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一切小心!”東玄皇當然不會挑明,隻是將一枚令牌遞到了他的手中。

“東玄皇留在了臨海,難道他是打著一旦失敗,便用寶寶、貝兒威脅我們幫他的主意?”巧玲看著手裏的紙條,疑惑的看著君陌夙問道。

“有可能,趕緊給青龍傳信讓他帶著寶寶、貝兒離開。至於藍瑩主仆隨她心意吧!”即便是一雙女兒有自保的能力,但陰謀詭計她們接觸的並不多。所以君陌夙第一反應便是保證他們的安全。

“好,我讓林鋒親自過去!”巧玲也同意丈夫的觀點,但她更對自己那對調皮的女兒不放心,所以讓林鋒過去監督。

巧玲他們這裏頻繁的調動,隱在暗處的姒景行通通看在了眼裏。他也更加肯定了一件事兒,那就是東玄所有的行動全部掌握在大齊的眼中。東玄沒有一點兒勝算。

所以監視已經毫無意義,“撤——”

於是在元建基行動的同時,其他幾方勢力也同樣在做著準備或者是選擇。

“懷王,可否帶我一程?”姒景行正準備敲門,巫幻雪也從一輛馬車上跳了下來。“幻雪,你怎麼也過來了?”

“我也是南越的子民,你的選擇也同樣是幻雪的選擇。”巫幻雪笑了笑,解釋道。

“好!”姒景行點點頭,走到驛館門前。“通報一聲,就說懷王求見!”

“是!”驛館的人早就被人關照過了,於是直接省略了許多步驟。便往裏跑去,不一會兒的功夫,南越皇身邊的便走了出來。“兩位裏麵請!”

“參見皇兄!”兩人隨著侍衛進去之後,姒景行還行禮。巫幻雪卻隻是直直的站著,沒有一點動作。

“大膽——”站在一旁的侍衛當即嗬斥道。

巫幻雪卻蔑視的一笑,然後看著南越皇:“如果不是事關南越的安危,我不會出現在這裏。畢竟算起來你也算是我的殺父仇人。”

巫幻雪這話一出,南越皇的臉色便變得異常難看。如果現在不是在大齊的土地上,他真的想斃了她。“皇兄,息怒!幻雪的話雖然不好聽,但也是為了我們南越。皇兄——”

南越皇非常不耐,他什麼時候需要這個沒腦子的人教訓了。“好了,有什麼便說吧!”

“東玄沒有任何勝算,希望皇上慎重選擇。幻雪的話隻有一句,告辭!”說完不管屋子裏的人是和反應,便徑直離開了。

“她,她——”南越皇被氣的不知該說什麼。最後將氣一股腦撒到了姒景行的身上:“這就是你信任的師姐,你把人家當自己人。可人家恨不得氣死你的皇兄!”

“皇兄?你還是我的皇兄嗎?”姒景行的思維邏輯雖然行事粗暴,而且非常狠辣。但對自己的親人和朋友容忍度卻非常高,這是這一切就連他都覺得現在的皇兄是那麼的醜陋。“是誰先背信棄義的,啊——”

吼完之後,姒景行也無意在和南越皇攀扯,直接問道:“皇兄我現在就問你一句,你還要和東玄的人沆瀣一氣,做瓜分大齊那不切實際的夢嗎?”

“什麼叫沆瀣一氣,你就是這麼看我的是嗎?或者說你根本就是打著勸朕的幌子,已經和大齊的人合作了?”昔日被自己窩在手心裏的人,竟然敢質問自己,南越皇的理智被怒吼燃燒不見。現在他的心裏隻想著決不能讓姒景行壓著自己。

南越皇這話一出,姒景行滿是受傷。“原來皇兄竟然是這麼看我的……,既然如此,我不做些什麼豈不是對不起皇兄的猜測。來人,將皇兄看起來。沒有我的命令,絕不容許踏出房門一步。”

這是姒景行想到的阻止皇兄繼續犯錯的唯一方法,簡單粗暴卻異常有效。

暗地裏的波濤洶湧,大齊的普通官員根本不知道,所以他們還向往常一般準備入睡。“你們是什麼人?”

黑衣人沒有任何回答,隻是拿出一枚令牌。“皇上有令,請張大人跟屬下離開。”

同樣的情況在多個宅院上演,當這些大人們被放下之後,才看到許多同僚就連丞相大人也在。“丞相,這是怎麼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