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可是真夠累的,張子敬倒在床上,沒幾分鍾就睡著了。
翌日,十點多了,張子敬才揉著頭發起床,迷迷糊糊走出臥室去“交水費”。手都已經碰到洗手間的門把手了,張子敬突然一怔,他想到了一件事,一件很錯誤的事,這種錯誤不能再犯了。
張子敬鬆開門把手,敲了兩下洗手間的門。畢竟和雷心純男女有別,哪能總是不管裏麵有沒有人就亂闖呢!
但是剛敲響門張子敬就不由地又失笑出聲,他笑自己有點敏感過度,這都上午十點了,雷心純早就上班去了,哪還有人。
現實總是出人意料,世事也總是讓人想去跳樓,洗手間的門拉開時,張子敬再次看到雷心純衝著他一臉媚笑地坐在馬桶上,就好像故意在等他,這一刻張子敬真想去跳樓了。
“咣!”洗手間的門被張子敬重重地關上。
“喂,你個神經病,你是不是真地變態?你在洗手間裏麵也不出個聲?”張子敬隔著那道門大聲地對裏麵的雷心純喊。
“人家想出聲了,是你嘛,剛敲完門也不等人家出聲就闖進來,我還以為你有偷窺癖呢!”裏麵的雷心純聲音很委屈。
“你……”張子敬被雷心純已經氣到翻白眼了,不過一時還想不到什麼理由訓她,“你,你……對了,你怎麼不上班?這都幾點了,我還以為你不在家呢!”張子敬可算是想到了這個理由。
“嘻嘻,你怎麼了?今天是周六嘛,周六還上什麼班?你還說自己不是故意的?”在洗手間裏,雷心純笑得就像一隻偷到鹹魚的小貓。
“哦…………”一頭大汗,張子敬徹底投降了,媽的,這日子怎麼都過糊塗了?
等到兩個人都洗漱完畢,又吃完由雷心純做得早餐,牆上的時鍾已經指向十一點了。
張子敬本來是想再去人才市場試試運氣的,隻是不知道周六人家是不是休息。而這時雷心純卻讓張子敬在客廳裏等她一下,然後就鑽進了她自己的臥室。
也不知道雷心純在臥室裏搞什麼,張子敬在客廳裏抽了三支煙了,還不見人出來。
“雷心純,你…………”
張子敬剛想催促一下,結果才說三個字,雷心純的臥室門就打開了,雷心純也亭亭地走了出來。
看著走出來的雷心純,張子敬的眼睛立刻就直了。眼前的雷心純簡直就是專為勾引男人而被上帝製做出來的武器,上身穿著一件用一尺布就能做出來的水粉色吊帶,上麵低胸下麵露小腹,下身穿的是一件低腰牛仔短褲,兩條豐美白晳的玉腿赤裸地露在外麵。
張子敬的那雙勾子眼從人家把吊帶都繃緊的胸部到下麵那兩條玉腿,來回地打量了無數遍,流不流鼻血是小事,張子敬現在隻覺得自己身上男人的反應越來越大,甚至還產生了一種撲上去把雷心純“就地正法”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