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有些焦慮的望著房屋的上麵,好像在等待著什麼。
突然,一條繩子綁著一個籃子的兩段徐徐降落。
就在這籃子降落的瞬間,大大小小的仆從將原本準備好的飯菜紛紛放上去。他們小心翼翼的進行著,深怕耽擱什麼---
在放好食物之後那籃子也慢慢的被提了上去。
大家都焦慮的等待著---
這時房屋的主人李員外實在等不下去了,他雙眼枯紅,好像幾天幾夜沒睡般。
“李教練,你也是時候該放犬子了吧。”李員外雙眼充滿了焦慮和擔憂,等待著答複。
淒冷的夜空下,涼颼颼的風刮著,鑽進人的身軀,讓人不自覺的將身體蜷縮。
在房屋的裏麵傳來一大漢的笑聲:“哈哈哈,放過這小子,李員外你是在開玩笑嗎?要是老子放了他你們不抓我才怪----”
李員外有些激動了,“不會的,隻要你放過犬子,所有的事情老夫既往不咎。”
“既往不咎,說得好聽。要是哪天你一反悔,老子豈不是要在鬧房裏呆一輩子。”
“那你說,你到底想怎麼樣---”
“想怎麼樣---哈哈哈,老子不想怎麼樣,老子就希望這樣活著。每天喝酒吃肉還有你這這麼漂亮的兒媳陪著老子,哈哈哈,這等美事老子足矣”
李員外氣得吹眉毛瞪眼睛,“李教練,你這吃裏扒外的東西,枉我對你這般好,你卻霸占我兒媳,還將我兒子捆綁起來當人質,你這畜生遲早有一天會遭報應的。”
“該死的老匹夫,你罵誰呢?信不信我現在砍了你兒子的一條手臂下來,我看你這老匹夫還敢說什麼---”
“你--你。”李員外急紅了眼,差點暈了過去。
這時一位下人走過來,扶住李員外低聲道:“老爺---老爺,聽說明天城主會上任,我們何不把這事跟城主講明白,要他為我們解決眼前的困難。”
李員外臉色恢複了平靜:“看來也隻能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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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李員外便率領家人的在府衙門口喊冤。
這霍天林倒是挺幸運,一到任就有事情要做,而且這事情可相當的棘手。
霍天林從那暗黑森林走出來之後,便快速的趕到下一城池複任。霍天林管理的是一個大城池,由幾個小城池構建而成。
由於這城池是防衛野獸入侵的城池,非常的危險,幾乎沒有人敢來這裏擔任城主。但霍天林倒是很幸運,通過家族的安排得到這‘美差’。
聽到有人報案後,霍天林匆忙穿上城主的衣服趕到衙門來。
霍天林衣著一身黑裳刺著幾頭血色的鶴,緊致的衣服近貼著他的身軀,飄飄欲仙。
“堂下何人,所為何事擊鼓鳴冤。”
“大人,老夫是這源城的李員外,家中有一小兒,生來體弱多病。老夫本想為他討個老婆好好的照料他,誰料到家中那該死的李教練垂涎我兒媳的美貌,就在一個月前,他將老夫的兒媳強行霸占,還將老夫的兒子綁了作為人質,老夫一時束手無策才來響大人報案---大人,你一定要為老夫主持公道啊。”李員外向霍天林叩首道。
霍天林聽明了情況,他細細的想了想,覺得這事情確實有些棘手。要是貿然出動的話,這李員外的兒子跟兒媳說不定都會死於非命----這事霍天林必須好好的考量。
“李員外,你說這件案子是在一個月前的---”
“正是---老夫記得清清楚楚,還請大人為老夫做主啊。”
霍天林看著李員外那無助的目光,淒冷的笑了笑:“李員外,我想你是搞錯啦。這是一個月前的案子,不歸本官管----應該是上任城主的責任。”
“大人,老夫確實請求過上任城主,但是他說這案子太棘手,要留給大人來處理---”
“啪”
霍天林手中的驚堂木一拍,大罵道:“荒唐,他的案子怎麼可以留給本官管,來人啊,將這李員外轟出府衙,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