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琛抓住了女人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心口,認真的表情,“我曾經不知道為何我這裏會疼?直到今天我才懂。”
葉嫣然聽著男人說著每一句話語,沉落了眼眸,神舒一口氣,“皇甫琛,我會和你好好過的,你今天說的我都記在心上了。”
葉嫣然眸色回避地落在車窗外,皇甫琛直勾勾盯著女人的耳垂,靜默了。
。。。。。
午後,葉嫣然和皇甫琛回到了督軍府。
葉嫣然將禮物交代給丫鬟翠兒,挽著男人的胳膊,朝著飯廳走去。
葉嫣然和皇甫琛才剛剛進了飯廳。
這老夫人就迎了上去,“伯琛,嫣然,你們可回來了。”
“娘。”葉嫣然打了個招呼。
老夫人何玉萍連忙笑眯眯地開口,“你們房裏頭那一副梳妝台已經命人收拾走了,這讓詔陽城最好的郝師傅再訂做一副。”
葉嫣然聽了,臉頰頃刻間漲紅了,這才想起昨晚那一副被搖塌了的梳妝台。
何玉萍看著葉嫣然泛紅的臉色,連忙笑道,“嫣然,這新的梳妝台做好了,你可別在讓伯琛跟你在上麵做些事,這一會又壞了。”
“娘。。。不是!”葉嫣然語無倫次說話,頃刻間臉頰漲紅了,捂著臉,羞愧地跑了出去。
“哎?!”何玉萍叫了一聲,看向了皇甫琛,“伯琛,娘又說錯什麼話了?”
皇甫琛沒好氣地瞪了何玉萍一眼,“真不知道父親當年是如何娶你進門的!”
話落,皇甫琛轉身出門去追。
何玉萍這好半晌才反應過來皇甫琛說得話,氣惱地說道,“什麼叫做你父親當年如何娶我?那當然是八抬大轎風光迎娶!真是個不孝子!這怎麼說話越來越忤逆我這個娘親了。。。”
一旁的太夫人揉了揉腦門,看向了何玉萍,“玉萍,我看過過兩日,伯琛和嫣然一離開詔陽,你隨我去普陀寺住上一陣子,一塊吃齋念佛。”
“啊!娘,為什麼啊?”何玉萍一下子震驚了,“我想要待在督軍府。”
太夫人深深地舒了一口氣,“你這張嘴是越來越厲害了,這心裏頭太多浮躁了,該去普陀寺念念佛經,吃點素菜了。”
何玉萍聽了,一下子喪氣了。
。。。。。。
葉嫣然一路朝著房間跑去,皇甫琛緊隨其後跟著。
“嫣兒!”一條冗長寂靜的走廊,皇甫琛上前緊緊地摟住了女人,“別跑!娘說話沒輕沒重,臊了你,我已經說了她!這齊州她也不會跟我們去的,奶奶已經說了,要帶娘去吃齋念佛,今後就你我兩人在齊州,就這兩天了,後天這就離開了,嗯?別氣了?”
葉嫣然轉過臉頰,已經紅得好似兩朵紅海棠的臉蛋,盯著男人的臉龐。
“都是你!皇甫琛!”葉嫣然抬起一雙手,朝著男人胸膛重重地垂落。
“你這個不要臉不要皮的混蛋!”葉嫣然哭腔的聲音,使勁地捶著男人的胸膛。
“總是讓我難堪,在所有人麵前丟人!盡是把這些沒羞沒躁的事情弄人人盡皆知!”葉嫣然憤怒地使勁地捶著男人的胸膛。
難怪她覺得進府時候,那些個丫鬟看自己的眼神,如此怪異。
這在梳妝台上做出那種雲雨之事!簡直就是出格到不能出格。
“嫣兒!”皇甫琛雙臂猛然擒住了女人的手腕,“你還不出格嗎?這點事就你我倆人看見了,他們也隻是下人,說說罷了,又沒看見,怕什麼?若是你真的介意,我立刻封了所有人的口,誰敢再多說一句,嚴懲不貸!”
“哼!”葉嫣然朝著男人哼聲。
就在這時候,陳副官靠近了,“大帥,那位有名的臨摹老先生請來了,難得請到人,說是可以幫忙試著看一看那一張紙。”
皇甫琛聞言,鬆開了葉嫣然,伸手拍了拍女人的手背,“嫣兒,我有點事處理,不想去飯廳用午飯,讓人送去你屋裏頭。”
葉嫣然沒有理會,轉身就離開了。
皇甫琛見了,心裏想著,這女人估計是臉皮薄,真的生氣了。
。。。。。
片刻之後,書房裏頭。
皇甫琛坐著,一旁站著一位專門為了代寫書信的老先生,喜歡行遊天下,此人會臨摹字跡,更是對人和人之間的字跡有研究,可以進行辨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