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我們推銷居然是外七門，你剛才說外七門是歪門邪道，這…………”宋夭虎有點不高興了。
“嗯，因為推銷這個行當如果想做好，必須用一些不太地道的手段，尤其現在有一些推銷員為了把貨賣出去，使用的招數簡直無所不用其極，也就難免淪為下九流。不過這不要緊，隻要你把握住自己的道德底線，我想就算是一把刀，我們也可以用來削水果，而不是去殺人！”
“那內七門是什麼？”宋夭虎的眼睛裏放出光來。
“……哦，嗬嗬，我就隨便說說，你就隨便聽吧，沒什麼重要的。內七門就是雷路盤錢卦鋪狗這七樣。雷，就是渠道策劃與運作執行；路，是物流操控；盤，是控製證券的人，就是那些股票或者期貨行業裏的操盤手，高水準的操盤手就叫‘盤’；錢，是財會和估算師；卦，是搞市場調查與市場預測的人；鋪，就是做廣告和為產品搞宣傳的；狗，是商業律師。因為內七門是智腦者中的正統行當，所以又被稱為智腦七神！”
“哇，好玄哦，這麼厲害。哎，敬哥，那剛才的那位毛茸茸的大叔就是‘鋪’吧？”
“他？”張子敬的眼睛裏掠過一絲不屑的神情，“不是隨便什麼人就能當智腦者的，也不是隨便什麼做廣告的人就能叫‘鋪’，能稱得上智腦的人，必須是本行業中最高精尖的人才。比方說狗，就是商業律師，全中國能稱得上‘狗’的人，最多不超過十個，全世界也隻有一百多，不到二百人人而已。”
“狗？好難聽哦，嗬嗬！”宋夭虎手掩櫻唇嬌笑起來。
“錯了，這不是難不難聽的問題，這是一種至高的榮譽。商業律師叫狗並不是貶意，這個狗不是我們家裏養的那種東西，你不能用普通人的想法去想，在智腦者中，狗就是一個代號，一個名字而已，不存在汙辱性的含意！”張子敬此時很嚴肅，談起智腦，他絲毫開玩笑的意思都沒有。
“真有趣，這些事情我從來也沒聽說過耶！”
“嗬嗬，聽說過這些事的人本來也不多！好了，我給你講講推銷的事吧！”張子敬淡然一笑，把跑了的話題又拉回正道上。
“敬哥，你這麼懂推銷，你是不是就是那個……哦，那個柱吧？”宋夭虎的想像力還真不錯，要是張子敬給她講個大鬧天宮，搞不好他就成孫悟空了。
“不是，對推銷我隻是略有研究，嗯，隻能說略有研究，但沒到柱那個程度！真正的柱子幾乎就是萬能的上帝，他們能把石頭當黃金賣給你，同時還得讓你對他感激不盡！我做不到，也不想那麼做！”說到這一點，張子敬還算是有點自豪感，因為縱橫商場這八年中，張子敬沒幹過太缺德的事，鑽石手團夥的聲譽也很清高，備受商家的好評。
“他們是怎麼做到的，石頭當黃金？”宋夭虎不禁咋舌，她覺得張子敬說的事就像神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