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穿越者的生活(1 / 3)

月光微弱地照在藤地村上,至於為什麼叫藤地村呢,不叫藤田村呢,我也不知道,幾代人就是這麼叫的。今天是永安曆三十八年正月初九,雖然我實在感覺周圍不怎麼平安,幾座山外還有個野狼寨。我在桌子上扒著飯(糙米有營養),心卻不是在想這飯。這是我的靈魂來到這個類似於古代的外星星球的第十四個年頭,剛好到了穿越時的那一年,確實挺有紀念價值的。我前世叫周至,天朝居民,現在也叫這名。這次穿越免去了體驗胎中一年和母乳體驗,直接就到一周歲。一開始我也哭著想家,但真的沒法回去了,你看這個離縣城才八十幾裏的農村都普及不了衛生巾的時代怎麼可能有能夠進行位麵穿梭的東西!回不去也要當個偉人,我在六歲時曾立誌要發明火藥!(這個世界的科技樹中沒火藥)不過很不幸,被村裏的業餘騙錢巫婆阻止了。她折磨了我一天,還收了我爸一貫紅包,一家還得對她感激不盡,誇她是神仙在世。你們覺得我跑題了?穿越是怎麼發生的已經不重要了(我不會告訴你我是睡一覺就穿了的。),重要的是我穿越後一家苦逼的情況!成年男性(我悄悄告訴你他是我爸)就一名,周稻。五六點起來去耕田,像個稻草人一樣做一天,十點才回去睡覺,公務員真是幸福,不過我爸脾氣很好,有老紅軍的精神。這成年女性兩名,一個每天編草繩,外加所有家務,很沒時間,但依然和我爸一樣——好人中的老好人,還教別人家務(母);一個外嫁到一百三十幾裏去了,過節才回來,小家碧玉很少說話,木有收入。一家純利才五貫(平均一季度),知道我為什麼那麼恨業餘騙錢巫婆了嗎?我再做幾次就破產了我。這簡直比廢材流小說的開局還要苦逼!古代生活確實很苦,一家成年的要做,未成年的也要做。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後,我一直都在幫我爸耕田,要不然能他做到下一天了。但我不止想當個農民,雖然當個農民確實不簡單,當個好農民就更難了,不過我爸就是。(你以為每天十幾個小時用來放皮呀)還是那句話,我不止想當個農民,我每天才耕五小時,三小時練拳,三小時打獵,三小時玩。至於這個時間表是怎麼定的,是有三件大事。做為一個農民耕田是必須的,這能強身健體(運動啊),又能賺錢,最重要是子不教父之過,我爸平時不發火,但長棍不是擺設,特別是看我“遊手好閑”的時候,會用那根帶刺的新手裝備長棍增加我的物理抗性。練拳,這是弘揚大天朝國粹和武術精神,是穿越眾必不可少的任務。雖然這個世界沒大天朝了,這村的人隻知道縣太爺姓畢,是畢老爺(姥爺?)畢知縣,當今皇上號興安宗,本朝是大興朝。我記得那天是我八歲,李阿雞(他家養雞,此人後文會解釋)被打得鼻青臉腫,左眼圈都青了,真的像隻公雞了(鬥敗的火雞)。我看了立即把他送到搶巫婆生意的赤腳大夫去了,背他的時候(這貨很瘦)問了很久(嘴腫了)才問出是這隔壁的大腳村(這是名嗎?)的一個六歲小孩搶了他關東糖之後跟他打了一架就變這樣了。這方圓五十裏都是中下貧農,沒啥後台,我也是個大天朝穿越者,得替兄弟報仇!還沒等他說完,我知道了那小子的名就衝了出去。剛到那小子麵前我就徹底崩潰了,六歲能擠出這麼大坨肌肉,穿越的還有終結者?