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寒銘派出的則是他手下的一員大將,虎背熊腰,威風凜凜,比起身材單薄的灝,實在是壯上了太多。
劍,輕巧靈活,使用起來易於控製卻也不易控製。灝的武器便是一把不斷閃爍著寒冷之光的長劍,鑲嵌著一顆紅寶石的劍柄使用最好的材料打造,劍身更是使用了最好的千年玄鐵鍛造而成,薄如蟬翼的劍芒隨意的一揮,隻怕是鐵,都會被劃出道道痕跡,更不要說血肉之軀的身體了。
刀,厚重有力,隨意一揮,就可以帶起一股不同於尋常的力量,擊向敵人。但是想要控製好一把上好的大刀,禦刀之人自然也需要非常人的體魄和體力,對於天生長得高大威猛的李將軍,那把刀背上栓有三個金屬環的大刀就顯得與其極其相配。
“請。”右手執劍,灝首先對著李將軍施了一禮,表示恭敬。
“請。”回禮,然後開始站好姿勢,沉默了下來。
劍,斜指長天,腳步開始緩緩移動,隻一瞬間,就已經變得讓人看不清他是如何移動腳步的。白色披風被因為奔跑而激起的颶風高高的撩了起來,像是一抹飄蕩在朗朗晴空中的白雲,不停的朝著天際劃過去。披風下,銀白色的鎧甲,在陽光照耀下,散發出白晃晃的銀光,刺傷了人的眼。
刀,被主人隨意一揮,便呈上翻姿態橫臥在主人的身前,護衛著主人的安危。因為體重過大,李將軍開始的動作很緩慢,可是一旦上了軌道,他的速度也絲毫不遜於灝。兩個人,迎麵而上。
寒光閃爍的長劍與金光陣陣的大刀在劃破長空之後終於兩兩相撞在一起,激發出比那白光更加晃眼,比金光還要奪目的火花。
刀光劍影之中,夾雜著兩道黑銀相間的身影不停的交錯。灝的矯捷輕快和沉星那位副將的沉穩雖然不是同一種境界,但是在這賽場卻也是相差無幾。
劍花婉如夏日含苞待放的花苞一般,在灝的不停揮舞之下慢慢盛開,憑著身體的輕盈與動作的流利順暢,他飛快的在穩如泰山的副將身旁不停的揮舞著同樣輕盈飄渺的劍法。
刀雖沒有劍使用起來的行雲如流水般流暢,但是每出一刀,其中蘊含的力量卻絕非那輕盈一劍可比。所以,兩個人一快一慢的較量進行得卻還是有了一段時間。
兩個人都因為棋逢對手而打鬥得越來越有精神,特別是灝,自己的劍法除了主人和女主人,已經少有人可以與之相比,如今終於有一個人可以堅持那麼長時間不輸於,他自然珍惜這難得的較量機會。不過,他也不是不分場合的人,今天這一戰不是讓他來尋找對手的,而是來收複沉星的,這一戰,他隻能贏,不能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