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小山村的路口。
“各位鄉親,不要再送了。大家的心意我領了。送君千裏終有一別。再說了我隻是回太上道院又不是上戰場。大家都請回吧。”鄭風向送別的鄉親抱拳告別。
“風兒,你一路上小心。你孤身一人上路,風寒路遠,要照顧好自己。”鄭鐵匠生性寡言,雖然與鄭風久別重逢,對兒子的再次離開依依不舍,卻也隻有這幾句短短的囑咐。
“爹,知道了。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朝氣蓬勃的年輕人總是對父母的囑托不放在心上。
送別的人群都麵帶笑容的看著這對父子。山村的人大都淳樸,但卻很少會用語言表達。當然,齊二哥是個例外。
“鄭風,你回道院學藝是正事,我們也不久留你。但是你也不小了。有個事你爹爹不好說我來說,回去趕緊抓緊時間要個娃。聽說你找的是有錢人家大小姐,趕緊把她肚子搞大生米做成熟飯,防止夜長夢多啊!”
送別的人群哄然大笑。有人隨聲附和道好啊好啊。齊二的老婆更是笑的厲害,走到他的身邊揪住他的耳朵說:“呸呸,他娘的盡出餿主意,也不怕帶壞小孩子。”
齊二在被老婆揪著耳朵回到人群之前,偷偷的塞了一個東西到鄭風懷裏,正逢當時雖然已覺察到,但見齊二對自己擠眉弄眼的,似乎讓自己不要聲張也就沒有吭聲。
朝陽已經升起,給大地撒上一片金光。鄭風見時間已經不早就和眾鄉親們作別,翻身上馬手握韁繩正準備走。
“小風等等,你把這個東西帶給我家小虎。我啥也不多說了他看了應該就知道我的心意。”
讓屠夫說完這話,就塞了一卷東西到鄭峰的手裏。鄭風拿手捏了捏,似乎是一本書,但薄薄的好像隻有幾十頁。就揣到懷裏,也不以為意。再次向鄉親們一抱拳,雙腿用力,小紅馬如同離弦之箭,奔馳而去。
山村眾人隻見眼前紅影一閃,鄭風一人一馬就消失在山路拐彎處,不由得目瞪口呆。
“二哥,我不會是眼花了吧?鄭風剛才似一股旋風一樣消失了!”
“汗血、汗血寶馬!”齊二哥似乎有些結巴,看他的表情似手震驚大於驚奇。
“老鄭,你兒子買彩票中大獎了!”
鄭鐵匠卻左手手撫長須微笑不語,一臉的神秘,右手卻緊緊的攥著。手心是一張大額錢莊金票,整整一千兩。
一千兩啊,鄭鐵匠的心跳狠狠的跳著。
……
小紅馬速度極快,當天快傍晚的時候鄭風就已經回到了太上道院。
推開宿舍的門,鄭風發現常璐聰已經倒在床上和衣睡著了。
雖然隻是分別幾天,鄭風卻覺得好像已經很久時間。
夕陽的餘光從窗戶照了進來,照在常璐聰的臉上,可以看見她臉上淡淡的絨毛。她呼吸勻稱,麵帶微笑中好像有羞澀之意,似乎在做一個香甜的美夢。一呼一期間,隻見胸脯高聳,微微張開的櫻唇粉嘟嘟的。加上常璐聰眉目如畫,麵泛桃花之色,看的鄭風不用得心中一蕩。輕輕關上房門,再也按捺不住,就朝粉唇的吻了下去。同時手也沒閑著,向那蜜桃形的胸部伸出了魔爪。
熟睡中的常璐聰當鄭風剛吻向自己的嘴唇就已經醒了過來。睜眼看見一個濃眉大眼的少年一臉壞笑朝自己壓了過來,正是朝思暮想的情郎,也沒有拒絕。而是將柔軟香滑的舌頭伸出與鄭風的舌頭糾纏在一起。鄭風見狀更是興奮,上下其手,弄的常璐聰渾身無力,嬌喘連連。
鄭風初試雲雨,披掛上馬不久就丟盔卸甲。常璐聰上駐顏課時早已聽說這種情況,遂軟語低喃,溫柔至極,不一會兒鄭風又雄風大振想要再戰,常璐聰也是初次,雖有豐富的理論經驗,但身體的疼痛過了許久才消。見情郎還要,忙連連告饒,最後手口並用才消停。
幹柴烈火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兩情若是纏綿時,豈在乎隔牆有耳。
……
事畢之後,鄭風方才細細打量著讓人沉迷的玉體,忍不住伸手細細撫摸。摸到一處,常璐聰輕呼一聲,聽聲音似乎有痛苦之意。鄭風正準備細細察看,常璐聰都示意鄭風不要做聲,並用手指了指門的方向。
鄭風這才注意到房門外有人的呼吸之聲。聽聲音似乎有兩個人。本來鄭風耳聰目明,像這種情況早已經提前發現。但他初試雲雨,激動之下魂飛天外,早已放鬆了警惕。現在注意到門外的呼吸聲,就邊穿衣邊示意常璐聰。常璐聰會意,也邊穿衣邊低聲呻呤。呻呤聲忽快忽慢,婉轉悠揚,聽得鄭風麵色嘲紅,穿衣的動作也停了下來。直到常璐聰停頓了呻呤,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鄭風才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