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功令牌，第八二七號！
戰功第一名！
轟隆隆！
衛雨馨腦袋裏忽然有驚雷炸開，雙眼被金牌上的字樣狠狠地擊到，像是被兩把利劍直接插中圓球，鮮血淋漓！
不可能！
他怎麼會有八二七號令牌？
他的令牌怎麼得來的？不可能！
龍雲旗手中的酒杯猛地一顫，那珍貴的美酒一下灑了出來，不可能的，他不可能是戰功第一！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莫南手中的令牌，他們的目光除了驚訝還有就是深深的質疑。
沐楚張了張嘴，瞪大了眼睛此刻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歐陽暮雪倒是驚奇地看了莫南一眼，原來她一直要找的人竟然就坐在自己的對麵。
所有人都看著莫南的一舉一動，難道他真的是戰功第一？
莫南冷冷一笑，一步一步向著台上走去。
他的步伐很輕，仿佛很隨意，腳步聲幾乎微不可聞，但眾人卻聽得了清清楚楚，就跟深夜裏一個人踩在走廊上發出的響聲一般。
尤其是聲音落在衛雨馨的心頭之上，竟然是比起沉重的鑼鼓還要回響，每一步就對著她的心頭重重抨擊下去！
她艱難地抬起頭，看向破天穹，隻有破天穹才有資格判定第一名的身份！
不會是莫南的！
肯定不會是莫南的！
誰都可以，千萬不要是莫南！
破天穹環視四周，聲音直擊每一個人的心頭：“莫南在黑莽群島上麵向我道出天變的原因！這八二七號令牌是我親自給他的！令牌有效！戰功有效！我宣布，戰功第一的獲得者，就是他，莫南！”
哇啦！
整個戰艦上的所有修者都瞬間站了起來，不敢相信地看上台上的莫南。
真的是他，真的是莫南！
“砰！”
衛雨馨僵硬的身體驚怕得往後一退，直接撞翻了身後的桌子，她身體搖搖欲墜，腦袋裏一片空白，大地仿佛都在顫動。
她全身的血液在這一刻都凝固了！
莫南竟然是戰功第一？這怎麼可能？
不會是真的！一定不會是真的！
他一個無權無勢，沒有身份，沒有地位，修為低微的喪家之犬，他連跟自己做朋友的資格都沒有的廢物，怎麼會是戰功第一名？
不可能的！
一定是在做夢！
衛雨馨全身都顫抖起來，雙眼一眨不眨地看著台上那個灼灼發光的少年身影，她就感覺到自己仿佛正在往萬劫不複的深淵掉下去，五髒六腑都在焚燒起來。
龍雲旗手中的酒杯被他一下捏成了粉碎，也是呆呆地看著台上的莫南。
怎麼會是他？
不是歐陽暮雪嗎？
這個狂妄的小子，他說龍家別想著離開北州。
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真的有這個能力嗎？
不可能！他不可能有這個實力！
天下間沒有同齡人比我龍雲旗還要出色！
龍雲旗忽然心頭一凜，想起了他不曾在意的一幕，當初在北州書院，他使用了武魂直接用精神力轟向了一個不恭送他的少年，那個少年，他的麵孔，就是莫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