“你就是那雞叫來的?”雖然肉沒他那麼多,但我也是主角(自我感覺良好),不能給yy小說丟臉,為了兄弟衝!我話也不跟他說,要幹過這個施瓦辛格不能跟他硬碰硬,一拳打他頭。別小看這一拳,這結實的拳頭的暴發力比前世常玩電腦的十四歲宅男的拳頭都大。擊中頭皮的感覺,我至今還記得,因為下麵的右勾拳讓我知道以後行俠仗義不要小瞧對手。腦子被打到腫起了一個包,一套拳法在他手裏行雲流水般使出,之後我也被抬走了。後來,李阿雞跟我說,那家夥練過,但他爸不允許他打人,當時他想叫我去告家長。我頓時醒悟,這幾年智商都低了,跟施瓦辛格打個屁啊!這個世界的武功完全等於武俠小說,我幹嘛不學呢?做個江湖俠客總比農民伯伯要好吧。但武功都不是免費學得到的,在這個偏遠小村就算是“雞本拳法”(縣城一百兩一本)都是傳家寶。很不幸,我祖爺爺留下來的傳家寶是本農業書,而且還是沒寫完,立下遺矚讓子子孫孫接著寫那種未完品。借?你跟人借油借米借錢都行,可要借傳家寶,算了吧。但我這些年是白活了嗎,我腦子還有楚大校的陽謀。忍痛將私存下來的錢買了十幾串關東糖,找那被他爸打到一瘸一拐的施瓦辛格,跟他大談榮辱觀,給他幾串關東糖後,就是好兄弟。要不說小孩純潔,這條佬差點成黑社會了,李阿雞是他第一筆買賣,聽天橋那說書的在那亂講,就要落草為寇。這條佬真是可以交個朋友,騙他的那關東糖可以省下了。“陳大牛,你教下我打拳行不?”(腦殘作者取的名就這樣)“沒問題,你不告訴我爹就行。”他順手把糖全吃了,

我那糖還是沒省下來。在兩個月後,我終於抄下了陳大牛偷出來的武功秘籍,幸好這個世界也是用漢字的,不然我可沒錢上私塾。在我激動到手抖的情況下,我打起了第一遍虎形拳。說來也很神奇,練完後,雖然真的很累,就有股熱氣遊遍全身,就跟主神強化了一樣。這才是真家夥呀!我心想,每天一定得練,以後當個“俠之大者,為國為民”的大俠,就能天天吃大蝦了。(沒出息)把秘籍給了也像是貧農見到黃金的李阿雞,並叫他別亂說後,(好東西不能藏著,藏也藏不住)就一直練到現在了。這真是一種需要肉的功法(功法裏也說了),一天不吃肉,練著練著就虛脫了,我隻能多吃肉了。可錢就那麼點,這個世界的肉不貴,但種的大米也很便宜,賣不了什麼錢。半大小子吃窮老子啊,這是那段時間爸媽經常說的。眼看肉全給我了,爸媽一點一沒吃。可他們全幹的都是體力活,沒有肉隻能惡性徇環,越幹越少,越來越窮,縣老爺的稅可不能不交。我至少也練過,是個少俠,可哪個少俠會混得那麼慘呢?穿越者連點福利都沒,禮包都沒有!要是不練這武功也能解決這個問題,可我都說了誰想一輩子種田,(我要吃大蝦!)當個被壓榨的農民伯伯?所以,我要轉職成獵戶!在記不得哪天的一天,我打完拳後,繞過了我家的大田地(這世界很大),走進了很多獵戶都來這打獵的森林。當時,一股濕氣空氣中流動,可能是下過雨,讓我覺得四周有點潮濕。土黃色的泥小路上,我學著老獵戶聽著聲,手裏緊緊地拿這削尖的木棍,都快捂出汗來了。突然,一隻野兔跑了過來,終於等到肉了!我沒有想野兔為什麼跑那麼快,像有人追著它似的。但出於謹慎,我還是把眼角望向野兔跑出來的方向。練過三個月武功,身體已經九歲的我,速度當然超過了野兔,正當快一棍砸中野兔時,眼角處出現了一隻撲向我的山貓。來不及多想什麼,一棍回旋過去!