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七章:你若敢死,我就敢埋(1 / 2)

“你能暗算我,我怎不能暗算你?”

柳毅把紫電錘拋了拋,來到範建身前,一腳踩在範建臉上。

當鞋底與範建的臉親密接觸之時,柳毅心中出現陣陣快意,問道:“犯賤師弟,你心裏是不是還在想著,要打得我滿地找牙?”

範建抱著大腿嗷嗷直叫,他現在是腿也疼、臉也疼。

柳毅劍眉揚起,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凜然氣勢,喝問道:“我與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為何我一進造紙坊,你就處處與我做對?範師弟你倒是說說,我到底是玩弄了你家中女子,還是挖了你祖墳,你居然這麼怨恨我?”

“這都是誤會!完全是個誤會啊!我剛剛隻是想和柳師兄……切磋切磋……”

範建臉被踩腫,口角流著血,說話的時候有些口齒不清。

“為何要毀掉我房中竹子?”柳毅一腳踹在範建身上。

“這……這是因為上次柳師兄侮辱了我,往我臉上吐口水,我才想著報仇。”

範建想要掙紮站起來,可腿上傷痛鑽心,實在難以忍受,他掙紮了幾下之後,幹脆趴在地上放棄了反抗。

“禍從口出!你若是不嘲諷我,我怎會侮辱你?”

柳毅微微眯上眼,眸子中精光乍現,冷然言道:“這麼看來,犯賤師弟你是一個十分記仇之輩。我辱你一次,你就毀掉我房中竹子。這次我打斷了你的腿,你是不是正在想著要如何弄死我?”

聞言,範建臉上冷汗直流。

汗水和血水混在一處,肮髒至極。

“不敢!不敢!”

範建慌忙解釋道:“以前我是有眼不識泰山,才想著要禍害柳師兄。現在知道柳師兄手段不凡,捏死我就像捏死一隻螞蟻,我再也不敢想著和柳師兄做對了。”

“你是不敢,並不是不想,對吧?”

柳毅搖了搖頭,把踩在範建臉上的腳移開,再用紫電錘對著範建,沉吟道:“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柳師兄!我再也不敢了,你放過我吧。”

範建如同一條走投無路的野狗,掙紮著跪在地上,朝柳毅呼喊著,“今天許多有師兄弟見到了我們之間的衝突,師兄你要是殺了我,莊敦申肯定會懷疑你。我們外事堂的管事寧竹竿,是出了名的鐵麵無情……”

“哼!”

柳毅眯著的眼睛猛地睜開,眸子裏精光大盛,“你是在威脅我?”

平時不睜眼,睜眼便殺人!

“不!不!我怎麼敢威脅柳師兄?”

範建連連搖手,“我的意思是,柳師兄要是放我一條生路,柳師兄也免去了不少麻煩。我對天發誓,以後對柳師兄惟命是從,你讓我幹啥我就幹啥,絕不敢再有什麼癡心妄想。我願意把剛剛和你打架的拳法教給你,隻求你放了我。”

“你修為比我高,卻連我都打不過,這拳法學了又有何用?我師傅是一峰首座,我還怕學不到功法?我們玉溪派是正道門派,寧玉柱要想處罰我,至少也要找到我殺你的證據。我若毀屍滅跡,銷毀證據,來一個死不認賬,他能拿我怎樣?”

柳毅麵帶不屑,目露殺機,暴喝道,“你若敢死,我就敢埋!”

範建嚇得屁滾尿流,乞求道:“我願意用一件寶物,換回自己的命。”

“什麼寶物?”

“我表哥杜偉是內門弟子,剛剛我用來你和打架的拳法,就是他教給我的……等到明年正月,他會和其他幾人,去無量群山曆練。他們早已找到了一個有寶之地,叫做火風溶洞,裏麵住著一隻妖獸,守著一件寶貝。”

“你是讓我去和內門弟子搶寶物?”

柳毅一腳踹在範建胸口,把他踢翻在地,“你以為我和你一樣,腦子你裝的都是屎尿,智商無下限?”

外門弟子,都是養氣境、煉氣境修為。

突破煉氣境,才能進入內門。

煉氣境以上的修士,能駕馭玄妙法寶,畫符煉丹,施展風火雷電等手段,又怎是外門弟子比得上的?

“師兄你又誤會了。”

範建一手按著腿上傷口,一手揉著高高脹起的臉,“那火風溶洞地形複雜,有許多地下通道,柳師兄可以偷偷跟在他們身後,趁機奪取寶物。柳師兄你智慧高絕,肯定可以把他們玩弄於鼓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