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8月2日下午7點半。雨,下雨了,在雨水洗刷下這個本來幹燥的空氣都一下覺得清新了很多,但是為什麼我卻感到這清新的空氣中有著一點淡淡的憂傷呢?哎!看來最近我是看多了玄幻小說。甩甩被雨水打濕的頭發,向著前麵的小湖走去。
我叫蕭寒,今年19歲,就讀於C國J省J市的一個2流大學,過完這個暑假我就讀大2了。因為家裏條件不是很好,所有趁暑假在附近找了個酒店將就著打工,賺點小錢開學之後起碼可以維持一段時間的開銷。其實我就是J市人,從小因身體不好父母總是特別寵著,到了高3父母怕我一個人在外地照顧不好自己所以就強迫我留在本市讀大學。本來我也是抗爭到底的,可惜老媽一句:如果你到外地去讀大學,那麼一個月的夥食費我就給300。這才讓我徹底無語。
今天是我打工第1個月,正好發工資了,我那兩個死黨,李雨風和楚默約我在離我工作酒店附近的一個湖邊見麵,我們三個平時經常喜歡一起看書,玩遊戲,出去吃喝玩樂,我猜今天他們準是知道我發第一個月工資特意過來“宰”我的。
聽他們電話裏狂說什麼小寒呀知道宰豬場怎麼宰豬的嗎?嘿嘿!聽著他們一股子陰笑我就知道今天我辛苦工作一個月的工資要付之東流了。哎!交友不甚啊!怎麼認識這兩小子,簡直就是兩吸血鬼嘛!
走到小湖邊就看到兩個身材修長,一身白色休閑裝的兩個年輕人正坐在湖邊的一處小亭子裏聊天。(其實不是能算是聊天,因為隻有一個人在說,另一個人一直在聽。)走近一看,其中一人一頭飄逸的黑發,銳利而有神的眼睛時不時的總望著湖水發呆,此人五指修長,說話間總是懶懶的邪笑,這人正是我的死黨之一的李雨風。另一個披頭亂發,直直的坐在石凳上,一雙眼睛木然的看著李雨風,聽著他說話,不經意間本來看似冰冷的臉上也會有些笑意。這是我的另一個死黨楚默。別看楚默平時一幅冰冷木然的樣子,實際上他不經意間總是一語驚人,今天打電話來說什麼宰我就象宰豬一樣的話就是出自他之口,真是讓人難以置信呀!這個本來很內向的家夥現在跟李雨風待久了說話都跟他一個樣了。(讓我們為世上又少了一個老實人而默哀3秒。)
看我走來,這兩小子才停住剛剛的聊天。
李雨風一臉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說:“來拉!”
我也用一種高深莫測的眼光看著他說:“是!”
楚默坐在邊上一動不動的看著我們。
“小寒啊,今天我們就在這隨便吃點東西,好象很久沒在一起聊天了。”
“隨便。”的確,自從我們讀大學以來,因為三人個學的專業不同加上都是走讀生,我們一起象以前那樣出來玩的時間都很少了。我前段時間交了個女友所以一直都沒找他們玩,今天他們既然來找我,我到很想念以前一起在湖邊吃燒烤邊聊天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