“叭”,打中了,但棍子也斷了。打獵果然不是好玩的事,可為了肉,一定要頂上去!(我其實是跑不過它的)武功給了我點自信了,山貓的體型也讓我有點輕視,它再衝過來時,我一歪身躲過去之後,趁它重心未穩,竟空手一個摟勁把它擊了下去。“崩”,手就像打到鐵一樣發出響聲,疼到差點直掉眼淚。“哇!”山貓不是變形金剛轉世,它也會痛,我把它打痛了的後果就是它徹底發怒了。利爪以快過剛才三倍的速度抓到我身前,我隻看到一個殘影......叭,撲過來的山貓掉在地上,一條貫穿下腹上的大傷口掉出了內髒——它本來就有傷。我拍了拍胸口,把早準備好的臭草蓋在身上、地上,然後趕快抱這那山貓逃命。開玩笑,那能把這個塊合金打成這樣的家夥追上來的話我就得留在這了。我奔走在這無數獵戶用鮮血踏出來的相對安全小路上,原來剛才我走到了中部了,要不然怎麼會有這種東西出來?這條路隻能到中下部份,下部份爺爺的爺爺輩的祖訓說那有妖怪被封在那了,不能進去。這句話我現在信了,發呆走到那中部就已經有變形金剛了,走到底就可以見到孫大聖了。一路飛奔沒有任何動物過來幹掉我,主角光環難道終於起作用了?當看到那熟悉的麥田後,我不禁感慨這次的好運。那時正是獵戶收工的時間,有個老獵戶眼尖,看到我的山貓後,便知道這不是凡品,急匆匆跑了過來。這不會就是傳說中的殺人奪寶這種慘無人道又喜聞樂見的情節吧,我把死山貓放在屁股旁邊,雖然這個山村真的很純樸,但也不排除想發一筆橫財的人。我這時才看清這老獵戶是誰,這個看起來並不怎麼強壯的中年人正是整村四百五十三戶中最老資格也是最會打獵和我爸並稱為“兩大能人”的陳山寶。他沒提山貓的事,一張口就罵:“周家後生,你那麼早就想死了?”“你爹還想你活多兩年!”說完就到田裏把我爸拽了出來,爸看到我時一言不發,隻是打了我後,把我拉回了家,讓我媽罵了我後,說:“以後隻準在野外鬧騰,再進去我打斷你兩條腿。”同意了?不管怎樣第二天我就和我爸的死黨陳山寶去縣城賣死山貓了,雖是縣城,但在原來那個時代隻是大點的農村,當然,你也不能讓封建社會的偏遠縣級小城跟現代都市比。輕車熟路地進了城門後,陳三寶帶我繞了幾個小巷子,一家門麵小得隻有前世軍訓宿舍衛生間那麼小的店就在眼前出現。我問陳山寶:“陳叔,為什麼不去大點的店?”“這裏路子熟,不會坑人,你到那別人不會拿正眼瞧你的。‘“哦。”農村戶口還會被人岐視,前世可是搶手貨。掌櫃是個半光頭,中間是光的,兩旁有黑發,也是個中年人。“老陳,運氣不錯啊!”老板一見麵就略帶驚奇地說,當然也隻是“略帶”。“這小子打的,好運而已。”掌櫃一看傷口就明白了,他一邊叫大夥計(這個店據我觀察隻有三人)處理山貓,一邊嘀咕道:“現在後生真大膽。”陳山寶在拿了十兩白銀之後,說了幾句多多照顧這小子後,就帶著我走了。由於,陳山寶是我家常客,所以不必顧及什麼,我就問了一個我最想問的東西:“陳叔,那東西到底是什麼,那麼貴?”前麵說了我家財政收入,十兩白銀等於十貫,這就等於半年收入。“沒什麼,三十年份的山貓而已。”動物還論年份,也許這個世界真的有妖怪吧,不過真的有劍仙嗎?我在想著昨晚的流星不會是飛劍吧。見我不問,陳山寶有些不解,但沒有再說話了。回到村子後,他和我爸進屋長談,而我則被父親大人叫去捉蟲去了。