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青海把當年明老三,怎麼用這種靈符救自己的經過說了出來,歐冶法聽完恍然大悟,說道:“原來是這樣,好吧,這張靈符我還留著,有時間學著畫一下。”
決定了北上,趙青海他們就忙碌起來。由於大家身上都帶著兵器,無法利用公共的交通工具,他們就先準備了三輛車。
三輛車是兩輛現代越野和一輛悍馬,熊長海喜歡開悍馬,他說他喜歡悍馬的強勁動力。
沿高速北上,十幾個小時就到了京城。在京城住了一天,趙青海去看了看蕭老將軍,用力氣幫他梳理了一下身體,用幾塊兒玉刻了符,在蕭將軍的別墅外麵,布置了一個聚靈法陣。
最近這段日子,蕭家很平靜,就連過去一直找蕭家麻煩的鸞家,也老老實實的,不再有什麼動靜。
從京城到趙青海的老家隻有三百多公裏,早晨出發,不到中午,他們的車就進了縣城。
當年匆忙逃離之後,就一直沒這裏的消息,車停在興隆大酒店前麵的停車場,趙青海下車仰頭看了看這幢,剛完工不久的十八層高樓。
縣城沒什麼高樓,興隆大酒店是最高的建築。
“大哥,這裏山清水秀,不錯啊。”蝠東海從現代越野上下來,環視四周說道。
辛地龍哈哈大笑,說道:“東海,你把這裏當成山裏啦是不是,這可是大哥的老家。”
“妖怪才住山裏,咱們都是文明人,怎麼能住在山裏哪?”說著,蝠東海從兜裏掏出一副眼鏡戴上。
蝠東海膚色微微發黑,布滿絨毛的臉上,戴上眼鏡顯得有點兒不倫不類。
“長海,你看我象是個文明人嗎?”蝠東海問道。
熊長海也從兜裏掏出一副,和蝠東海一模一樣的眼鏡兒,戴好之後,仔細端詳蝠東海,說道:“咱們都是文明人,咱們以後說話要講理,不能張嘴閉嘴就老子吃了你。”
這兩個家夥的對話,把辛地龍和侯信鴻逗得哈哈大笑,趙青海笑著說道:“好啦,別逗啦,地龍,你去登記幾個房間,咱們先休息休息。”
下午,趙青海哪兒都沒去,他躺在酒店房間的床上,仔細想了想,先從那兒下手。趙青海從小就恩怨分明,有恩於他的,他永遠不會忘記,和他有仇的,他也同樣不會忘記。
休息了一下午,傍晚時分,趙青海叫上大家上街走走,順便找地方吃晚飯。
縣城不大,他們也沒開車,溜溜達達的沿著街道走,很快他們就來到醫院附近。
看到醫院,趙青海想起了自己從監獄出來幹的第一份工作,就是在醫院裏背屍體。現在的醫院和過去都不一樣,舊樓早就拆除,新樓裝修的不錯,除了停屍房,過去的痕跡一點兒都找不到啦。
“大哥,你背屍體的時候,有沒有勾搭一個護士妹子?”蝠東海習慣性的用舌頭舔了舔嘴唇,說道。
趙青海搖搖頭,說道:“勾搭說不上,不過確實有一個女孩兒對我不錯,也不知道她現在還在不在醫院。”
“大哥,正好路過,咱們進去看看不就知道啦。”熊長海說道。
趙青海點點頭,說道:“要不這樣吧,你們在附近找個飯店,先去點菜,我進醫院看看。”
趙青海是進醫院找過去認識的一個女孩兒,兄弟們誰都不願當電燈泡,侯信鴻他們幾個沿著街道去找飯店,趙青海轉身走進醫院。
醫院看門的老大爺已經不在啦,現在的門衛是兩個身穿製服的保安。
趙青海剛到住院部的門口,一個人急匆匆的夾著個布包,從裏麵走出來,肩膀撞在了趙青海的身上。
“哎,你這個人走路怎麼不長眼。”撞了趙青海的人,先說道。
趙青海一看撞他的人笑啦,說道:“老子就不長眼,你能把老子怎麼著?”
撞了趙青海的人這才抬頭看,他一看到趙青海馬上哈哈大笑,說道:“海哥,是你啊,我說哪,在縣城誰敢和我這麼橫。”
趙青海看著穿著一件兒對襟兒小褂,夾著個布包的沈強,笑著說道:“看你這身裝扮,現在成了正式的陰陽先生了吧。”
沈強笑著點點頭,說道:“師父年歲大了,他的店交給我打理,一般沒什麼大事兒,就不用他老人家出馬啦。”
兩人聊了幾句,沈強問道:“青海,你是不是來找劉月梅的?”
趙青海點點頭,沈強歎口氣,說道:“青海,自從你失蹤,明叔死了之後,劉月梅就突然瘋啦,現在住在筒子嶺醫院。”
筒子嶺醫院是神經病醫院,在縣城東南二十幾公裏的筒子嶺下的筒子嶺鎮中。
“沈強,月梅是怎麼瘋的?”趙青海一聽說劉月梅瘋了,急忙問道。
沈強搖搖頭,說道:“我師父懷疑她被不幹淨的東西上了身,她瘋了不久就去看過她,結果什麼都沒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