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瘋,她隻是受不了打擊罷了!”巧玲小聲回應道。
隻要沒瘋就好,雨兒拍拍胸脯:“那這些人我們還按約定交給大良嗎?”
“當然,你家小姐是那不講信用的人麼,不過該審訊的還是要審訊的。尤其是那把幽冥的由來。”既然這把幽冥和林康安無關,那守護一族應該還有內奸。否則像這樣隻有家主才知道的秘密,怎麼能會無緣無故的出現在一個京城大小姐的手中。
雨兒也明白事情嚴重性,立馬帶人下去審問了。可即便用了真言丹,也沒問出幽冥的來曆。好似它突然就出現在了謝盈月的生活中。而她也是無意之中,發現了藏在匕首內的功法。
巧玲聞言,難道這一切真的這麼巧合?不,不會。可如果謝盈月沒說謊的話,那問題應該還是出自林康安這裏。“去問一下林康安,當年可有忽略的事情?”
可惜的是,林康安非常篤定他根本沒見過幽冥,也不知道幽冥的存在。其實這一次確實是巧玲多心了,幽冥之所以重見天日,還是因為守護一族幾代都沒有女孩。傳承段落,無力鎮壓的緣故。
可惜這一切沒人知道,在審問不出有用的信息後。便很幹脆的將謝盈月扔給了大良皇帝。回到大良後,等著謝盈月便是生不如死的折磨。無他,因為巧玲告訴謝盈月為了增強宮裏,強行吸收了大良龍脈。這才導致大良皇室的皇嗣一代不如一代。
而大齊皇帝在接到李大將軍的奏章後,先是欣喜。但更多的確實擔憂,現在他有些明白玄誠子的心思了。四家這麼強,他這個皇帝能睡得安心嗎?
更為重要的是四家現在已經是護國世家,封無可封。皇帝拿著奏章在禦書房裏踱來踱去,卻想不出一丁點辦法。
“皇上,皇後娘娘給您送藥來了?”這時總管太監已經換了上了一位姓魏的公公。
“傳——”皇帝將奏折藏在最下麵,才揮揮手道。
“是!”一會兒的功夫,皇後娘娘端著控製‘蠱毒’的藥,實則一碗甜湯走了進來。
“皇上,您的眼袋都下來了。可是有什麼難解之事?如果不怕臣妾外傳,可否傾訴一二,也許皇上會好受許多?”皇後將甜湯放在桌子上,走到皇帝身邊一邊給他按摩,一邊說道。
“也沒什麼,朕剛剛得到消息,墨王他們不僅收複了失地。而且將罪魁正法。所以朕在發愁該給他們什麼賞賜的好!”皇帝想了想,試探著將邊關的情況說了出來。隻不過裏麵的意思就要轉三轉了。
皇後一聽,果然。不過還是笑著說道:“皇上不必憂愁,其實要臣妾說啊!這根本不是事兒……”
皇上一聽果然來了興趣:“此話怎講?”
“皇上,您怎麼忘了墨王府的身份了?您覺得憑借她的身份,會看上軒轅家的江山不成?”皇後知道勾起了皇帝的心思,笑著將自己的分析說了出來。
其實她有些嗤笑皇帝的多疑,如果人家想要皇位,在得知玄誠子假冒皇帝的時候,就可以動手。何必扶持他重新登位?
“墨王府不在乎,可韓、王、李三家呢?”皇帝還是有些擔心,繼續問道。
“那就更簡單啊,皇上可還記得他們的願望?”
“書院?”說起王懷智他們的願望,皇帝不可避免的想起了那段寄人籬下的日子。可即便如此,當時他們推心置腹的交談也深入了他的心靈。
“當然,皇上不覺得封賞還是要合乎心意最好嗎?這也是國師卜算的結果。”說著蓮皇後將一封信遞到了皇帝的手中,便轉身離開了。
雖然不知蓮瑾在那封心裏寫了什麼,但皇後知道皇帝改變主意了。因為當天下午便得到消息,皇帝命文遠伯趕赴邊城和談了。
想比大齊的文遠伯,大良這邊規格高了不止一個檔次。因為大良皇親自出馬了。其實大良再理虧也不著他出馬的,可皇嗣的質量關係著大良的江山,這一點絕不容小覷。如果那樣的隱秘被有些之人利用了,大良皇室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