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從樓梯上到二樓,看到他們走後,小娟挪開身到另一旁沙發,我想她應該是要避嫌一下。

她一直低著頭,有點怕我,我到不好意思了,我先開口道

“說說吧,你的事情。”

聽到我問她,她才抬起頭

“一直聽陽平說賓哥是很好的人,我希望你能幫我。”

“你要我幫你幹什麼。”我先要問清楚

“張叔臨走的時候跟我說,隻有你們能幫我。”

”我們,說的就是我們叁個人?”我反問她

“恩,你應該也清楚陽平是我故意接近他的。”

這事情我不用懷疑,今天能得到她的證實,我也放下心來,起碼她還是有這個誠意。

"恩,說說你要到底要幹嘛吧?”女人就是婆婆媽媽,我不耐煩道

看我刨根究底的一定要知道答案,她站起身來,走到窗口,指著外麵的天空,堅定的跟我說到

“我要去對麵,你能幫我嗎?”

我為什麼著急,因為我想知道答案,很幸運,這就是我要的答案。我心裏早有了思想準備,她既然是那種人,就沒有道理不想去對麵看看。

對麵,不是山的對麵,也不是河的對麵,而是地球的對麵。月球,地球唯一的衛星,這個美麗的星球早已是人類開發的新大陸。

自從1969年人類首次登上月球以來,為緩解地球膨~脹的生存環境,人類就不停的嚐試著在月球生存,經過300年的努力人類終於在23世紀50年代實現了人的月球居住,隨著人類的不停遷徙也造就了新的月球文明。

得之於人,受之也於人,科技的腳步永不止步,人類的欲-望也不會停歇。好景不長,上世紀末那場可憐的戰爭在地球和月球上同時發生。戰爭的勝敗,兩大星球的命運卻不相同,地球上的那些人失敗了,而月球上的勝利權卻由那些人拿到。戰爭的是是非非誰也說不清對錯,可憐的還是普通人.戰爭雖然過去了一百年,但倆星球的對立卻一直沒有停止。

戰爭雖然結束了,但後遺症卻很多很多。地球的那些人在失敗後全部移到了月球上,不過什麼東西都不可能盡善盡美,一些運氣不好的倒黴鬼還是沒能登上那批最後的飛船,留在了地球。對於異類,人類從來都是殘忍的,我不敢說有血腥的屠殺,但不人道的鎮壓是事實存在。我可沒胡編亂造,曆史書說得可清清楚楚,而且在西伯利亞的那所監獄還好好的存在在那。

“你真的是那種人?”我沒有回答她,反問她道

“恩!”她點點頭。

“你是從那所監獄出來的?”我繼續問道

"不是,是我父親!”

按年紀來算也差不多,生活在地球的那些人一直關押那所以地而名的西伯利亞監獄中直到現在。而在三十多年前聯合政-府又迫於民眾壓力陸續釋放了一批表現好的那些人。她父親應該是那其中之一吧!

“那你父親?”我知道他父親早已經死了。

“按嚴格來說,我應該算半個那種人,我父親是,但我母親不是!”

這種情況我明白,我向她點點頭。

“我父母很恩愛,但母親生我時難產而死,我父親說這是他的報應,接著他在我十歲那年也抑鬱而終。”

我用眼看向她,看見的也隻能是她的背影,看不見的也許是悲傷,也許是落寞。

“你也知道對於我們這種人來說家鄉並不在地球,而在那邊。父親從小也是這樣教育我的,他的遺言也是要我有機會一定要回家鄉去看看!”

“你就那麼想去?”

她沒回答,轉過身慢慢走回沙發

“我十歲以後就進了孤兒院,但孤兒院的日子卻比以前過得更開心,你知道什麼原因嗎?”

我搖搖頭,在傾聽方麵我應該算一個很好的聽眾。

“因為我是那種人的後代。”她苦澀的

笑笑

我知道了,在十幾年前的那種年代,像她這種人還是屬於受歧視的狀態。但當他父親死去後,進了孤兒院又和所有的人沒了什麼區別,也不知道是不是叫因禍得福。

"那以後呢."我很想知道她這幾年的情況,看她也就20歲差不多的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