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天啟監獄長,林頓監獄所有囚犯都到齊了,請監獄長指示。”
上萬名囚犯黑壓壓的一片站在監獄的大操場上,看著犯人看著自己恭敬的眼神,天啟的心裏不禁有些小得意。
距離慘烈血腥的格鬥大賽已經過去快一個月了,比賽結束之後,天啟立馬兌現了自己的承諾,所有獲勝選手的生活條件都得到了極大的改善,反正那些物質放在倉庫裏也是等著過期,還不如拿來收買人心,至於怎麼向後勤管理處交代,溫莎這小子早就把假賬做的妥妥的。
天啟知道自己沒有傳說中的主角光環,隨便什麼虎軀一震對方便紛紛來投,為了收攏這群桀驁不馴的軍事囚犯,天啟這一個月來都快累的吐血。
如何有價值的犯人隻要受了傷,天啟總是第一個趕到牢房探望,問寒問暖的比對方親爹還親,同時重新梳理監獄裏的管理製度,讓林頓監獄變成了整個聯邦最‘溫馨’的監獄。
不過,就算是這樣,這群犯人也隻是表麵上對天啟的態度有所改觀,至於什麼時候能把他們當成自己人,天知道。
“我的娘啊,總算能喘口氣了。”
剛剛處理完辦公桌上壘的和小山似的文件,天啟伸了個懶腰,正準備在自己大大的老板上打個盹,門外便“梆梆梆”的傳來了敲門聲。
“這活沒法幹了!”
溫莎一進門,便大聲的抱怨道。
“怎麼了?難道又有犯人投訴咱們的夥食不好嗎?”
“那到不是,不過天啟,自從你提高了夥食標準之後,咱們的物質消耗比原來足足提高了三倍,原本夠一個季度的食物,現在不到一個月就快沒有了,如果再不想辦法的話,估計再過一個星期,我們就都要餓死了,恐怕林頓監獄就要變成整個聯邦的笑話了,可是即使現在向軍部申請的話,等到運輸過來最少也要半個月。”
溫莎一提到這個就愁容滿麵,不當家不知柴米貴,這才接手沒多久,溫莎就快破產了。
“軍部的老爺們真是一群吝嗇鬼,難道一個性多給幾個月的補給會死啊,是我考慮不周,溫莎,我們隻好調整一下犯人的夥食標準了。”
天啟的話剛一說完,溫莎變從椅子上蹦了起來,眼睛裏充滿了委屈的淚水。
“我他嗎也想啊,可老子剛和犯人代表提了提,他們馬上就來了個絕食抗議,打不能打,罵不能罵,你叫我怎麼辦?”
“唉,溫莎,再忍一忍吧。”
羅伊所派的偷襲艦隊應該這幾天就快到了,但是天啟又不能告訴溫莎,隻能好言相勸。
“**,都是一群**!”
好不容易把溫莎安慰走了,天啟還沒來得及喝口水,司馬心就一臉怒氣的跑了進來。
“我的姑奶奶,又怎麼了?”
“還不是那群犯人,他們越來越過分了,居然敢提出那種要求,我要槍斃這群人渣”
司馬心氣的一張俏臉微紅,胸口不停的起伏,右手緊緊的抓著手槍,似乎隨時都有可能開槍。
“別,有話好好說,到底怎麼了?”
“哼,如果你再不好好管管他們,我才不管父親有什麼交代,一定會向上級舉報你瀆職的!”
司馬心說完一跺腳,轉身又離開了,留下了一頭霧水的天啟。
“肯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惹得司馬心如此憤怒?”
司馬心離開之後,天啟第一時間撥通了警衛隊長肯特的電話來問個究竟。
“天啟監獄長,他們說。。。他們說。。。”
電話裏的肯特支支吾吾的。
“有屁快放,他們到底說了什麼?”
“他們說監獄裏除了司馬心副監獄長就沒有其他女人了,而他們又很久沒碰過女人了,所以。。。。。。”
“所以什麼?!”天啟覺得自己的怒火漸漸的升了起來。
“所以他們希望司馬心副監獄長能陪他們過過夜。。。。。。”
“砰”的一聲巨響,肯特還沒把話說完,天啟就一巴掌把桌上的花瓶拍個稀巴爛。
“反了,真的是反了,難道他們不知道這一切都是我這個監獄長大發慈悲嗎?不但不感激,反而得寸進尺,老虎不發威,你當哥是波斯貓啊。”
天啟原本以為犯人們能夠接受自己的善意,沒想到隻是自己的一廂情願而已。
“梆梆梆”又響起了敲門聲,這一次來的是納達爾。
“納達爾,那群犯人又出什麼幺蛾子了,沒關係,你說出來,我抗的住。”
壞消息都已經這麼多了,也不差這一兩件。
“我這裏倒是還好,犯人們都還老實,不老實的都被我拉去訓練了。”
說到這裏,納達爾貌似憨厚的臉上露出了壞壞的笑容。
“訓練?我怎麼不知道犯人還要訓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