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雪啊,我也知道你的委屈,隻是皇命不可違,聖旨都下來了,你是必須要嫁去宣王府的,再說了,以你的身份能嫁給宣王,入皇家的族譜,那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你要惜福,明白麼?”
鬱夫人連話裏都帶著笑,那濃濃的得意,她真的不明白,她已經把別人的東西都搶走了,為什麼還一副別人欠她的模樣。
“哎,惜福也得有福惜啊,我又不像夫人,有個應國公府小姐的名頭,看上別人有婦之夫可以強搶回來,逼得我爹休妻,這種福氣,我這輩子都不會有。”
“放肆。”
鬱夫人這輩子最恨的就是別人提起這個,堂堂應國公嫡女,居然給人做繼室,當年逼得丈夫休棄糟糠之妻的事鬧得可謂人盡皆知,這簡直就是她這輩子的黑曆史。
“你個小蹄子你敢惹夫人生氣。”
一邊站著的老婆子果然是當好了一條好狗,滿是皺紋的臉上頓時就跟被罵的是自己一般,抬起手衝著鬱飄雪的臉就撲了過來。
一聲冷笑,鬱飄雪已經麻醉槍在手,掩藏在袖子下,輕輕一扣,牛毛般的細針直接打進了老婆子的大腿上,她全身一怔,整個人像團爛肉一般的倒在地上,那聲音沉悶,聽著都讓人覺得肉痛。
“你……你做了什麼?”
鬱夫人顯然是看出了問題,鬱飄雪今天簡直是跟以前大不一樣,那雙唯唯諾諾膽小如鼠的眼睛變得光明如星辰,帶著旺盛的精神力,整個人都帶著勃勃朝氣,盡管她一身的破舊衣裳,往哪兒一坐,卻像一個貴人,端坐在自己的位子上。
“我做了什麼麼?我不是坐的遠遠的麼。”
鬱飄雪裝傻,那麻醉針她確定對方看不到,所以就睜著眼睛說瞎話,一麵端過那些點心水果吃了起來。
這身體是多久沒吃東西了,餓成這樣。
鬱夫人的臉上升起了疑惑,這個鬱飄雪,自幼就被她養的唯唯諾諾,不通禮儀,可是現在,非但充滿了自信,還很有教養,盡管她很餓,但吃東西依然不是粗鄙,這讓她十分的疑惑,要不是這些年鬱飄雪都在她眼皮子底下,她真的要懷疑眼前的人被掉包了。
不過鬱煙絡看不下去了,她最恨的就是鬱飄雪,因為她搶了她嫡長女的位置,這讓她十分的惱火,現在又看到她這麼的囂張,頓時就看不下去了,直接就撲過來要打她,鬱飄雪心念一動,調出化學藥水以噴霧的形式直接噴了她一臉。
啊……
鬱煙絡慘叫一聲捂著臉,她覺得臉上有些疼,鬱夫人當場就怒了,一麵起身扶著鬱煙絡一麵怒視鬱飄雪。
“你對煙絡做了什麼,煙絡要是少跟汗毛,你十條命都賠不起。”
隨著鬱夫人的厲聲和鬱煙絡的慘叫,小兒子鬱承業也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起桌上的茶杯就衝著鬱飄雪的腦門砸去,鬱飄雪麻醉槍在手,咚的一聲,鬱承業直接趴在了地上,那茶杯被摔碎,一地都是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