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小天對著木伯問道:“木伯,姐姐以前說男子和女子成親了之後才能摟摟抱抱呢,是不是姐姐要和陳大哥成親啊?”
“額,這個,這個,其實我也不太清楚。”一向精明的木伯也是被問的一陣無語,不知道怎麼回答好了。
徐媽嗬嗬一笑道:“要是大小姐能嫁給供奉大人,倒是個不錯的選擇呢。”
“別瞎說,小心惹得水弱不高興了。”木伯瞪了徐媽一眼,拉著小天繼續往前走。
“你個死老頭子,敢對我大呼小叫的。”徐媽瞬間抓狂,追了上去。
大廳之中,好半晌阮萱詩才緩過來,再看自己把陳水弱報了個滿懷,俏臉瞬間紅到了脖子根兒。慌忙抽回了自己的雙臂,就想往後退。哪知道,陳水弱也伸手抱著自己呢,這一退自然是沒有成功。這一下,阮萱詩的俏臉紅的都快滴出水來了。
陳水弱也是一陣尷尬,立即把手收了回來,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難道他能說,這一切都是自然反應,本能?但是,這就是本能啊。一時間,陳水弱也有些哭笑不得。
“水弱,你沒受傷吧?”好半晌,阮萱詩的俏臉紅透,但是卻輕聲問道。
“沒事兒,那人修為雖然比我高,但是我也用了一些手段,從開始到最後他都被我壓著打,我自然沒受什麼傷就把他解決了。”陳水弱摸了摸鼻子道,其實,他是偷襲得手的。但是這偷襲放到哪裏說都不是什麼高明的事情,陳水弱自詡正道,倒是不好意思說出來了。
阮萱詩聽到陳水弱說他沒有受傷,這才放下心來,至於那小島上的那個高手的死活,她是絲毫不關心的。
阮萱詩紅著臉抬眼看了陳水弱一眼,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俏臉又是一陣嬌羞的表情,轉身跑了,陳水弱也是一陣失笑,心中卻好像被撥動了一下的琴弦,微微震動。
阮萱詩跑出門外,這才嬌聲喊道:“你先休息吧,可別累壞了。”接著就沒了聲息。
陳水弱笑著搖了搖頭,走出大廳,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回了房間,陳水弱隨手激活以前布好的禁製,又拿出了那個裝著玉貝殼的玉盒。陳水弱從剛得到此物,就覺得它一定牽扯到一個大秘密,當然,這純粹是直覺。
從玉盒中拿出貝殼,翻來覆去的試了不知道多少種辦法,陳水弱還是沒能從裏麵的到蛛絲馬跡。陳水弱眼中滿是猶豫,他在想,這東西是不是要劈開看看。猶豫了半晌,陳水弱長出了一口氣,終究沒有把想法付諸實踐。把貝殼放進盒子,隨手合上了蓋子。陳水弱微微閉上雙眼,靜了靜心。就在這時,外麵卻傳來敲門聲。
陳水弱靈識一動,就發現來人是阮萱詩,她的手上還提著一個食盒。
隨手打開禁製,靈識一動,門就自動開了。
阮萱詩拎著食盒進屋,轉身關上了門,這才說道:“水弱,我剛才去做了幾樣你喜歡的菜,你要不要吃點?”
陳水弱一聽,還真的被她給勾起食欲了,對於陳水弱這樣的吃貨來說,即使早就辟穀好多年了,但是吃飯也是必不可少的事情,一有機會,他是絕對要大吃一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