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難找到詞語形容無家可歸的感覺,當你無家可歸時,你隻能看到生命的盡頭。我能做什麼?我究竟吃什麼?”
戰爭傷殘讓很多美國老兵流落街頭,靠乞討生存。在美國無家可歸的流浪人口中,老兵幾乎占到1/4。日前,美國退伍軍人事務部在采取各方麵福利措施安置老兵,爭取換他們一個家。
這是白鯨在德國的時候,在一次介紹美國退役老兵的報紙上見到的,現在的他,正在白鯨也有切身體驗的機會了,不知道是作何感受。
不過還好,雖然沒有家可以去,以前的孤兒院也找就已經換地方了,雖然知道地方,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白鯨卻不像過去,而且從武裝部出來之後,也拿到了自己房子的鑰匙,不是太好的地方,郊區,一個普通的房間,想必是團長和政委給安排的,不過也總算是有個住的地方了。
其實按理說白鯨的條件可以達到自主擇業的,但是因為沒有檔案,實在是沒有辦法。
去了安排的地方開門進屋。
其實屋子裏麵的安排還是非常的簡單的,就好像是一張白紙一樣,一目了然,幾張床,一個茶幾,幾個凳子,一台電視,一個冰箱,一個衣架,一台電風扇,還有一個衣櫃,其他的就沒有了,不過房間還是很幹淨的,一塵不染,總算是給了一點安慰。
其實電視對於白鯨的生活並不起到多大的作用,從小開始到現在,白鯨就沒有看電視的習慣,按照他的話來說,看電視還不如多出去轉轉,看新聞還不如去看報紙,至於那些黏的要死的泡沫劇,想白鯨這樣的鐵血軍人是不屑於去看的,畢竟,沒那個耐心去看著別人在哪裏哭天抹淚的。
簡單的整理了一下,把自己的東西簡單的整理了一下,放進衣櫃,坐下來休息了一會,變拿上了桌子上的那封介紹信,出門去了。
本溪,這個白鯨土生土長的城市,其實白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這裏的人,但是自己確實是在這裏長大的,想來從柏景民把自己領走到現在自己也有快十五年的時間沒有回來了,不過那個孤兒院給白鯨的感覺卻好像是家,又好像不是家一樣,真是說不清楚。
拿著那離開部隊,柏景民給準備的檔案,開始想著自己準備去的那個酒店報道,在之前柏景民還說過,這次的報道可能會給白鯨一個驚喜。
盼著這份驚喜,希望它能抵得過,這一份撕心的痛。
到了酒店,抬頭看了一眼名字,皇廷,從酒店的字麵上去雖然高貴但是卻不庸俗,看得出來這個老板的為人應該還是比較低調的。對於白鯨來說總算是有點安慰了,畢竟在一個高調的老板手下幹活,是見很不爽的事情,回頭想想,能教出這樣好兵的父親,想來也不是那種人。
“咚咚咚……”
“請進。”
“你好,我是前來報到的,我叫白鯨,這是我的檔案。”白鯨沒有抬頭,直接把自己的檔案交了出來。
“你抬頭,你說你叫什麼?”那人有些吃驚的叫道。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白鯨。”白鯨本來還有些憤怒,這人是傻子還是聾子,自己的聲音不小了,還聽不到,這要是在部隊,白鯨早就是一個飛腳過去了,不過抬起頭映入眼簾的卻是一爽含滿熱淚的雙眼。
“連長……”那西裝革履的男人大聲的喊道。
白鯨驚訝的瞪大了雙眼,沒想到在自己離開部隊一年之後就退役的老兵,居然會在這個地方與自己相會,難道這就是剛子臨走的時候告訴自己的驚喜嗎?不過這不是驚喜,而是憤怒,更加的憤怒,要知道眼前的這個人,當初是多麼的優秀,這個在全軍大比武上得到司令員讚賞的戰士,一個唯一的戰士,居然會在酒店裏做一個小小的經理,如果放在部隊,不大不小他應該是個連長,白鯨不得不承認,雖然此人行事乖張,但是相比之段鬆峰來講,他可是強的太多了,當然這一點,段鬆峰也是承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