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來天音,陳水弱也是想要深入了解一些佛道的修行,想要借各種大道與自己的道相互印證,找出各家的長處,彌補自己的不足,即使不能突破到仙尊境界,也要將自己的大道完全完善,形成一種可以傳承下去的修煉體係,如此,即使是自己對於那仙尊無能為力,以後說不定自己這一脈也能夠出現以為逆天的強者,當然,這種想法也就是在陳水弱的識海之中盤桓了瞬間,當世之事,還是在當世便了結了吧!就像當初的輪回宗,一戰全滅,卻也不是沒有留下什麼傳承,更別提是有人為他們報仇雪恨了。
正在陳水弱胡思亂想的時候,就見一個身形微胖的僧人將手上的油漬在身上那五顏六色,髒的沒法穿的袈裟上抹了抹,緩步朝著那法壇走去,難道,就是這酒肉和尚要講經不成!那胖和尚走了不到五丈,臉上就開始顯露出掙紮之色,此時,他距離那法壇尚有三丈距離,但是,這短短三丈路程卻是成為了天塹,那酒肉和尚憋得胖臉通紅,勉力又往前走了一步,突然渾身的道則崩碎,力氣一泄,身形就被一道無形的屏障推出去七八丈之遠,遠離了那法壇。
此時,陳水弱等人看的驚詫不已,這法壇居然還有如此功能,想必這也是對於講經者的一種測試,若是你能夠坐在那法壇之上,便可以傳播自己的經義,將自己所修的佛道弘揚傳播,若是連法壇的考驗也無法通過,那不好意思,說明你的大道還是差得遠了,回去精修個幾百上千年再來吧。確實,法壇雖然將那酒肉和尚推了出去,卻是沒有將他震傷,不過是讓他遠離了法壇罷了。
那酒肉和尚無奈的搖了搖頭,從懷裏掏出一隻雞腿,張嘴大大的啃了一口,臉上的鬱悶之色這才淡薄了一些,隨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下,也不盤腿,就那麼大大咧咧的側臥著,將講經大會當做了聽戲。
“讓施主見笑了!”
菩提子轉頭說道,神色之間卻並沒有多少丟臉的意思,佛修與道修一樣,道化萬千,什麼樣的修者都有,諸般表現,並不是什麼奇葩之事,自然也就說不上什麼丟不丟臉了。
“住持多心了,道法自然,何必在乎這些虛像!”
陳水弱笑了笑,劍純子卻是開口說道,不似假裝。確實,這種人道門之中也有不少呢,就陳水弱知道,自己呢二哥王斌洛可不就是一個喜歡招搖撞騙的道士嘛!其實,那不過是一種修行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