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張家口,張易除了每天的早晚修煉內功,其餘的時間全部都在閑逛,雖然花了幾個月的時間都是看風景看回來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張易在這古代就是玩不膩。
如今,張易也有十七歲了。
其中十五年在島上過的,沒有接觸過島外的人;而後麵兩人雖說在射雕中過的。但是大部分的時間拿去修煉武功去了。
心智也不是很成熟,隻能算是明事理,懂是非,與人相處的經驗相當少。
憑借著現代的泡菜、榨菜、醃製的鹹菜等等技術和福伯的經營幫助,也用算是打下了這麼一個偌大的家業。
要是張易自己來的話,即使多了超前的想法,也決計打不下這個家業。
說來,張易也隻知道自己的家產是以“長易”為名,但到底有多少?這個張易卻是不知道。
這些一向都是福伯打理的。
而且,每次張易出門,無名都要跟著,不然就是在家裏弄得雞飛狗跳地。所以,福伯強烈要求張易把無名帶著一路。
這日,張易像往常一樣,帶著無名行走在街道上,卻聽得少年有吵鬧聲。
走進一看,結果是四個男的正在欺負一個女的。
這還了得,張易上山說道,“四位男子漢大丈夫,為什麼要對一位女子為難?”
其中一個看似領頭地不屑地說道,“小子,別管閑事!不然惹怒我們哥兒幾個,隻讓吃不了兜著走。”
“哦!”看了看自己穿著的古代衣服,張易打算戲弄一下眼前幾人的出言不遜。
但是在別人的眼中,卻是以為張易怕了。
張易笑了笑說道,“四位,貌似我這衣服,沒有兜吧!”
“沒有兜,你……”那頭頭反應過來,怒道,“你耍我們哥幾個?今天要是不教訓教訓你,你是不知道我們兄弟四人的厲害!”
這四人,說動手就動手,手持武器就衝了過來。全然不管周圍是否有人。
四周的人又不是傻子,見到爭鬥都遠離這裏,但還是呆在一旁看著熱鬧。
“一言不合就要出手打人,不知道你們學武是幹什麼?”張易有些不爽地說道,但手下不慢,將幾人的兵器打落之後,又是九陽真氣,又是九陰真氣。讓這四人從熱到冷,從冷到熱,痛快不已。
“好熱……”這個人原地跳起了脫衣舞。
“好冷……”這個頭頭卻抱成一團打著冷顫。其他兩人也是如此。
“好詭異的真氣,居然讓人極熱極冷。”
遠處的房梁上的人一手拿著雞腿,看著這邊,邊吃邊念道。
懲罰了一下四人。張易收回真氣,說道,“現在可以說了吧!這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欺負這姑娘?”
“是……是因……因為……”這個頭頭說話都打顫,也不知道是冷的還是熱的。張易不由得對著他放了點九陽真氣,為他驅除寒氣。
“多謝這位公子,手下留情,出手相助。”那頭頭感謝道。
“還是回答我的問題吧!”
“是這樣的,公子,這個女子的父親是個賭徒,……,因為賭急眼了。所以把自己的女兒給輸出來了。剛才我們……”
“算了,賭債是多少?”
“五千兩。公子是想替他們還賭債?”頭頭小心地說道。
看了看那位姑娘沒有反駁,張易也就知道眼前的這位頭頭顯然沒有說慌。
瞥了一眼頭頭,說道,“怎麼?不可以嗎?”
同時,還從懷裏拿出一張銀票,“給,這是六千兩,記住,以後若是這女子的父親再去賭的話,直接別讓他進去,那一千兩,就當是補償你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