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康!”白鯨笑道。
“我說,咱們的大部長來了怎麼也不進來啊?難道說讓兄弟們出去請你嗎?來得晚了,罰酒五杯。”徐子昂大聲的喊道。
肖鬆峰無奈的看著白鯨,見到白鯨點頭之後走了進去。
“五杯啊?那可不行,我晚上還有事呢。”肖鬆峰苦笑道。
“那就和兩個啤的,你今晚必須要喝,不喝不行,不喝我們就灌死你。要不然,我們還是老規矩。選三杯?”安康笑道。
這選三杯,其實很簡單也很難的,三個同樣大小的透明口杯,分別倒上,高度數白鯨,白醋,以及白開水衝開的辣根。選中那個都很頭疼的,開始的時候,原本是準備白水的,但是後來覺得懲罰人就要由懲罰人的特點,如果是白水的話,就不好玩了。
“不行,不行,我真的有事,你們要是耽誤了我的事,你們小心吃不了兜著走!”肖鬆峰叫道。
“哈哈,那就不難為你了,兩瓶啤酒,喝完了了事,我們讓你回去睡覺。”徐子昂大聲的叫道,還是不肯放過他。
“哈哈,我來替他喝怎麼樣?小峰不會喝酒,就別難為他了,到是你們,怎麼回來了,還這麼能鬧!”白鯨搖頭笑著從門外走了進來,大聲的說道。
在大堂裏的人一起回頭,當看到白鯨的時候,大堂頓時安靜了下來,接下來就是酒杯盤子掉到地上摔碎的聲音。白鯨看著這些人,看著他們臉上留下的淚水,眼淚同樣抑製不住的流了下來。
“連長!”徐子昂大聲叫著跑了過來,一把抱住了白鯨。
“行了,行了,多大的人了還哭鼻子,當初,下去接你的時候,上了火車還哭,一直哭到部隊,沒想到,到現在還是那麼愛哭。”白鯨笑著看著眼前的年輕人,看著這個曾經自己帶過的最愛哭也是最活躍的兵。
“我沒看錯吧?連長!居然是連長,連長您怎麼來了?”安康也跑了過來問道。
“嗬嗬,退役了,到這裏跟著你們混。”白鯨苦笑道。
“什麼?”一群人大聲的叫道。
“部隊裁員了,我的檔案讓師長拿走了,我一年前回來的時候,師長就調走了,整整一年我們都沒有聯係到師長,所以,我就退下來了,而且,我的手,那不了槍了,不行了。”白鯨舉起了右手苦笑道。
“為什麼?為什麼連連長都退下來了,難道說部隊真的不行了嗎?”安康失望的叫道。
“別亂說,我這樣在部隊也沒什麼用,還不如就下來了。”白鯨笑著走到了桌前,拿起了桌上的一杯白酒,舉起來叫道:“既然退下來了,既然遇到了你們,那麼我們還是朋友,以後沒必要叫連長了,直呼其名吧!來我敬你們大家一杯,再不對我們是一家人,脫了軍裝,我們還是一家人。”
“對,我們還是一家人!今天還過什麼生日啊,我們給連長接風!”徐子昂也大聲的叫道。
一群人熱熱鬧鬧的喝酒,鬧了整整一夜的時間,好在第二天是周末,大家都不用上班,要不然不耽誤事才怪。
這一宿喝了不少,甚至晚上是怎麼回去的白鯨都不知道,知道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都已經十點多了,頭乃是那麼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