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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靈派這群聚元期修士頓時驚坐而起,陳泰也肅然向丁風問起整個事情的經過。
丁風也不做隱瞞,把自己看見的事情前前後後仔細講了一遍。
聽到是玄元劍派弟子出手爭買那神秘修士看上的煉器材料,本派的接待弟子又對那神秘修士出言不遜,才讓對方大為光火,導致了整件事情的發生。大多數長老都狠狠地盯了那張福一眼,而坐在那陳泰旁邊的一個圓臉修士則是滿臉陰鬱。
這圓臉修士正是張福的父親,張慶山,不論修為還是地位都要稍遜於丁風的師父陳泰。
聽到自己的兒子在這次事件裏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張慶山一臉陰鬱道:“孽子!是不是這樣?”
張福哆哆嗦嗦地站起來,回答道:“是那小子先對我們出言不遜的。”
“你是真沒腦子怎麼地!那神秘修士起碼是盈脈期修士,還小子小子!”丁風聽了張福的話卻是怒斥道。他早就看不慣張福了,仗著自己有個長老老爹,到處招搖惹事。
“我的兒子還輪不到你來訓斥!”張慶山勃然怒道。
“你......”丁風氣急,站起來剛想要反駁,就被陳泰伸手攔住,咧咧嘴坐了回去。
陳泰伸手阻止了丁風接下來的話,看向坐在主位上的掌門公孫友,緩緩說道:“現在不是責備誰的時候,關鍵是想辦法避免那盈脈修士把怒火發到仙靈派頭上。”
丁風聽了師父的話,不禁開口道:“那修士恐怕不止是盈脈期,很有可能是元丹境修士。”
“哼,小小一個通脈期修士妄談元丹境。你以為元丹境是大白菜麼,想有就有!”張慶山斥道。
這時陳泰也皺眉說道:“小風,坐下!”
丁風也隻好老實坐了下去,卻對張慶山怒目而視。
其實這句話他早就給諸位長老說過,但是包括陳泰在內,都認為在仙靈派突然出現的神秘修士不可能是元丹境,至多是盈脈期。就如同張慶山所說,這元丹境可不是大白菜,在整個寒寺城區域內,元丹境修士都能算是中上的高手。而在仙靈派、玄元劍派附近這數百裏之內,已經多年未見過元丹境高手了。所以丁風說了這句話,也沒引來大家的什麼議論。而且不論是盈脈期,還是元丹境,都是仙靈派招惹不起的,那麼是盈脈期還是元丹境又有什麼區別呢?
如何才能平息一個盈脈期修士的怒火?無外乎各種財貨,一群聚元期修士竟皆皺眉,仙靈派確實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東西。
就在仙靈派諸人愁眉不展,長籲短歎的時候,卻有弟子前來回報,說玄元劍派前來觀禮的唐寧一行人已經離開駐地了。
“據說是追那與他們發生衝突的修士去了。不過他們跟蹤的目標離開後,玄元劍派五人並沒有離開,而是在大陣邊上等著什麼。”
追?大殿中眾人皆是麵麵相覷,這神秘修士離開了,玄元劍派還追人家幹什麼?
不過好消息是貌似衝突的主要人物,那神秘修士都已經裏開仙靈派了,這讓大殿中諸人都暗自鬆了一口氣。一個盈脈期修士,就算不麵對著,談論起來眾人也是感覺壓力重重。
丁風心中也鬆了一口氣,那神秘修士實力莫測,他的存在就給所有人帶來壓力。不過他心頭卻隱隱有個念頭,這件事情不會這麼就完了,特別是想到那神秘修士能自由出入這大陣時,這種感覺越發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