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葉嫣然整個鳳眸都激動地閃爍了,淚水一下子盈滿了眼眶,激動地叫道,“皇甫琛,我不要這樣!!我不是生子的機器,你怎麼能夠這樣!!我要起來!”
“乖!”皇甫琛按下女人的雙肩,“乖乖躺著,趕緊懷上本帥的兒子。”
皇甫琛手掌摩挲著女人的小腹,很是激動,“嫣兒,本帥三十有二了,至今沒有一個男丁,這皇甫家多少人都等著這麼個孩子出生,別鬧,為了本帥辛苦一點,今後我會好好補償你。”
皇甫琛彎下腰,又是親吻著女人的眉眼,一陣哄著。
葉嫣然抬眸看見男人眼角泛著幾縷細紋,呼出男人強烈的氣息,一陣恍惚。
“嫣兒,乖,明天本帥就給你一個驚喜!保證你會喜歡!嗯?”
皇甫琛又是落在女人額頭吻了吻,起身,朝著衣架旁走去。
皇甫琛拉開衣架旁的櫃子,抽屜打開,取出昨夜卸下的手槍。
槍膛卸下子彈,快速拆卸又裝上的聲響,“哢嚓”一聲落定聲音。
葉嫣然躺在床榻上,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男人去而複返是槍落下了。
皇甫琛裝好槍,落在腰間的槍袋裏頭,轉身看向了床榻上躺著的女人,勾唇笑了,“嫣兒,好好休息。”
皇甫琛大跨步朝著外頭走去。
房門拉開合上的聲響,隨著男人軍靴聲落在門外。
門外頭,皇甫琛朝著院子裏頭兩個站崗的士兵招了招手,“你們倆個,都過來!"
兩位士兵小跑上前,“少帥!”
皇甫琛指了指身後的門,沉聲下令,“你們兩個在這裏守著,除了送早膳進屋,其他一概不能送,過了晌午,才可以讓八姨太出來,不過你們要看好八姨太,別讓她出了帥府!”
“是!少帥!”兩位士兵立刻行了個軍禮。
兩位士兵往門旁一站,開始站守著。
直到門外動靜落下。
廂房裏頭,葉嫣然躍然從床榻上起來,雙腿間那種粘稠不適的感覺,一陣陣侵襲,伸手扯過一旁的大衣,披在了身上,朝著外頭奔去。
房門被拉開,兩位士兵立刻閃現而出。
“八姨太!請問有什麼需要?早膳一會就送到。”
葉嫣然看向守在門口的兩個士兵,開口道,“我要出去!”
“對不起!八姨太,少帥吩咐過,您要過了晌午才能出屋。”
葉嫣然頓了頓,聲音隱怒,“讓薔薇過來!我要沐浴更衣!”
“對不起!八姨太,少帥吩咐過,除了送早膳,其他都不能送!”
葉嫣然一雙手攥得緊緊地,淩怒地盯著那兩個士兵。
那兩個士兵隻是低著頭,完全不敢抬頭。
“嘭~~!”的一聲門合上的聲音,葉嫣然氣惱地甩門,進了屋,朝著床榻走去。
腳踏板上那一灘濃稠的液體還在,葉嫣然雙腿間緩緩地下滑液體,這種感覺異常難受惡心。
“惡心的畜生!!惡心!”葉嫣然絮絮叨叨地咒罵了一陣子。
葉嫣然伸手拉過一旁的布,來到床榻上,解開大衣,解開已經沾濕的長褲,開始擦去裏頭的粘稠。
帥府的偏廳裏頭,一陣陣麻雀聲嘩啦啦地搓響。
陳婉婉和朱碧蓮依舊叫來了兩個新認識的太太打起了牌。
“幺雞!”陳婉婉丟了一塊牌。
朱碧蓮瞧了一眼,順手接著摸牌,杏目微抬,“婉婉,昨兒你約了金雪離去逛街?”
