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封一進郡守府的內宅,就聽到了一陣對話聲,一個尖細的聲音傳來,“李太守,我家主人要你辦的事情怎麼樣了?”,另外一個沙啞的聲音回到,“尊上要我辦的事情已經交代下去了,九名純陰年月生的處子,已經找到了七名。還有兩名正在搜尋。”
許封靈識探進內宅,在靈識的勾勒下,一個枯瘦的老者和一名生得獐頭鼠目的年輕人正對坐在一起侃侃而談。那名獐頭鼠目的年輕人正抱著一個侍女打扮的少女上下其手。那名侍女的眼睛無神,麵色僵硬。許封用靈識一探,發覺這名生的惡形惡狀的年輕人才剛剛步入修行之門,一個法身境的小修士。身上的那名侍女。卻不知被用了何手段,整個人都被一股隱晦的力量控了魂。
這時候,那個獐頭鼠目的男子低笑幾聲,“李南,主子說了,這件事辦好,給你延壽二十年。而我,則可以得到衝擊靈台境的功法,所以呢,你辦好了這事兒,大家都好過。你斷我的修行路,我就讓你永世不得超生。”
許封聽到這,正欲破門而入。但心下一想,“不如放長線釣大魚?”許封嘀咕道,將腳收了回來,施了個隱身之法,站在了屋簷上,靜靜的聽著下麵的談話。
“永王怎麼突然死了?”枯瘦老者問道。
那個獐頭鼠目的年輕人打了個寒顫,低聲說道,“誰知道那大宋開國皇帝居然還活著,主上請來的那幾個高手如同小雞一般被那人宰掉。”
名叫李南的太平郡守好奇的問道,“難道比主上還要強?主上可是即將成仙的存在。”
年輕人身軀抖了抖,出聲道,“據說那開國皇帝,已經步入仙人之境,如今不知為何留在了凡間。”說到這,年輕人端起茶水狠狠的灌了一口,“幸好老子沒有跟著去,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一擊毀滅三十裏。這威勢不知我森九攻何時才能有。”
森九攻放下了茶水,對著那李南說道,“晦氣,你咋平白無故的提這一樁。算了,我先去辦其他事情,這太平郡就交給你了。”說罷,便起身從房內走了出去。許封看到他幾個起躍便離開這郡守府。心下一動,便跟了上去。
森九攻在這太平郡諸多房屋上麵起躍奔跑。許封化作一道清風,遠遠的跟在後麵,不一會兒,這個名叫森九攻,生得獐頭鼠目的男子停在了城外一處亂葬崗邊上。他在一處斜躺在地上的墓碑上一按。一處高高聳起的土包正中間,裂開了一個隻能容納一人進出的口子。他向四周張望了一下,隨後便鑽了進去。待他進去後,那個口子就如同不存在一般在世間消失了。
許封顯出身形。輕步走了上去。望著那塊無字的墓碑,蹲了下去。有樣學樣的用手學著那個年輕人在墓碑上一按。但墓碑絲毫未動。許封撓了撓頭。來到那土丘處,放出靈識探了進去。靈識一進土丘,許封就感覺身入那浩瀚星海。不著邊際。不一會兒,許封就將靈識收回,臉色蒼白的穿了幾口氣,他抹了抹頭上的虛汗,自語道,“這土丘裏看似有這陣法,我的實力實在低微。無法看清虛實。隻能靜觀其變了。”
許封在走之前,在這亂葬崗下了一個監視用的符籙。隨後便化作清風,回了那客棧閉目休息去了。
隔天大早,許封被一陣喧嘩聲驚醒。待許封洗漱完畢後,來到客棧門外,隻見那門外已經聚攏了一堆男女老少,許封不明所以。扯過身邊一名老伯問道,“怎麼了?這麼多人聚集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