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得好!”“殺了他!”
擂台上一抹嬌俏的紅猶如火焰般綻放著,銀芒閃過,少女手中的巨斧穩穩的緊貼著對手的頸子停了下來。
“獲勝者是——愛?富力士選手!”
人群躁動的喧囂著,看台上智喜默默隱在暗處。小愛的臉緊繃著,不見絲毫喜悅。兩人的目光在空氣中相觸,小愛停下了腳步,舉起戰斧作出一個挑釁的動作。人潮瞬間沸騰了。小愛冷著臉將視線從那男人的臉上撤離,毫不猶豫的轉身走向選手休息室。
智喜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麼了,他情不自禁的用手捂住悸動的胸口。
小愛打上了一百樓,清晨她拎著簡單的行禮在他麵前合上了公寓的大門。
沒有道別,沒有對話,甚至沒有再一次的挑釁。自從那次的吻之後,兩人的氣氛再也找不出平衡的那一點,智喜不曉得怎樣才能打破尷尬,小愛則顯然不願在維係正常的假象上付出哪怕一點兒努力。於是,智喜隻能站在二樓的窗口看著小愛的身影消失在巷子口。
我該怎麼辦?
清晨的陽光大片大片的照進客廳,智喜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出神的望著拂動的白紗窗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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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喜去了一趟鯨魚島。
“……當時,我看到她那樣的眼神,深感此事我無法處理好……所以……”局促不安的,智喜把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你是說你被小愛隨便一絆就推倒了?”雲古的聲音低沉到可怕,眼鏡片的閃光嗖嗖的射得智喜抬不起頭來。
“嗨!我很抱歉!”智喜一個正坐伏下去。
雲古痛心疾首的道:“太鬆懈了,今天回去抄寫《心源流拳法總綱》100遍!”
“雲古……”小新不讚成的看過去。
雲古回以一個【我閨女是隨隨便便讓人吻的麼?!】的凶殘眼神。
小新微笑抬手:【沉睡】
雲古毫無防備的倒下了。
“師、師母!?”智喜驚訝的看著平時溫柔可人的師母三下兩下把雲古扔到沙發床上,拍拍手掌笑得好像偷腥的貓。
“放心吧,隻不過讓他睡上兩個小時而已。”小新重新端起茶杯,“雲古隻要一碰上和小愛有關的事情就容易激動,還是睡著了比較不會礙事。”
智喜忐忑的打量了一下以扭曲的姿勢“沉睡”的雲古,然後在小新的目光下迅速的正襟危坐起來。
小新:“智喜,你覺得小愛怎麼樣。我是說——作為一個戀愛對象來講。”
智喜的臉有一些紅,但他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我從來沒有這樣考慮過。從她剛出生起,我就照顧她,她是我的妹妹,我是她的兄長。我一直都是這樣認為的……”是啊,從一開始便是這樣認為的,我會一輩子保護她、照顧她,讓她永遠平安喜樂……
小新喝了一口茶:“可是現在你知道小愛她並不是這麼想的。”
“……”智喜點點頭,握緊了拳頭:“所以,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小愛怎麼會對我……產生這樣的感情……
小新沉思著手指漫不經心的敲打著茶杯:“智喜……”
“嗨!”智喜收回思緒,抬頭看著他的師母像他小時候那樣揉了揉他的腦袋,盡管他已經三十歲了,可是在師父師母麵前他依然是一個大男孩兒。
收回手,小新緩緩的開口:“小愛她並不像我或者雲古。在性格上,我得承認,她更像小傑……你知道小傑他從小就被父親送到鯨魚島,在他抓住金之前,小傑的生命中最高的追求就是去見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