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誤了些時間,希望今天水上巴士能快點。今天是星期四,那伊這家夥是被可惡的考古老師傳染了麼這麼不靠譜現在才告訴我們,還要來意大利訂婚!!

要是說意大利阿。。。還在國內的時候,經常聽花癡講;“啊~~羅斐老師的眼睛好有氣質好帥阿被電到了~~~”“你看你看,羅老師的眼睛顏色不一樣!!比我們淺!”“阿說不定他是混血兒!難怪這麼帥~~~”“阿,像意大利人!!!”

混血兒。。。按照羅斐眼睛的顏色,還真像意大利和中國的混血阿。。。

趕到工廠正好踩點。好吧,生活真是驚心動魄。

安徒生正站在走廊上,我走上前打了個招呼準備溜,安徒生忽然問:“Qualche

idea?”有什麼想法麼?

我硬著頭皮說差不多了,最近準備畫草圖。

安徒生點點頭,忽然說你父親是一位很有責任心的人。

我父親?我挑了挑眉說我知道。您是否聽說了什麼。

安徒生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我冷笑一下,瞥了眼那位女同事,說是她吧。

安徒生隨後說了些不痛不癢的話,看來並不是隻有中國企業裏那些上級才會說這些官話阿,小瞧了這些老外。嘖,今天心情好,不和你計較。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冷靜了一下。隨後開始歎氣。沒想到外國也會有這種事情啊。是不是最近沒去燒香請願所以走背字啊。我的存款已經不多了。要好好工作了不要像其它雜七雜八的東西了~畢竟沒有人養我啊。

春天。那伊的婚禮。好吧。我有靈感了。不過我想這次。。。要小心點了。我無意識的望向門口。

春天一般都是動物的發情期阿。。。那麼設計一個關於婚禮的器皿應該不走題把。

愛的溫暖熔化內心的冰雪。

嘖,夠俗。

轉眼兩天過去。那伊現在應該在飛機上。我邊打包行李邊想。好不容易弄到火車票,這麼晚才通知我們,什麼都匆匆忙忙的。嘖,設計圖隻有帶著走了。

“馨,想好要送什麼了麼?”我問。

“沒有。。。。。。”

“正好又是元旦,禮物一起送了得了,那伊這家夥的訂婚典禮,肯定帶了一大堆人,不用想,大學裏的那幫死黨肯定都能見到。”

“阿!!!我的money阿!!!”

“嘖,真是傷腦筋。”

“你送幾個玻璃不就好了麼。。。”

“這麼短的時間怎麼可能能想得出來然後燒!!!”

隱隱約約聽見一聲諷刺的笑,應該是隔壁,咦,怎麼也有雜亂的聲音?不會要趕到羅馬去找裏奧同學吧?

“話說,晨。”馨忽然停下手中的事情,“那個家夥不會來吧?”

我想馨指的是段曉傑:“當然不會,沒被那伊揍個半死就不錯了。倒是我,當時不辭而別,不知道會不會被群毆。”

“唉~所謂的人品阿~”馨笑。

周六清晨五點,我們踏上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