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本總隊長將冬獅郎成為新任的十番隊隊長之後,這個消息已經通過每個死神地獄蝶傳遍了整個淨靈廷,可以說,這個時候的冬獅郎,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淨靈廷裏到處都是關於他的傳言。
“日番穀冬獅郎,靈齡——二十?”一名死神在酒館裏眼皮一跳,“不是吧?鬆本副隊長不是說過他的靈齡才三十嗎?怎麼一轉眼就變成二十了?”
他的後麵又有一個死神從他後麵拍了拍他的後背:“哈,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根本就是假的~~~這個小家夥可是才花了半年的時間就讀完了真央靈術院啊!想當年我可是讀了十年呢!”
“我讀了十一年,看來我還比你差一點。”那個死神嘿嘿笑道。
十番隊隊舍,隊長辦公室裏,鬆本亂菊趴在辦工作上的厚厚一疊文件上睡著了,口水流了下來弄濕了文件。
“嘩——”隊長辦公室的大門被一個人緩緩地推開,一個銀發碧瞳的少年身背一把護手為突出的十字形的斬魄刀,穿著後背繡有‘十’字的隊長羽織,慢慢地走到昏睡中的鬆本亂菊身邊,額頭上不自覺地抱起了青筋:“鬆本!”
一個拳頭絲毫不留情地砸在了鬆本亂菊的頭上。
“哇!”鬆本亂菊‘呼’地坐起,四處張望:“誰?誰?誰?”
“就是我!”冬獅郎雙手交錯放著,不滿地指了指被鬆本亂菊的口水弄髒的文件,“鬆本,工作的時候還睡覺,你不想活了嗎?”
鬆本亂菊揉了揉眼睛,看清了自己麵前的人:“啊咧?怎麼會還是小鬼你?”
“這次,麻煩請你叫日番穀隊長。”冬獅郎看了看鬆本亂菊,“我已經被任職為十番隊隊長,既然已經身為這隊的隊長,我就必須對十番隊負責任。我覺得身為副官輔佐的你……應該要更加努力才對吧?工作的時候睡覺?你就不怕耽誤工作嗎?”
好,我想我認清你了。鬆本亂菊攤在桌子上,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她完全可以看出來,冬獅郎就是那種工作狂,對自己所負責的東西都會全力以赴,恐怕自己在他的手下沒幾天好日子可過了……而且我還帶著傷啊喂!
“然後,你的位置在那裏,而不是這個隊長桌。”冬獅郎狠狠地敲了幾下桌麵,大有恨鐵不成鋼的意味,“我需要告訴你一件事……大概一個月之後我就走了,至於那期間的事情你就要記得處理!”
喂喂喂,那應該是一個月之後要交代的事情了吧?鬆本亂菊無比鬱悶。幹嘛偏偏用這種留下遺言的語氣來說話?真是的。
“好了……麻煩你,讓開一下,可以麼?”冬獅郎盡量把自己的語氣變得客氣一點。
“哦。”鬆本亂菊很知趣地站起來走開了,把那諸多的文件中的十分之一的數量抽取出來,然後小心翼翼地走到副隊長的辦公桌上。
“鬆本。”冬獅郎陡然轉頭,“你……怎麼隻拿了這麼少?”
“呃……”鬆本亂菊身子一僵,“那個……”她訕訕地回頭,哈哈大笑,“啊哈哈哈,那個……什麼,我們副隊長隻需要分擔隊長的工作的十分之一就夠了!哎呀今天天氣真是好啊哈哈哈……”然後帶著僵硬的笑容看向開始逐漸有了烏雲的夜空……
“——”冬獅郎隻是淡淡地看了鬆本亂菊一眼,出奇地沒有鬆本亂菊預料中的出言教訓,反而異常地沉默了。
冬獅郎迅速轉身,走出了門外:“鬆本,通知所有的十番隊隊員一個都不要外出!就連隊舍的門也不要出去,就在隊舍裏邊活動!”
“!”鬆本亂菊一怔,但是隨即嚴肅地喝道:“是!”緊接著一隻地獄蝶來到了鬆本亂菊的身邊,開始信息的交流,把這個信息傳給所有十番隊的隊員們。
雖然鬆本亂菊一向都是那種和一些吊兒郎當的男人一樣的性格,從來都不會把什麼事情特別地放在心上,但是對於命令,她還是會極其遵守的。隻是她有些鬱悶的是,冬獅郎的性格為什麼會來一個大改變。
究竟……出了什麼事情了?當地獄蝶飛走之後,鬆本亂菊頗為不安地看了看窗外。雷聲開始響起,陰雨之天,馬上就要到來。
但是,隻要是隊長級以上的強者都已經感覺到……這突如其來的異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