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步一步走向跌坐在銅鏡前衣冠不整的路蕭蕭。他就知道這女人來曆不簡單。剛剛追蹤青妖蝶,明明見他進了這裏。看來自己的推斷果然沒有錯,壽宴那天她從天而將不是偶然。她和青妖蝶是什麼關係?看來有必要對加藍洛此次的任務重新布置一下了。
男人有一副欣長的身材,在燈光的照射下在地上拉出一條長長的影。
這影子在路蕭蕭看來簡直就是一條夜黑的巨蟒,帶著冰寒的氣息向她壓了過來。路蕭蕭頓時覺得空氣仿佛也在他出現的那一刻被凍結。本就驚魂未定,現在更是顫抖不止了。
男人在離路蕭蕭一步之處駐足。雙臂環胸俯視著地上那漸漸蜷縮成團的女人。望著她顫抖不止的身體將她眼中的恐懼和質疑盡收眼底。男人眼中閃過一抹鄙夷。如此膽小的女人也敢派來做內奸,看來她背後的幫派簡直是人生蕭零,真不知是該說他們狂妄還是該說他們魯莽。
路蕭蕭讀懂了男人眼中的輕蔑,心裏“騰”的一下竄起了火苗。媽的!這男人竟看不起她?!轉念又想,自己做了什麼事讓他這麼看不起了?突然明白了,現在自己這幅尿樣兒是夠讓人瞧不上的。抖什麼抖?!在心裏暗罵了自己幾大聲,強自鎮定心神。抬眼迎視這個冰塊男,還不忘使勁兒瞪他幾眼以示泄憤。
男人微一錯愕,微勾唇角,戲虞道:“你不怕了?”
“不怕!當然不怕!有什麼好怕的?有人怕嗎?誰?誰?”
“不怕,你發什麼抖啊?”
“我冷!你管得著嗎?”
路蕭蕭說完就後悔了,這不是提醒人家自己現在沒穿衣服嗎?何況被提醒的還是個不折不扣的大男人,雖然是個冰塊男吧。她急忙將身子蜷縮的更緊些,盡量減少春guang外露的麵積。乖乖的,這可是在古代,在提倡男女授受不親的古代啊,這可是一個女的被一個男的看了下巴以下任何一個部位都有可能被強迫以身相許的古代啊。要真是那樣,那事情可就麻煩了。下意識的攥緊小玉笛,以備必要時吹笛搬救兵。又向屋子裏瞄了一圈,龍風不是說有什麼鈴鐺嗎?拉響了鈴鐺他就會衝進來救自己吧?
反正眼下絕不能讓這個男人再靠進,最好把他趕出去。他們古代不是一直奉行什麼男女授受不親嗎?想到此處,路蕭蕭理直氣壯毫不客氣的指著冰塊男大喝道:“你出去!本女子要更衣!”
這回說完,路蕭蕭更後悔了。她不指還好,這一指,本來攥在手裏的破袍子一下沒了拽力,本來蜷縮的身體為了做出傲慢的氣勢也挺直了,破袍子順著她玲瓏的S曲線輕飄飄的滑到了地上。可憐她那片白花花的春guang啊,白白的便宜了眼前的冰塊男。
冰塊男毫不客氣的將免費的夜宵享受了個夠,眼神毫不避諱的在她身上身下遊移,目光最後鎖定在她那飽滿異常目前仍然微顫不止的雙峰上。
“你這招欲拒還迎,倒是值得嘉獎。”
“什——你這個混蛋,還不快滾出去!”路蕭蕭急忙將滑到地上的破袍子拾起來抵護在胸前。滿臉酡紅,憤怒的瞪著冰塊男。
冰塊男望著她,嘴角的弧度稍大了一些。“叫我出去?嗬。”他竟輕笑了聲。這樣的話這麼多年還真是第一次有人敢在這裏跟他說。
“就是說你呢!出去!我叫你出去,你聽不懂嗎?”路蕭蕭也急了,早一骨碌爬起來,戳著冰塊男的胸口,以示提醒。她口氣不善,態度更是惡劣。她實在氣的不行。這男人比那個加藍洛更囂張,更不要臉。要不是自己現在處於絕對劣勢,她真想賞他幾巴掌。
冰塊男一把攥住她不老實的那隻手,另一支手臂將她整個人環緊幕的抵壓在了銅鏡上。“我想,有必要向你說明一下誰才是這裏的主人,還有你身上的這件衣服似乎也是我的。現在我想,我應該讓它物歸原主比較好。”
在路蕭蕭驚愕的瞬間,冰塊男麻利的自路蕭蕭身上抽走了那件本就搖搖欲墜的破袍子。也不顧路蕭蕭的尖叫和近似瘋狂的掙紮,迅速擒住她嬌豔欲滴的唇,在與她火熱唇瓣碰觸的瞬間,他渾身一震,眼眸瞬時幽暗。望著她眼中蓄積勃發的憤怒,感受著他懷裏拚命扭動的柔軟嬌軀,耳邊是自她口中溢出的細碎的聲音,那聲音似呻吟又似咒罵。
這個吻使月蒼寒完全淪陷在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裏,身體完全不受控製的叫囂著想要眼前這個女子的衝動,她就像一塊磁石吸引著他與她合二為一。一種強烈的征服的yu望霸占了他的大腦,喚起了他最原始的雄性本能。
他再不顧其它,早已將理智放到一邊。閉上眼睛,將她按倒在地,欺身而上,長舌直入她的咽喉,一手蹂躪著她胸前的渾圓,一手挑逗她幽門最敏感的蓓蕾,感受著她的戰栗,享受著這仿佛來自地獄的誘惑。
路蕭蕭此刻大腦極為混亂,接二連三的突發qing況使她的思考能力直線下降。偷偷把小玉笛藏好,就感覺到身體一波強過一波的酥麻感,兒這感覺更讓她羞憤難耐。她真的是被眼前這個不要臉到古代,囂張到太空,可恨到地獄的冰塊男氣瘋了,他在強奸她啊。她不能忍受,不能忍受,她要反抗!她要逃走!她拚命的掙紮,錘他,打他,抓他,咬他舌頭,可他就像地裂不動的臭頑石,反而變本加厲的折磨她,死死的鉗製著她,狠狠的蹂躪著她,更凶猛的吻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