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路被司馬晦脅迫著走進了二樓最裏麵的那間雅間房,我也顧不得裝清純扮淑女了,手刨腳蹬地奮力踢打著司馬晦,我的手還能自由活動,一雙手在司馬晦身上發狠似的用力,連掐再撓、連擰帶抓,那人居然也不吭聲,隻顧夾著我呼呼往前走。
一進門,我立刻被司馬晦放下了,他將我放穩在地麵,隨後從耳後一扯就把我的遮麵巾給撤掉了,鋼釺似的手掌抓著我的雙肩,用力將我的身子扳過來,眼睛噴火似的望著我:“錦心,你這樣是不是很過分?你到底要幹什麼?”
我愕然愣住,心道:自己到底哪裏出漏洞了?怎麼居然被司馬晦看破了呢?真是流年不利犯了太歲了。
還沒等我說話,司馬晦便扯著我進了房間的臥室裏,一把將我按在床邊,聲音十分低沉地說道:“今天可是你自找的,不是我非要逼迫你的!你說的話我都當真的,你到底願不願意?”
“啊?!”我有些轉不過彎來,“什麼願意不願意啊?齋長,你說什麼?”
我也不知道此刻該怎麼跟司馬晦說話,舌頭都緊張得快不聽使喚了。
“你方才對我說什麼了?”他瞪著我,離我的臉越來越近,一雙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沒,沒說什麼呀!”我趕緊矢口否認,“我剛才是裝作紅玉對你說的,我現在不是紅玉了,齋長,你別誤會,我是錦心,不是紅玉了!”
我感覺到了十分明顯的信號,這種信號來自於男性顯著的性特征以及侵略本質,這種情況下我必須得盡快擺脫環境製約,可放眼一看,差點沒把我嚇死:還擺脫環境製約呢,我和司馬晦都快鑽到床的最裏麵了。
因為他瞪著我的雙眼十分駭人,我一個勁地向裏縮,結果就把自己置於最為不利的床的一側角落裏去了。
司馬晦絲毫沒被我的回答影響,粗重地喘著氣說道:“我不管你那些鬼話,我一看見你就知道你是錦心,什麼狗屁紅玉的話我根本就沒相信!你到底願意不願意?”
司馬晦的上半身欺壓過來,這哪裏是征求意見哪?這根本就是威脅,他那眼光裏明擺著是今天你願意也得願意,不願意也得願意!
我的半句回話在嗓子眼裏一咕噥,就被他已經湊到我臉頰的熱燙的唇封住了。他用唇齒用力咬住我的下唇瓣,讓我覺得一陣疼痛感傳來,一張嘴要罵人,卻被趁機肆虐而入的舌侵占了領地。等我好不容易喘過這口氣想要推開他時,他已經順勢滑到我的脖頸和鎖骨處,惹得我的臉上也火辣辣的熱起來。
我一直試圖用力推開他,直到最後抵在我腿上的某個部位有些不自然地僵硬起來,司馬晦才突然停住,本來緊環住我的手臂放鬆開,他的頭和上身卻都重壓在我身上。
我用力扭了一下,因為被他壓得不舒服,所以想挪個位置。
“別動!”司馬晦啞聲厲喝:“再動我就真要了你!”
我立刻嚇得一動也不敢動了,心中大為慶幸,此人居然能在關鍵時刻忍住衝動,看來還不是那麼容易犯糊塗。
司馬晦在我身上足足趴了有十五分鍾才緩緩用胳膊撐住身子,可他卻不起來。
因為有他剛才的恐嚇,我一直保持著一個姿勢,根本不敢活動,身體極為擰巴。
“你倒是很少這麼聽人擺布?這會子怎麼學聰明了?讓你說願意很難嗎?”司馬晦忽然小聲問我。
我舔舔嘴唇,有些不敢隨便說話。因為身體還在他的控製範圍之內,便小心翼翼道:“齋長你火眼金睛、英明神武,錦心不過跟你開玩笑鬧著玩,你不會跟我這個小女子一般見識吧?”
“我看未必!開玩笑能擺這麼大的排場嗎?鬧著玩還需蒙麵嗎?你今天這場麵擺出來怕是得花掉一二百兩銀子吧?不過,我很喜歡,下次不妨再搞一搞!”
我苦笑,還敢有下次,就這一次就差點嚇得去根兒了!
“那個,齋長,你能不能先起來咱們說話,我這樣骨頭都扭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