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默認青年的慘象,月忍不住再次白了陳水弱一眼。這家夥下手太狠了,這比廢了他的修為都狠毒啊。
月的修為也不低,她自然看得出來,剛才陳水弱出腳之間靈力透體而出,絕對已經將那魔人那裏所有的經脈全部寸斷了。
也就是說,陳水弱這一下,就讓這魔人青年可以進宮做一輩子太監了。想要恢複絕無可能。
其實那個魔人青年也是和夜皇子他們一樣的人魔混血兒。就見他原本一張咖啡色的臉龐瞬間變成了綠色,然後有漲成了血紅色。最後,整張臉變回了魔人本來的膚色,炭黑色。
“嗚~嗚~啊!!!”
就見那青年的雙手不知道該往哪放了。原本想要捂著,但是稍稍一碰就感覺到鑽心的疼。一時間,隻能夾.緊雙腿,緩緩的弓下了身子,變成了一隻大蝦米。
直到他臉膛變成了黑色的時候,這才稍稍有了些神智,一聲淒厲無比的慘叫聲從他嘴裏傳出來。那聲音,簡直是聞者感同身受。就連事情的始作俑者陳水弱也忍不住夾了夾雙腿,感覺自己的那裏也有些隱隱作痛。
“殺...殺...給我...殺了他!”
那魔人青年說話都開始口吃了,一雙無所適從的手虛舉在空中,顫抖了半天也沒能指到陳水弱的頭上。
掙紮著說了一句話,那青年終於結束了他的痛苦,華麗麗的暈了過去。暫時也算是躲過了那鑽心的痛苦。隻不過,即使是他暫時失去了神智,但是單單看他依然在時不時的抽搐一下的身體就知道他的痛苦遠遠沒有結束。
剛才月已經道出了青年的身份,他是相府七公子。但是即使是這樣,周圍的一大圈軍士也沒有一個敢動手的。不僅如此,陳水弱的目光掃過,有些人甚至嚇得將手裏的長戟也丟在了地上。不為別的,這些丟了長戟的人都做了一個統一的動作,夾腿,捂襠。
“賊子!你居然廢了七公子!”
那林統領手中的大刀緊了緊,卻也隻敢站在那裏大聲呼和,不敢向前半步。
陳水弱眼角的餘光掃到,有一個錦衣公子悄悄的離開了人群,縱獸疾馳而去。不用想也知道,這人是去報信了。不過,他的做法也不過是多此一舉罷了。魔都門口發生這樣的事,不出半刻就能傳遍整個魔都,還用得著他去報信?
“壞蛋,我隻是讓你廢了他。”
月忍不住又瞪了陳水弱一眼,傳音說道。
“我這不是按照您的意思嘛,公主殿下。”
陳水弱摸了摸鼻子,一副很委屈的樣子,傳音回道。
“哼!”
月白了他一眼,卻也沒有多說什麼。這宰相本來就在暗中支持大皇子謀取皇位,此時與他作對也不算什麼。況且,自己這方占理不是。夜皇子多年無心皇位,也是時候該露一露獠牙了。
“公主殿下,你不會把我交出去做替罪羊吧!那我可就真的慘了。”
陳水弱笑了笑,半開玩笑的傳音道。
“哼!那可說不定的呢!”
月頓時被他的樣子氣笑了,沒好氣的回道。
“唉!果然是伴君如伴虎啊!你這還沒成了君主呢,就想著要將我這個得力手下給出賣了。”
陳水弱傳音說著,語氣間卻是沒有半點嚴肅的意味。
就在二人胡亂開玩笑的時候,一股強烈之極的威壓自城內傳來,月的一張小臉瞬間就變得煞白。她這還算是好的,那些城防軍之流的修者,一個個全部吐血,沒有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