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早就聽完,大齊國師一卦難求,沒想到我們會在這樣的情況見麵!”南越皇看到蓮瑾先是錯愕,接著眼睛驚慌微閃。便開口試探道。
“哪裏,瑾的本事再大也大不過令弟,僅僅是動動手指頭二皇子和大良皇他們就受了不小的罪啊!”在實力麵前,一切陰謀都是紙老虎。所以蓮瑾很是在的將真實情況說了出來。
南越皇聽蓮瑾這麼一說,便知道姒景行的所作所為被人不動聲色的化解了,同時誤導了自己。看來自己的此行的目的怕是很難得到了。可即便很難又如何,南越絕不會一直偏居一隅的。
“嗬嗬,懷弟總是喜歡胡鬧,到讓國師誤會了。這是罪過,罪過!”南越皇嘴上說是罪過,可示威的意味卻是明顯不過。
看南越皇是打定主意要和他們作對了,蓮瑾的麵上的笑容卻更加燦爛。仿佛要將人融化一樣,可隻有了解他的人才知道,蓮瑾這是生氣了。而讓他露出這個笑容的人早已在陰間不知輪回幾回了。“南越皇,請!”
“國師,請!”雖然南越皇不了解蓮瑾的秉性,可同樣不甘示弱的回道。
“那瑾便卻之不恭了!”得,敢走在一國之皇前麵的恐怕也隻有蓮瑾這個牛逼人物了吧!
然南越皇不愧和姒景行是兄弟,腦回路是一樣一樣的。僅僅是因為蓮瑾不接受他的威脅,還不將他放在眼裏,便恨上了蓮瑾。
所以接風宴上,南越皇話裏話外在說蓮瑾越俎代庖。同時還大肆讚揚韓東俊,可惜挑撥的太過明顯,讓蓮瑾這個屬狐狸的人,根本提不起興趣應付。
結束之後,巧玲他們便聚到了一起。韓東俊首先提出了自己的疑問:“從今天的接觸中看,南越這倆兄弟根本不像心思深沉之輩,可如果是那樣,他們是怎麼穩穩把持住南越朝政的?”
“這種情況隻有兩種解釋,一他們這副樣子是故意裝出來的,二他們的背後有人。不過我更傾向了於第一種。”皇宮裏長大的人有心思簡單的人,所以巧玲更偏向於第一種。
“我有異議?”二皇子這還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會議,很有一種另類的新鮮感。還學著寶寶、貝兒平時的樣子舉手示意。
“你說!”巧玲倒想聽聽軒轅珂的意見,畢竟他能在那樣的環境下長大,還很好的保全自己。他的建議,恐怕比他們在場的任何一人都還要可靠。
“首先我們先假設他們是裝出來的,可南越的朝政牢牢的把持在他們兄弟的手中。他們裝的目的何在?而如果他們背後有人,什麼樣的人又這麼心大,一點不在意一個國家的權利呢?”軒轅珂本就是皇室眾人,他們的思維便應該有些共通性。所以別人不曾注意到的,他第一時間便懷疑到了。
“如果背後之人本就不在意權勢呢?或者不在乎南越的權勢。”這時一直沒說話的蓮瑾冒了出來。
“如果是這樣,一切就說通了。”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軒轅珂卻明白了其中的含義,興奮的說道。果然什麼事情都必須專業人士才行,這不他們都不明白的。他們一下子便明白了。
於是巧玲也將手舉的高高的,“求解釋——”
終於有一樣自己不用屈居人下了,於是二皇子興致勃勃的他的分析說了出來。“這麼說墨王妃聽明白了嗎?”
“二皇子的意思是說,南越背後有人還很有可能是西楚或者東玄。而南越那倆兄弟一直偽裝的原因便是想要擺脫幕後之人的控製?我這麼理解沒差吧!”這些玩政治的一個個的都是影帝級別的人物啊!
“沒錯,國師和我就是這個意思!”二皇子點點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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