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婉兒,你要不要,我也給你點!省得你走了我的老路!”
血圖看向趕過來的黎婉兒,臉上一臉的不懷好意。讓眾人沒想到的是,黎婉兒居然很認真的點了點頭,並且伸出來手。
“給我點吧,到時候我好給某些人擦屁股!”
說著,黎婉兒還瞪了陳水弱一眼。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黎婉兒也大體了解了陳水弱的性格,有時候鐵血果決的過分,有時候確實有些過於心軟了。
“嘖嘖,都到了擦屁股的份兒上了,黎戰,你妹妹可要跑了!”
血圖嘴裏調侃著,手中卻是出現了剛才的那個小瓶子,直接丟給了黎婉兒,看的眾人一陣汗顏。
“管我什麼事兒!”
黎戰咕噥著,顯然也想要點。行軍打仗,誰沒有做過什麼不該做的事情,有時候毀屍滅跡也是必須的。
“媽的,當老娘是財主了,贏你們那點魔晶又全賠出去了!”
血圖嘴裏雖然罵著,但是還是毫不猶豫的拿出了幾瓶粉末,分給了眾人,每個大統領一人一瓶,陳水弱也沒落下。
“用的時候省著點,一萬人有半個小指甲蓋就夠了,老娘配這東西可不容易。”
血圖說著,臉上的表情還是一副心疼不已的樣子。
“嘿嘿!謝謝大姐了!”
一眾人立即就把血圖奉為大姐了,人家戰鬥經驗豐富,年齡也大,經曆也多,可不就是大姐嘛!
派出斥候回報消息,先鋒軍便再次上路,一路往東追去。三日之後,陳水弱等人便走完了平原,到了一片連綿起伏的山脈之前。山上盡是茂密的森林,前麵已經有斥候進去了,眾人也隻能在這裏等待消息。
不多久,就見派出的斥候小隊歸來。這些人慌慌張張,個個身上的盔甲都有多出擦傷,有一人的戰獸都丟了,盔甲殘破不堪,身上更是有多處深可見骨的傷口,是被同伴拉回來的。
“老娘早說了逢林莫入,我要是東方魔主那老梆子,也會在這裏設下無數陷阱的。”
血圖說著,卻是命令屬下過去治傷,頓時讓眾人眼球跌了一地。不過反過來想想,血屠營擅長殺人,那必然對於人體的了解是十分之深,了解深了,會治傷也就很正常了。
“將軍,他中的是毒傷。”
一個血屠營的將軍縱獸飛了過來,對著血圖搖了搖頭。看來那人沒救了。
“隊長,殺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那個魔弓營的戰士臉色鐵灰,不多時就有綠意泛起,眼見是中毒過深,沒治了。
“咻!”
一聲箭矢的鳴響,眾人身邊的幻風羽將大弓放回了背後。再看那戰士,頭上冒出了一道虛影,對著眾人行了個軍禮,緩緩飄散,墮入了輪回。
他是出征以來第一個戰死的戰士,這一路太過順風順水了,即使是陳水弱也有些鬆懈。眼前這個逝去的亡魂卻是讓眾人心中沉重的同時警惕之心牢牢地緊固,不敢再有絲毫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