“沒!也就喝了杯茶。”陳婉婉說話間,就碰了一張牌。
“她說了些什麼?”這才是朱碧蓮關心的。
“她說卓少那腿上快好了,就要帶兵去那啥的黑嶺地方剿匪了,說是很擔心,說是卓少就是個大夫什麼的。。。”
陳婉婉一邊說著,不停地搖頭,“跟她說去整整那個騷蹄子,好得當麵給個耳光子,她就一個勁地說是自己的錯,不知道她在善良個什麼勁。”
朱碧蓮摸在手中的牌,發狠地捏緊,“那個賤人,日日夜夜占著少帥還不夠,現在連吃飯都去她屋裏頭,這樣下去我們還有什麼盼頭。”
陳婉婉湊近朱碧蓮的耳畔,“碧蓮,我看呐,這小賤人對那卓少情深未了,這還得從卓少那邊下手,好好整整她。”
。。。
麻將聲一圈一圈地落下。。
第二天清晨,依舊是個大好晴天,暖陽普照著大地,這漸進初春,積雪一天天消融。
廂房裏頭,精雕細琢的檀木床,強烈撞壁的聲音落下,男人一陣低吼聲。
一切歸於了平靜,隻能聽見那喘息的聲音,男人的粗重,女人的嬌喘。
片刻之後。。。
“嫣兒,你說你這肚子裏頭是不是已經懷上了本帥的兒子?”皇甫琛俯趴在女人的身上,手掌不停地摩挲著女人的腹部。
“我不知道。。”葉嫣然無力地落下話,這樣的生活令她近乎絕望。
葉嫣然感到身下那盈滿的濃稠,一陣陣惡心,正想落下彎曲的雙腿。
“別放下!這樣抬起來,這那些老婆子教了本帥的幾房太太,說是能夠早點懷上孩子。”
男人那焦急的眼神,弄得葉嫣然越發煩躁,“皇甫琛!!你是拿槍扛槍的鎮軍主帥,這是女人的事,你能不能別這樣對我,把我這樣一日複一日地囚禁,讓我不能出屋,若是我一輩子生不出你的兒子,你就要這樣對我一輩子嗎?”
“嗬~~”皇甫琛低沉地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女人的臉蛋,“嫣兒,你又胡說了,怎麼可能一輩子懷不上,本帥夜夜疼著你,這澆灌的花兒都會開花結果了,別擔心。”
“。。。”葉嫣然雙手揉著一頭墨色長發,近乎瘋了,一雙鳳眸閃爍著無望的光芒。
皇甫琛雙臂環住了女人,湊近唇,在女人臉側吻了吻,又是繞過去,吻了女人的唇瓣,“嫣兒,乖!本帥去軍營了,過了午後,本帥會早點回來,給你個驚喜,相信我,你一定會喜歡。”
皇甫琛的腳步遠去了。。。
“啊~~~!”一聲衝破喉嚨的叫聲,葉嫣然幾乎崩潰地揉著墨色的長發,一雙鳳眸盈滿了淚水,落在頭頂的床帳,那桃紅色床帳。。。
視線朦朧了,仿佛回到曾經那豆蔻年華,那一片花海,自由自在地看著書,自由自在騎著馬。。。
“叩叩叩~~!”一陣敲門聲。
“八姨太,您怎麼了?”外頭站守的士兵聽見裏頭的嚎叫,連忙關切地上前詢問。
葉嫣然整個人從床榻上坐了起來,曲卷著身體,雙臂環抱住了雙膝,埋頭在雙膝間,嚶嚀抽泣。
一股濃稠從雙腿間溢出,順著那縫隙湧出,一滴滴地沾染了長褲。
葉嫣然連忙翻身下床,扯過那手絹,一條又一條地擦拭著那濃稠液體。
“生兒子!生兒子!皇甫琛!你做夢,我就是不給你生!想都別想!你這個瘋子!瘋子~~嗚嗚~~”
葉嫣然不停地擦拭著,一邊擦拭一邊抽泣,削瘦的肩頭一顫一顫地發抖。
一雙鳳眸淚水汩汩地滑落,這鼻尖充斥著如此腥膳的味道,越發難聞的感覺,盈滿了胸口。
過了午後,院子裏頭,葉嫣然沐浴更衣,用過了午膳,靠在木椅子上,看著天際那一輪紅日,再數個時辰就要落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