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到底是誰想逃脫(1 / 3)

像這樣的黃昏景色並不多見,黃色的太陽和黃雲西升,一片祥和之氣。身邊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層黃色。黃色的皮膚和黃色的光茫映襯著暖暖的心音。

我時常想到一個美女在我身邊,她就在這份日光中翩翩起舞,舞蹈迷住了我的雙眼,美色令天空失色,我的雙手拉扯著漂白的衣襟,望向天空,黃色沉沉,紫色與亮黃色成為了主色調。

自然光雖是冷光,但每到這時,光線會變為暖人的黃光。讓人心生一絲淒涼卻又感到幸福。

隨後我躺在床上回想起之前的往事,想起了學校讀過的一篇文章,原來我是這樣一個孤獨的人,沒有什麼朋友卻有敢作敢當的勇氣;沒有什麼激情卻有靈動的雙眼。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

佛性常清淨,何處有塵埃!

心是菩提樹,身為明鏡台。

明鏡本清淨,何處染塵埃!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

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菩提隻向心覓,何勞向外求玄?

聽說依此修行,西方隻在目前!

我雙眼近視,帶著度數很深的眼鏡。

但讓我驕傲的是此時我已是某大學的一名大一的學生,像我一個差生,到底怎樣能考到一個大學呢?一切都要從我來到一個補習班算起,這是個半封閉的機構。

我坐上了公車放假回家,在車上我不斷回憶自己的過去,不禁回想起了封閉學校的那些時光,難忘又充滿恐懼,我不知道自己身上到底背負的是什麼,可是我卻明白了這是一筆巨款,或是一份巨大的權利在後麵操縱,至於怎麼出現的我卻不得而知了。

當自己的內心一下子接受了,就沒有什麼坎能難倒我了。

不過到底是因為什麼呢?我嘴裏嘟囔著,不斷的重複自己所經曆的一切:

記得第五天,那時候在飯堂裏,我吃吐過一次,那個大娘看到後哭了,我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於是用手指摳嗓子眼,讓自己嘔吐,把吃掉的晚飯都吐了出去。

“為什麼老季要讓我們做這些,哎!”

我聽到了可不明白什麼意思。日後我才明白,老季想下毒。

老季(這所學校的校長)為什麼這幾天都沒有出現過了,開學時經常見麵,我們互相打招呼,他滿身的紋身讓我很不喜歡,左手一條青龍,右手一隻白虎,脖子到胸前有隱隱約約印著一個十字架的東西,有衣領遮擋我完全看不清楚。

大家都知道這位校長身姿極為傲氣,為人卻極其謙虛,見人都滿帶笑容,可那個尖尖的下巴常常讓我想起夢中的怪物,那個經常嚇醒我的怪物,還有哪尖利的笑聲。

第十天已經過去後,我再回想起來:

“到底怎麼回事呢?”

我抬起頭眼睛望向窗外,這時外麵有兩個人望向車內的我,又迅速躲開了我的目光。怎麼回事?汽車停站了,我就坐在前排,我繼續自己的思考,覺得別人的目光對於我來說確實是不尋常的尖銳,而且每個人都盡量躲避著我的目光,隻用餘光盯著我,讓我很不自在。

就在這時我又猛地一回頭,發現所有人都下車了。我遇到了從未有過的不安,雖說已經是一名大學生了,可那種不安依舊存在。

我不斷回想過去,想到了一些事情,就是在第六天。

每天如一日的學習,每天固有的生活規律,導致自己變得神經麻木,感覺不出什麼所以然了,所以別人說的話我也沒有那麼在意了。不過這次我好像明白了些什麼,我想起了父親對我說的那句話:

“你和別人不一樣!你有自己的使命!”對,不一樣。

可這不一樣在哪裏呢?難道他們能聽到我的心裏話,這簡直不可思議,想到這裏我不禁眉開眼笑,算了都過去了。

下了車完全不清楚情況的我走在街上,一個大媽與我擦肩而過。

“還沒看明白呢?沒他你早死了。”此話一出,我更加懷疑這件事了,真的能夠聽到心聲,除非一件事。我立即停步打電話給小洋,回頭望著那位擦身而過的大媽,眉頭緊促。

“喂喂!小洋,你相信我說的話嗎?我有些不安!”

電話那頭也傳來了雜音。“嗯呃!你別著急,慢慢說。”小洋聽起來也為我著急,於是追問道:

“是作噩夢了嗎?”

“我去,你也想得太開了吧!大中午做什麼噩夢啊!算了,我先掛了。”沒等他回答我就掛斷了。

到底怎麼回事我繼續往家走著,此時的我,穿過熟悉的環境,回到了家,滿臉疑惑。

這個眉頭緊鎖的人就是我王圍,沒事就愛瞎想,而且有份衝動與感性讓自己都無法控製,經常辦錯事,但高考前我做了最不讓自己後悔的事。

第六日,大風,我一路狂奔,從學校的宿舍跑到了教室,在這裏大家手都凍得無法拿起筆來,但仍舊努力的在讀書。

“我發現了一個比讀書更能賺錢的事。”

“啊!”我還以為有人在和我說話,實際上是後麵兩個同學的交談,其中一個叫陳澤明,在我傍邊的宿舍。

另一個叫做王坤,不懈地和他說到:“他現在還不明白呢,明白之後還得叫我們一起去打他呢?對了,到時候你幫不?”

“那也得看他了,還說~”

兩個人的指了指我,交流結束了,我卻依舊在想著這到底意味著什麼。

記得那時候睡醒的我滿身大汗,被子都是濕的,不知道還以為是尿床了,我想到這裏在我位子傍邊的女生露出嫌棄的表情。

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一定要弄清楚,我不斷回想,回想之前的一切。

記得我眼前是一個男士舉著自己的雞雞朝著我的被子上尿尿,而我就在被子下麵,安然入睡,完全不去理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