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小蓮一醒來陳水弱就打算把許清雯的事告訴她,沒想到小蓮嘻嘻笑著,說她昨天晚上就知道了,惹得許清雯一陣臉紅,兩女笑鬧了起來,陳水弱把小蓮狠狠的摟在懷裏,用力吻了下去,這下公平了。
小妮子終於推開陳水弱,看著許清雯戲謔的目光,頓時不依,兩女又是一陣笑鬧,看的小水弱一陣堅硬。晨勃,隻是晨勃而已。陳水弱無奈的催眠著自己,卻不想被許清雯看到了,許清雯當然知道那是什麼,俏臉一紅,拉著小蓮就走,嘴裏還咕噥著“小壞蛋,流氓。”
陳水弱無奈的摸了摸鼻子,等小水弱安分了才出了屋子。溪邊,兩個正在捧起溪水洗練,還是那句話,看來是女子就免不了愛美,女修也不例外。陳水弱也湊過去,三人笑鬧著,互相潑水,小蓮眼中閃過一絲期冀,要是能一輩子都這樣,多好!
陳水弱回來的消息很快就被依水村的村民們知道了,這不,大牛和翠香兩人結伴來了。
“水弱,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啊?”大牛一進門就問道。
“回來幾天了。”陳水弱笑道。
“那,小牛的事情......”大牛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躊躇了半天才問道,翠香的耳朵都快豎起來了,果然是應了那句老話“兒行千裏母擔憂啊!”
陳水弱摸了摸鼻子,有些歉意的道:“大牛叔,我從離開這就一路往海邊走,這一路上,每到一個地方我就打聽,可惜,沒有消息。”陳水弱從儲物戒指裏麵拿出小牛的畫像,果然,畫像已經快被磨破了,陳水弱卻是是每到一個地方都要打問一番的。
翠香的眼圈瞬間就紅了,躲在大牛的背後,偷偷的用衣袖抹著眼淚,這孩子,咋就不省心呢!小蓮看到了,輕輕的拍了拍翠香的背,想給她一點安慰。翠香轉過身子,伏在小蓮肩上,淚雨滂沱。
“你這熊娘們,哭什麼,孩子沒消息,但是也沒找到屍首不是,萬一他還活著,以後說不定在外麵還有什麼大作為呢。到時候,看你還哭。”大牛看到翠香這個樣子,開口斥道,說著說著,他自己的眼睛也有些泛紅,話說十指連心呐,父母是世界上最擔心兒女行蹤的人了。
陳水弱在一邊看著也有些不忍,開口道:“大牛叔,翠香姨,你們也別太傷心了,說不定小牛還真的活著呢,你們放心,我就算走遍天涯海角也不會忘了打聽他的事兒的,總有一天,我把他給你們找回來。”
聽到陳水弱的保證,大牛夫婦才稍稍得到了一點安慰,當初的事情他們也不怪陳水弱。但是這孩子離家出走了,而且一走就是三年,毫無音信,這是最讓父母揪心的了。
大牛和翠香待了一小會就要走,此時正是春夏交接的時候,雖然村裏是以打獵為生的,但是也多多少少的種著一些莊稼,現在正是澆水除蟲的農忙季節呢。
陳水弱把兩人送了出去,他看得清楚,這夫婦兩人對找到小牛已經基本不抱希望了,眼神裏都是一片絕望。現在的他們,所有的情感估計都寄托到了小兒子身上了。
送走兩人,陳水弱也是直搖頭,小牛這家夥,還真是不懂事。兩女也跟著默然,遇上這種事兒,讓她們也心情沉重。
這一天,就在這沉重中過去了,三人均是很無奈,陳水弱不停的摸著鼻子,沒有絲毫辦法。
日出日落,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就是三個月,這三個月裏麵,陳水弱三人除了修煉靈力就是相互對戰,以求能更好的掌握自己的靈力。在這三個月裏,三人之間已經不像是開始那樣小蓮和許清雯對戰陳水弱。
現在,三人已經發展到了亂戰的地步,陳水弱也找到個對戰的好地方,就是當初擊殺血虎的那個山洞,山洞裏麵空間巨大,倒不失為一個絕佳的場地。
打著打著,陳水弱鬱悶的發現,貌似小蓮和許清雯兩女哪一個的手段都要比自己多。小蓮身上的首飾沒有一件不是古寶的,更讓陳水弱鬱悶的是,小蓮周身的古寶居然全部認主了。
頭發上的三柄可大可小的彎月刃,脖子上帶著的玄武之禦,手腕上的困仙手鐲,腰上纏著月華流蘇帶。除了這些,就連小蓮的耳環,發釵,小蠻靴上的銀鏈子,件件都是古寶。即使是小蓮父母給她留下的戒指,也有儲存靈力的功能,這樣一來,陳水弱的靈力優勢就被拉平了,再加上他沒有稱手的兵器,打起來還真是吃虧。
許清雯倒是沒有像小蓮一樣那麼多古寶,但是她有一件就夠了,陳水弱現在才知道,許清雯的琴台名曰“韻雪”是一件地地道道的異寶,以現在的等級,換算成一般法寶的等級,這就是一件極品寶器,屬於那種一隻腳跨進仙器行列的神物。許清雯修煉的又是當初和琴台一起得到的琴譜,名曰“飛雪落花譜”。
陳水弱從異物誌的玉柬中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萬年前,這本琴譜可是被稱為九州第一琴師的惜落雪親自譜成。據說此譜完成之日,九天之上降下無上雷劫。而那位千古奇女子就憑借著這本琴譜之中的仙曲,淡淡一曲就彈得天崩地裂,就連雷劫都被震散了。天劫過後,惜落雪素手一揮,琴台琴譜均是消失,而她本人則是跨上了升仙路,進入仙界了。沒想到,萬年前的神物居然會被許清雯得到,陳水弱與之對戰,也是萬分無奈,一不小心就會陷入她的琴意之中,久久無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