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萱詩此時卻是毫不知情,等在阮萱天的屋裏,不多久,徐媽就回來了。她的手中,拿著一個沾滿泥土的碗。
“大小姐,你看。”徐媽遞給阮萱詩一塊白布,這才把碗遞給她。阮萱詩小心的撥開泥土,碗底還有一絲黑色的殘渣殘留著。兩人對視一眼,阮萱詩的眼中露出了濃重的殺機。
“等水弱回來了,讓他看看這碗裏裝過什麼。”阮萱詩小心的把碗放到了一個櫃子裏,一邊說道。
就在此時,外麵傳來一聲呼喊“大小姐,快跑,阮文想殺你。”屋裏的兩人聽到喊聲,臉色一變。這呼喊之人,不是木伯還能是誰。
“木伯!”阮萱詩驚呼一聲,就往屋外跑去。徐媽緊隨其後,拉開一邊的櫃子,取出兩柄長劍,也跟著跑了出去。
兩人一出門,就看到被七八個勁裝男子圍攻的木伯。木伯手持長槍,舞的虎虎生風,一時間,幾個人都近不了身。木伯甚至還有空回頭看了站在門口的兩人一眼。
“老婆子,快,護著小姐離開,我先頂一會兒。”木伯對著徐媽叫道,語氣裏充滿焦急。
“老頭子,你小心。”徐媽喊了一聲,拉起阮萱詩就往外跑去,她們沒走正門,而是直接躍上了房頂。
呼啦啦一陣破風聲,徐媽和阮萱詩人在空中,手中的長劍已經出鞘,瞬間舞成了一團銀光。“叮,叮,叮,叮”一連串的脆響,幾十枚暗器飛鏢被打落,阮萱詩和徐媽兩人落到了屋頂上。但是,她們四周圍了足足兩圈,三十多個勁裝漢子。這些人手持統一的鬼頭刀,阮萱詩看的清楚,到身上還銘刻著兩個字“巨鯨”。
“你們是巨鯨幫?”阮萱詩此時倒是沒有一絲慌亂,這樣的場合,她以前也是經曆過的。
屋子下麵,木伯也漸漸的被那七八人逼到了院子裏。就在這時,一陣猖狂至極的笑聲傳來,巨鯨幫眾人大刀一揮,身形擊退,也不再出手了。屋上屋下,近四十人將阮萱詩三人圍得結結實實,密不透風。
“小浪蹄子,這次看你往哪跑。”在那刻薄婦人的攙扶下,阮文拉著一條腿走進了小院。
“二伯,你!”阮萱詩看到阮文,好像明白了些什麼,伸手指著阮文,一時間氣得說不出話來。
“我什麼我,老子我今天就和你這小娘們做個了斷,省的我阮家的大船整天把持在你這小浪蹄子手中,以後說不定還要給了你的野男人。”阮文得勢猖狂,說話毫無顧忌。
阮萱詩看了阮文一眼,怒道:“你勾結巨鯨幫的人,圖謀自家的船,你還是人嗎。”
阮文瘋狂的大笑,好一會才平複了一點,死死的盯著阮萱詩,厲聲吼道:“老子這麼做,全是你這小浪蹄子逼得,全是你逼得。讓你嫁給阿虎,你不肯。讓你交出大船,你還是不肯,好,既然老子得不到,你也別想繼續把持著。”阮文吼完,一個趔趄,幸好有那刻薄婦人扶著。
“阿虎,進去殺了那小鬼。”阮文大叫到,從身邊的人手裏搶過一柄鬼頭刀,扔給了自己的兒子。
“阿虎,你敢!”阮萱詩馬上急了,大聲喝道。
阿虎看了屋頂上的阮萱詩一眼,眼中閃過一絲淫邪。開口道:“萱詩表妹,你要是早答應嫁給我,這一切就都不會發生了,唉,何苦呢。”說罷,就邁開步子往屋裏走。
“不要,不要,你們要什麼我都答應你們,不要殺小天。”阮萱詩淚眼滂沱,大聲的哭叫道。
“早幹什麼去了。”那刻薄婦人瞥了她一看,不屑的道。
“不要,看在我爹的麵子上,不要啊。”阮萱詩哭道。
阮文從懷裏抽出一分文書,得意的道:“你隻要把這文書簽了,我就是放過你和你弟弟又有何不可。”
“我簽,我簽,隻要你肯放過小天。”阮萱詩沒了辦法,隻得答應。
木伯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他知道,這文書一簽,他們幾人就沒有活路了。其實這一點,阮萱詩也知道,但是,她還在等著一個人。
“阮二爺,你真的不打算殺了他們嗎?”旁邊帶隊的巨鯨幫小頭頭開口問道。
阮文搖了搖頭道:“那怎麼可能,我隻是騙那小浪蹄子簽文書而已。”
那人看著哭的帶雨梨花的阮萱詩,眼中露出一絲淫邪,開口道:“阮二爺,別人殺就殺了,這阮萱詩,能不能交給我來處理?”
“你是想?”阮文眼中也是閃過一絲陰翳。
“我是想獻給我們幫主,到時候,說不定幫主一高興,還能多給你一些好處呢。”那人死死的盯著阮萱詩,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