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青和冷豔秋所在的洞外穀中之上,披天蓋日,數十名魔頭連帶著近百名修行高深的魔道弟子禦空而立,個個如似凶神惡煞,怒眉橫挑,激憤亢仰的凝視著那標榜有“守死餘生”的洞口。但卻都沒有要下到穀中來的意思。
太魔魔王腳下禦著他的那柄“烏金寶刀”,在空中萬般焦急的悠來悠去,眼睛不斷的看了看洞口,又轉向旁邊的丘祈天,然後憤怒而又不耐的對著那洞口大喝道:
“小妖女!鱉孫子!你們跑不了啦!躲在那洞中算什麼英雄好漢!還不快快出來受死!”。
叫罷又看了看那洞口,見是沒有什麼動靜,終於對著丘祈天開了口說道:
“唉!丘洞主!咱們的人明明看到那個小妞和那小子落在了這穀中,現在定然是躲進了這石洞之中!今天若是結果不了這對男女怕是我等都會難以保全!但你卻如此支支唔唔的不讓兄弟們下去。你說說看,現在可將如何是好?!”。
丘祈天聽太魔魔王如此說,也麵甚尷尬的說道:
“太魔老弟,不是我要執意不讓兄弟們下去,莫非你沒有看到北麵山峰上刻著的“入者死”三個大字嗎?”。
太魔魔王不屑的道:
“丘洞主,你我是三歲孩童嗎?再說了,我們泱泱數百眾是什麼人物?!別說是有三個字,就是以我們三陰九教的實力,隻要我們同氣連枝、吭成一氣,這區區凡間哪個能輕易奈何的了我們?!”。
丘祈天半做迎奉的微微一笑,說道:
“太魔兄弟的話也確實不錯。不過你就沒有聽說過兩百年前有一對能讓正魔兩道都聞之膽顫的‘血琴魔侶’嗎?”。
“‘血琴魔侶’?”。
在一旁的花島主聽丘祈天如此說,不禁驚訝的容色大變的問道:
“你說的可是那對‘不求長生飛天,但求人間守死數年’的已經達到飛天境界的魔尊嗎?”。
丘祈天道:
“不錯,正是他們。兩個魔尊行為怪誕,不分正道、魔道,凡是觸惹到他們老人家不高興的,都將必死無疑。一把‘血沫’天琴,不知道殺死過多少修為遠在你我之上的高人。”。
花島主不解的問道:
“我聽師傅曾經講過他們的事跡,但是他們又和此穀有什麼關係呢?”。
丘祈天聽此,不禁有些汗然的說道:
“此穀便是那對魔尊的隱居所在。。。”。
眾人聞此,都不禁“啊”的一聲驚出了聲來。
但禦空站在一旁“白堂主”聞此,顯然對丘祈天的話語有些不滿,說道:
“丘洞主,你這是不是有點漲他人誌氣滅自己的威風了。那‘血琴魔侶’是厲害不假,但是也已經銷聲匿跡了近兩百年了。況且,就算他們今日在此,但以我們三陰九教數百高手的合力,我不信就奈何不了他們。”。
丘祈天聞此,微微陰笑了兩聲說道:
“白嘯寒,你如此慫恿眾兄弟是什麼意思?這兩位魔尊確實是已有兩百來年未曾露麵,但你也不想想,兩位可都是飛天境界的半神之人,豈能會銷聲匿跡?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白堂主的師傅、你們九玉堂的原堂主當年就是想盜取‘血沫’以助修行,最後卻反而被兩位魔尊所殺的吧。他老人家可也是分神上層的高人啊。”。
白嘯寒聽丘祈天竟然搬出了自己堂中的隱私之事,一時惱怒之極,但最終又隱忍了下來,陰笑著說道:
“丘洞主,你們霧昆洞離這禁穀倒近的很啊,當年丘師伯健在的時候,是不是經常得到兩位魔尊的照顧呢?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