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蕭蕭偷偷摸摸的溜到玉諾和夜明月所在的那間屋子的窗外。耳朵還沒貼到窗戶上就聽到了一陣放肆的嬌笑聲。
“嗬嗬~~哥哥~人家不行了嘛,哎呀受不了了——啊——”是江笑軒的聲音,夜明月的語氣。不過,這是什麼狀況?路蕭蕭急得直搓手。
“不要,哥哥,人家真的不行了,啊——啊——”
娘的,你個死小妖精,不行了還不快跑,打他,抓他,咬他啊,你到底在幹什麼啊?真是急死人了。
“哥哥~~真的,真的,不行了~~好累~~好累啊……抱~~抱……”
隻聽哐當一聲響,路蕭蕭再也顧不得什麼了,一腳踹開門衝了進去。
“喂!玉諾——啊——”路蕭蕭急急捂臉轉身。
此時的玉諾周身隻鬆鬆的披了一件透明的金絲紗長袍,袍禁大開著,其中一側的領口自然的滑到肩下,露出一個圓潤的肩頭。烏黑的長發已經散了下來,自然的垂在身後遮去了一部分隱顯的身形。身前因抱著江笑軒的身體,某些重要部位被江笑軒的衣服和身體遮擋住了。不然路蕭蕭看到是就是一幅美男春光無限的臨睡圖了。
“你、你、你們在做什麼?”路蕭蕭背著身結結巴巴的質問。
玉諾將暈倒的江笑軒放到床上,走向背對著他的路蕭蕭,越過她將被踢開的門輕輕關上,輕聲軟語的道:“我們在做什麼,公子不是都看到了嗎?難道,公子也想加入嗎?”
路蕭蕭捂著臉,根本不知道玉諾已經站到了她麵前,又因為緊張也沒有注意聲音是從哪裏傳來的。她不是沒看過男人的裸體,可是在那種情況下看到一個像玉諾這樣的男人春光無限的半裸形象,任何一個正常人的心髒也會接受不了的,更何況她路蕭蕭還是一標準的現代腐女。
“我、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想加入了?我是——我是—我——”路蕭蕭詞窮,難道她能說她是怕他對江笑軒出手?趕來救場的?這不是自相矛盾嗎?這鴨巢進都進來了,住也住下了,她似乎已經沒有立場說自己是清白的了。
玉諾卻輕笑起來。此時的他不再保持那種商業化的微笑,整個人很放鬆,也顯得更加真實。他彎下腰,緩緩湊近她的臉,輕聲軟語地說:“看來公子是不滿意曉宇了,那就讓我替曉宇伺候公子一晚吧。”說著,他拉開她捂著臉的手,飛快的擒住了她的唇瓣。
路蕭蕭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落入了玉諾的懷裏。一股靜靜的甜香自鼻息間緩緩流進她的身體,大腦頓時一陣眩暈,眼前的那張臉變得恍惚起來。
玉諾飛快的抽開她的腰帶,手指扶向她的胸前,卻意外的觸碰到一團柔軟。玉諾略一錯愕,然而極快的,輕輕的笑聲便自他的鼻息間傳了出來。原來,是個女人啊。現在終於很多事情都能想通了。收緊手臂,將她緊緊的貼上他的身體,吻,加深了。
他自看到那三個人的第一眼,便直覺他們來曆不凡。為了能更好的了解他們的情況,他選了他們之中看似最好操控的江白出手,然而在他用迷吻吻過江白之後,卻發現江白的思想極其單純,感情也簡單得隻有兩種,行為更是隻有喜歡就做,不喜歡就逃開。而且極難控製。從沒有人被他吻過之後還能憑自己的意識行動,而江白卻欣喜的拉著他喝酒。他本想著把他灌醉之後再另做打算,卻意外的收獲了這個突然闖進來攪局的——女人。
既然是你自己闖進來的,那就不要怪他趁火打劫了。他,已經很久沒有碰過女人了。
路蕭蕭感到自己的意識被硬生生撤成了兩股。一股意識強烈的想要抵抗玉諾的侵犯,而另一股更強大的意識馬上跑出來壓製並侵吞那股抵抗意識,驅使著她去迎合玉諾的需求。路蕭蕭覺得自己應該流淚或者呐喊,可是她臉上此時的表情是那麼的亢奮和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