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穿著儒衫,頭戴儒巾。生的慈眉善目的老人拄著拐杖站在虛空之上,
“蝕心老人?沒想到這些年太上道門還沒殺了你。是太上道門變弱了呢?還是他們太蠢了呢?”背負雙手的趙大訝異的看著這名老人。
“嘎嘎嘎,太上道門那幾個追殺我的小娃娃?他們的皮已經被我剝了,做這幻音燈籠。六個小娃娃,六個燈籠。”儒衫老人身邊驟然出現了六盞宮燈樣式的燈籠,這六盞燈籠散發著朦朧的碧綠光暈。細細看去,這些燈籠的支撐是一根根晶瑩的人骨,而燈籠裏麵,有著一條朦朧的人影在掙紮滾動。不斷傳出淒厲的慘叫之聲。
儒衫老人手指微張,一盞宮燈在空中打了個旋,輕飄飄的飛了過來,老人一臉憐愛的撫摸著這盞宮燈的蒙皮,笑吟吟的說道,“趙大,這盞宮燈可是我最喜歡的呢,它用太上道門追殺我的那個女娃娃製成的,可是這六盞燈籠裏我最滿意的,為了製成它,我可是廢了很大功夫,先是我親手將她處子之身破了,那滋味當真美妙,那哭喊之聲我見猶憐。”老人臉上露出了一絲緬懷之色。然後又繼續講道,“瀉了她的處子元精,找了四十九個陰年陰曆陰時出生的男子,給他們喂了那枯精花,嘿嘿嘿。再給那女娃娃下個禁製。然後把這四十九個男子和她關在了一起。女娃娃慘嚎的聲音響徹了一個月之久。那怨恨之力讓她的生魂充滿了令人迷戀的味道。就連那四十九個男子,也被她那怨恨之力吞噬。做了那座下鬼仆。我廢了這一百二十年,湊齊了這六盞幻音燈籠。趙大,今天你可得好好享受一般。”說罷就陰冷的笑了起來。
趙大的臉上厭惡之色一閃而過,譏諷道,“難怪你始終過不了最後一步,一把年紀了,還在玩這些。”說完又看向了邊上的一名披著鶴氅,頭上隨意的綁了一個髻,手按一柄寶劍。目光漠然的青年模樣的男子笑道,“就連劍尊也來湊熱鬧了。有趣得緊啊。”
一道火紅光芒從地麵飛了上來,隻見許封手中提著一個身穿團龍王袍的中年男子來到了趙大身邊,趙大隨手一點,這名團龍王袍的中年男子就脫離了許封的左手,懸浮在空中。中年男子看到趙大後身體就如篩糠一般,跪伏在空中,身體不斷的顫抖著。
“永王?見到我就不稱呼一聲麼?”趙大俯視著跪在腳下的中年男人。語氣淡漠。
“祖宗。我、我、我知錯了。”永王低著頭,牙齒打架的咯咯聲就連身邊的許封都能聽到。
趙大眼睛中帶著厲芒,出聲道,“勾結狼子野心之輩,禍亂大宋。你,該殺。”
蝕心老人聽到後笑了出來,“趙大啊趙大,永王身具人皇之氣,為何叫禍亂大宋呢?老朽雖然老眼昏花,但他身上的那一團紫氣可不能作假吧。?”
許封聽到人皇之氣四個字後,不由得暗暗嘀咕,“這怎麼感覺是個套啊。天下尚未大亂,人皇之氣怎麼會出現呢。?”許封想到這,不由得傳音給邊上的趙大,說明緣由。趙大驚詫的看了許封一眼,傳音說道,“這當然是個局,最近一次人皇之氣出現的時候是兩萬年前,大離皇朝的開國皇帝煜身上,但他在開國四百餘年後就不知所蹤,傳聞他是被上界下凡的仙人斬殺,大離皇朝自此迅速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