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路程,中途還是簡短的休息了一段時間,冰默也乘機休息了一會。到了第二天正午就趕到了諾爾法的城門下。諾爾法帝國不大,主城一座除外還有兩座小城池,都不是那種不容易攻下的地勢。
遠遠望去諾爾法嚴陣以待,士兵們都是防衛森嚴,大門緊閉著,弓箭手布滿城上,全部持滿,隨時準備射出。
冰默讓軍隊停下,向城牆上看去。諾爾法國的國王站立在那個位置,一臉嚴肅的看著冰默這邊的反抗軍,臉上充滿了無奈。
話說諾爾法國的國王真是一個神奇的存在,這個國家的國王和其他國家的國王、皇帝不同。其他國家的首腦全部都在最安全的那座城池中享樂,而諾爾法至建國以來,每一任國王永遠都在最前線。
諾爾法又不是經常打仗的國家,他是八大國家中綜合國力最弱的一個國家,但是他卻占據了一個好位置,那就是在教廷的正前方。
教廷一直都是正義、和平的代表,就算哪個國家打仗,教廷一般都會出麵幹涉。而且諾爾法這個地段,嗬嗬!沒有絕對的利益,誰吃了豹子膽,打諾爾法,那不就等於當麵抽教廷的臉嗎?
也正是因為這個情況,諾爾法的人民一直絕對無所畏懼,一群標準老司機,重來不注意國力的發展,一直安樂,反正後方是教廷,怕啥?
但是正是因為這樣,魔族一旦複興,其他幾個國家一跨,諾爾法就相當於一個蛋,一碰就破了。
不過在沒有魔族的情況下,諾爾法一直處於教廷的庇護下,為啥諾爾法的國王隨時都身在前線?真是傻傻的……
“我們是來討伐昏君馮令權的!我們不想與友國為敵,請打開城門!”冰默喝道。
諾爾法的國王臉色極為難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極大的無奈,隨後,他拿起弓箭,對準冰默一箭射了過去。
嗖!
這一箭射得很沒有水準,可以看得出他是故意這樣射的,並不想正真的傷害冰默,冰默反手一抓就抓住了那支箭。接著軍隊中就有人想衝上去了,居然直接射箭,什麼態度?冰默發現了一點,很快就製止住了軍隊。
箭羽後麵綁著一張字條,不平整,撕得時候匆忙,冰默退回軍中打開一看,上麵寫著:“教廷軍10萬,以百姓脅迫軍隊,見機行事!勝利號角。”
一看那句話,冰默立刻就明白發生了什麼,想不到馮令權的情報得到的這麼快,教廷禁衛軍被全滅的消息看來他已經知道了,不然不會走出這一步棋。
他就說嘛,教廷明明已經大勢已去,諾爾法應該是夾道歡迎反抗軍進入才是,卻整出這幅樣子。
既然是以百姓來威脅諾爾法,看來諾爾法的國王不得不從了呢!不過諾爾法國王表態說明願意配合,見機行事,那也是件好事。
“給我放箭!”諾爾法國王下令道。接著便是“嗖嗖”的箭聲,這下子禁衛軍剩下的盾牌起到作用了,壘了三層高,玩玩全全擋住飛來的箭雨。
“我們就還是按照正常的攻城程序推進吧!”冰默說道,“諾爾法國王說見機行事,我們應該配合他們保住百姓才是!”
軍隊先向後退了一些距離,然後盾牌,雲梯、攻城錘什麼的都來了,早就知道要攻城諾爾法,這些東西都是各國拿出來的,接著就向諾爾法城門靠攏。
攻城一開始,教廷的大部分軍隊也都來到了城上,拚命的抵抗,諾爾法國的士兵雖然不去,但是也是被逼無奈。
諾爾法的士兵表麵上實在攻擊,但是大多都隻是裝裝樣子,其實主力還是教廷軍。
狂戰士領頭發起了一次衝鋒,諾爾法的國王趕快下令,掀梯子、拿來石頭,對準下麵就砸。這個石頭看起來也怪,方方正正的,而且還是褐色的,統一的大小和造型。
這些石頭砸在狂戰士身上,看上去沒有什麼傷害,連血都沒砸出來,感覺從城上掉下去,摔的都比石頭砸的疼。這石頭還帶著一股……小麥的香氣……!
“這是……軍糧!”反抗軍一驚,頓時明白了諾爾法國王的意思,他們沒有大喊出來,而是悄悄地將糧食往後拖。
這下子倒好,反抗軍爬梯子隻爬三分之一,然後就等著“石頭”砸下來,然後“負傷”帶著“石頭”退回營地。
教廷軍的糧食還真是不少,砸了一下午,冰默宣布撤軍,再這麼砸下去估計就露餡了。看見反抗軍撤退,城牆上的教廷軍統領鬆了口氣:“真是砸的爽歪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