是在這兒等自己出現。
趙青海見身穿法袍的家夥出現,長吸一口氣,盡力保持平靜,朗聲說道:“過來吧,我等你很久啦。”
身穿法袍的家夥心中暗自吃驚,心想,這個人看來沒受傷,是在等我。
趙青海見身穿法袍的家夥即沒離開,也沒往前走,說道:“你放心吧,我隻是有些話問你,我受傷啦,沒能力再和你動手。”
趙青海的話很平靜,根本就沒一點兒受傷的樣子,身穿法袍的家夥心中暗想,小兔崽子,想騙我過去,你還是嫩了點兒,老子才不上當哪。
侯信鴻他們幾個找不到趙青海,就分開尋找,約定如果天亮還找不到,就回村子見麵,再想辦法。
趙青海砍黑僵的一聲巨響,所有人都聽見了,於是都向趙青海所在的方向靠近。
“青海,你在那兒?”侯信鴻來到發出巨響的附近,找不到趙青海大聲喊道。
身穿法袍的家夥,雖然確定趙青海沒受傷,但是還心有不甘,站在大樹後麵猶豫著,當聽到侯信鴻的喊聲,知道自己沒機會了,悄悄的後退,然後快速離開。
趙青海看到身穿法袍的家夥離開,才鬆了一口氣,身子平躺在了地上,開始按照茅山術基礎功法吐納。
侯信鴻拿著手電筒,開始到處搜查,當他靠近趙青海的時候,就看到了被砍成兩片的黑僵,和散了一地的內髒和鮮血。
“青海,你怎麼啦?”手電筒的光照在趙青海身上,侯信鴻快走兩步,來到趙青海身邊,蹲下身子問道。
趙青海睜開眼,勉強露出笑臉,說道:“沒事兒,靈氣透支了,修煉一會兒就能補回來。”
侯信鴻把手電筒扔下,把趙青海扶起來,讓他盤膝打坐,然後從兜裏掏出幾塊兒寶石和靈符,快速在他身邊布下一個聚靈法陣。
“好,你恢複一下,我替你看著。”侯信鴻說完關掉手電筒,走出十幾米,坐在地上。
過了半個多小時,增虎和他的手下以及歐冶法都陸續趕來,當他們看到被砍成兩片的僵屍都愣住了。
增虎和他的手下感到震驚,用槍都打不出血的黑僵,竟然讓趙青海不知道用什麼刀砍成了兩片。他雖然感覺不可思議,但是多年養成的習慣讓他忍著不問,在首長身邊,他知道,不該自己知道的,問多了要出問題。
歐冶法對自己家族的裂風古刀,有很深的了解,但是他沒見過,誰能用裂風古刀把黑僵砍成兩片。裂風古刀有許多傳說,當年他的父親,把裂風古刀傳給老大的時候,就曾經說過,得到裂風古刀並不是好事兒,這把刀承擔的太多,他歐冶法是承擔不了的。
“幾位別看啦,坐下休息一會兒,青海靈力透支,他一時半會動不了。”侯信鴻見三個人都呆呆的看黑僵的屍體,開口說道。
一直等到天亮,趙青海才結束修煉,他的靈力隻恢複了一少部分,當看到侯信鴻收起地上的靈符和寶石,他笑了笑說道:“謝謝信鴻兄弟。”
“哥,別客氣,你就是我的財神,沒你在我怎麼賺錢呀,保護你就是保護錢。”侯信鴻倒是實在,直接把趙青海當成錢看,把其他幾個人逗的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