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將那個該死的白管家綁了,所有人跟我去蓮府負荊請罪!”這時白家的威脅早已被蓮瑾的名聲嚇退。
“是!”京兆尹的捕快這時他的行動力也是杠杠,沒有給白家一點兒反應的機會。直接在街上便將白管家抓獲,然後直奔國師府。
然當他們到了國師府才發現事情不是那麼容易的,因為他們連國師府的大門都進不去。
“我們家主沒功夫見你們,在外麵等著吧!”蓮府看門的小廝剛說完,便砰地一聲將角門給關上了。
“大人,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抓著白管家的捕頭,轉身看向京兆尹吳大人。
“怎麼辦,在外麵跪著知道國師消氣為止?”吳大人也很氣憤,但蓮家蓮瑾不是他能得罪的。
街上的這一幕很快引起了其他人官員尤其是專司監察職責的禦史注意,派人一打聽。一個小小的白府管家竟然也能指使京兆尹的捕快私和官司,立馬上奏。
禦史短短半天的功夫彈劾白芳菲父親和京兆尹的折子便堆滿了‘皇帝’的龍案。皇帝將其中一本奏折扔到六皇子的麵前:“皇兒看看吧,看完告訴朕你有什麼想法?”
“是!”其實六皇子已經得到了消息,但皇帝的命令卻不能不聽。
可當他打開奏章看到的內容還是讓他心髒猛地一陣收縮。馬上跪了下來:“父皇,兒臣豈敢!”
“但近幾年白家行事乖張卻是事實,皇兒現在民情激憤,該如何處置你心中就沒半點數兒嗎?”皇帝並沒有六皇子的下跪便息怒,而是質問道。
“兒臣明白,請父皇給兒臣半天的時間,兒臣一定將事情處理好。”
這時皇帝才勉強點了點頭,六皇子看到趕緊說了聲:“兒臣告退!”便匆匆退了出來,然後直奔白府。
可當他到了白家之後,卻被人告知白尚書已經去了國師府了。無奈隻能往國師府趕去。
那廂待六皇子離開之後,皇帝直接命令暗衛:“去查查這件事情到底有沒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
“是!”接著一道黑影閃過,普通的宮女太監根本不會發現禦書房出去一人。
“皇上——”看到皇帝因為一樁小事搞的如此神經緊繃,黃公公端著一杯上好的龍井走了進來輕輕放到皇帝麵前。
皇帝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便放下了:“老東西,你說這件事情發生的是不是太過巧合了,蓮家的長老去玄武街幹什麼去了?”
“皇上蓮府是世代的國師,專司一切不利於大齊之事,自然什麼地方都去的。隻是白尚書那位管家的手也太長了,竟然敢訛詐蓮族之人。”黃公公沒有說誰的不是,也沒有說陰謀是否,淡淡將事實說了出來。
卻也點名了這件事情純屬偶然,如果白管家沒有撞了蓮家的那位長老,或者撞了之後道歉。即便不道歉他不上去訛詐人家,都不會有後麵的事情發生。
“罷罷罷,跟朕去看看那幾個小家夥吧!現在也隻有那幾個小家夥不會給朕惹麻煩!”‘皇帝’聽完擺擺手,道。
可他不知有時小孩子鬧騰起來,也不是什麼人都能招架得了的。
“皇爺爺,皇爺爺,波兒不要再喝那苦苦的藥了!”
“濤兒也不要喝,濤兒的身體明明就好好的。皇爺爺那些禦醫都不是好人。”
“就是,而且那個留著胡子的老家夥還那針紮我了,不信皇爺爺你看。”
剛進皇子所,幾個小皇子便一窩蜂的湧向了‘皇帝’述說了著自己的委屈。最後統一成一句話,那就是禦醫都不是好人他們不要喝藥。
這哪行啊!這幾天可是最關鍵的時刻了,怎麼能說停便聽啊!“不行,你們必須乖乖聽話,不然皇爺爺和你們的父王就喜歡你們了!”
即便是麵對一群沒有任何威脅的小孩子,‘皇帝’的話也充滿了濃濃的威脅的意味。果然他的話一出,小家夥們便不幹了。“皇爺爺是壞人,我們再也不喜歡皇爺爺了。哇——”
說完便大哭了起來,你們能體會一群孩子同時大哭的煩躁嗎?這個時候‘皇帝’就是這種情形,最後隻能喝到:“別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