你問我為什麼不偷聽,陳山寶是二轉高級獵人,信號(聽力)絕對能覆蓋茅屋周圍,我這種戰鬥力五的渣渣是會被關小黑屋嘀。大概半個時辰後,我爸重回了稻田,並像找出一群螞蟻中的一頭大象一樣從上萬株稻杆找到了正在製作昆蟲標本的我。“那個老倔頭,我折騰了好久才讓他收了一吊。”“老爹,您讓陳叔教我打獵?”我爸雖然在朋友前好麵子,不讓我聽,但過後還是可以的。“是啊,小兔崽子,你的一年功夫抵得上我兩年,可你好像不想幹這行。”我爸似乎早知到了這一點,就在這等著我,但我沒出聲。“我早知到你學了點莊稼把式,也許你真該當個獵戶。但無論你參軍還是什麼的,我孫子必須是個農民,把那本祖傳的《務農》給完成!而你要教他,所以必須超過我!”“一心不能兩用。”就要脫離悲催的農民生活了,不能變成四不像!“那好,莊稼把式也別練了,獵也別打了,專心務農。”我隻好同意了這個對田地有這狂熱情節的家夥的條件,畢竟他有一票否定權。第二天,陳山寶果然把我拉過來了,也沒說什麼,教了我些小陷阱和捕兔技巧,並叫我明天這個時候還來。“抓兔子去,有什麼不懂的明天再說。別出二裏以外,我在那擺了些“小玩意”,抓到你就死定了。”這便是我第一次正式培訓過後的打獵。但好運不是每次都有的,兔子急了會跑,會咬人。雖然因為領地關係,這裏隻有一些溫順的食草動物,但也是賊精賊精的那種,所以我一個都沒打著。這是熟能生巧的事,就像那個可以倒油到銅錢裏的神秘老人一樣。我到現在大概可以幹掉大概十年份的中型野獸了,但也得是花一天時間準備陷阱,賭有一頭撞進來後,超常發揮不過,真的很像前世的遊戲裏選副職加主職業能力一樣,經過長期叢林潛伏,我已經沒有像剛學了武功的人那種很想找個“普通人”打一架的心理。甚至連耕那塊十頭牛都耕不完的地,也能合理運用體力去多幹一半。最後一項,這聽起來很沒出息,但這是最重要的一點。一個普通人,在經過五小時高強度運動和三小時高危險運動後,他的身心都會疲憊,何況是一個未成年人?不要告訴我嶽雲十二歲當兵,我說的是普通人,不是將門之後。在這個娛樂基本靠造人的古代山村,在造人過後就隻能跟周公聊天,希望做個好夢了。我隻能做惡夢,並不想那麼早睡覺。很多工作時間比大人少的小孩們,他們的想法跟我的不謀而合。在鄰村大腳村、河米村的北方,有一塊荒地,離三個村都不遠。在申時也就是下午四五點左右,就有很多半大小子和小屁孩在玩了,形成了一種類似於廣場的公共場所。我和李阿雞六歲就在那認識並一直吹牛打屁玩遊戲,然後收編了陳大牛,接著吹牛打屁玩遊戲這種看似沒意義其實樂在其中的活動。對了,還有欺負一下頭腦比較簡單的陳大牛。這便是我一開始“玩”的活動,但這從我九歲的時候就被一件事終結了無聊活動,進行了更精彩的下午時光。這事還是下午,我們依舊走到了老位置,開始用自製的撲克牌玩鬥地主。(這據說是一位仙長傳下來的,全人類都會玩)突然,一聲小孩哭聲傳了過來,引發了人類愛看熱鬧的隱藏屬性,全廣場的人都走了過去,我們也不是什麼聖人,便也去看熱鬧。隻見一十三四歲的**臉一拳一拳地打著一七八歲的,按常理來說,隻要不混得太差,肯定不會沒有人救他,隻要一人帶頭,全廣場的人都會來打幾拳,以前有什麼小**來鬧事都是這樣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