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爾德大教堂。
月輝下,梧桐樹分割出斑駁的剪影,一陣清風拂過,秋黃落葉‘沙沙’搖擺如鬼魅幻影。
菲利克斯披著一件寬大的黑色鬥篷漫步在這片繚亂的景致之中,俊美的容顏隱藏在陰影下,隻有一雙黑褐色的眸子如星辰般璀璨。愛爾蘭夫人終究還是要離去了,一想到這裏,菲利克斯心中便有些沉重,有傷感、難過與患得患失。雖然他告訴自己,從未擁有過,便談不上失去……
前方已經出現了聖爾德大教堂的鍾樓,刷上雪白石灰被聖光籠罩的建築即便是在夜晚也是那麼光耀奪目。
菲利克斯的腳步不由又慢上了幾分,或許是害怕,或許是眷戀,或真的是深深的愛上了這個改變自己命運的女人。逃避麼?或許吧。晚一點到達,晚一點聽她親口說離別,晚一點,再晚一點……
聖爾德大教堂的修女並不多,但無一例外都是美麗而純潔的純女,因為愛爾蘭夫人喜歡純女,喜歡純潔純女那甘美的血液。這個瘋女人曾有一次當著菲利克斯的麵咬住了一位模樣清純如水的美貌修女,她溫柔地舔弄,甚至將白皙的手指伸進修女寬大的白袍中,從豐滿的胸脯一直蔓延而下,然後緩緩地撥弄著。清純如水的修女滿臉潮紅,在菲利克斯的麵前低聲顫栗,直至在顫栗中痙攣。
愛爾蘭夫人柔媚的容顏上掛著玩味的笑容,她將手指放入菲利克斯的口中,然後俯下身用如玫瑰花瓣般的紅唇吻住了菲利克斯,在若有若無的呻吟聲中,這個如深淵魅魔般的女人低聲呢喃道:“我心愛的小菲利克斯。你一定要記住!”
“光明,並不等於正義……”
……
菲利克斯很清楚,這個有時候瘋瘋癲癲的女人改變了自己太多太多,教會了自己太多太多,讓一個懵懂無知自以為是的孩子逐漸認識了這個有著屬於它自己法則的世界。菲利克斯無法辨析清楚自己的情感,他感激愛爾蘭夫人,依戀她,夾著如同孩子深愛著為自己遮擋風雨的母親般的眷戀……
這個輕撫著他的腦袋,用世上最溫柔的聲音說:“從今天起,你不在是一無所有!因為你擁有我!”的女人;這個如高貴女王般驕傲地抱著他壓在自己飽滿的胸脯上說:“這個世界上除了我之外,將沒有任何人能夠擺布你命運!”的女人;這個偶爾會偷偷親他,會輕佻地勾起他下巴說:“上帝是個老瘋子的。”的女人……
這個一點一點蠶食他的心房,占據他的身心,讓他逐漸明白什麼是愛情,什麼是眷戀的女人……
……
粉紅底色的房間,簡單而溫馨的色調,寬大的房間內隻有一些簡單的擺設,最為引人注目的是那張異常寬大鋪上淡紫色絲絨錦被的鸞鳳床,床上躺著一位慵懶而嬌媚的女人,她穿著一身潔白的祭祀袍,把高挑豐韻的曲線勾勒的淋漓盡致,碩大而飽滿的胸脯將雪白的祭祀袍撐得漲漲的鼓鼓的,真空之下隱隱的突起格外撩人。她單手托著柔媚的臉頰,用迷離的眼神望著菲利克斯,那一刹那的風情如墮落的美人魚,更像來自深淵的魅魔……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鬱的芬芳,精通煉金術的菲利克斯在一瞬間分辨出了其中的催情材料。
菲利克斯如溫順的小貓咪般解開了身上寬大的黑色鬥篷,他緩步來到展露出無限情欲誘惑的愛爾蘭夫人身邊,張開雙臂緊緊地抱住了這個豐韻如美人魚般的女人,將腦袋貼在她柔軟,菲利克斯無言地絲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