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方便說?”靳越臉色波瀾不驚,那麼平靜,眼底卻是波濤駭浪。
“不不不~”石家聲被眼前的男人,弄得是沒了底氣,想了想,撓了撓頭,開口道,“二少,我也不瞞您說,您也知道,我曾經和胡晴訂婚過,後來因為我父母的緣故,一念之差,退了婚。”
“昨天我已經知道了。”靳越低頭喝著茶,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石家聲歎了一口氣,“靳二少,退婚不是我的本意,我其實一點都不想和胡晴退婚。”
靳越手中的杯蓋重重一闔,冷哼一聲,“石少爺這是打算破鏡重圓,重修舊好?”
石家聲沒有注意到靳越眼底的慍怒,點了點頭,“正有此意,我約胡晴出來,就是要說這件事。”
“嗬嗬~”靳越笑得陰測測,“這都已經退婚了,還想著和好,石少爺是尋不到好姑娘做媳婦了?”
“不是。”石家聲笑了笑,撓了撓發絲,“二少,我就是喜歡胡晴,那時候訂婚,見到她,我就一眼喜歡上了,我父母給我定的這門婚事,我很滿意,就是沒想到會被退了,我父母糊塗。”
靳越唇角的笑斂住了,朝著王大同比劃了個手勢。
王大同地上了一份協議書給石家聲。
石家聲莫名地接過了協議書,快速地翻閱起來。
“二少,這。。”石家聲越看越蹙了眉頭,臉色青了一片,“胡晴當你的秘書,是終身不能請辭的?”
“對!”靳越沉聲落下,目光淩厲地射向了石家聲,“在我身邊做事,有很多事是機密的,她自然這一輩子都隻能為我做事,石少爺可明白?”
話說到這裏,石家聲不可能不明白了,眉頭緊皺,這擺明了自己是不能和胡晴和好,重修百年之好。
石家聲深深歎了一口氣,“二少,我明白了,謝謝提醒。”
“不客氣。。”靳越縹緲的聲音,看著石家聲一臉落寞,心情大好。
“二少,煙。”王大同遞上了一根煙,畢恭畢敬。
靳越伸手夾過那一支煙,微微側頭,王大同為其點燃了煙。
猩紅的煙頭冒氣了一陣白煙,男人交疊的雙腿落下,橫跨著,抽著煙,一副慵懶的神情,冷魅的雙目散發出邪妄的光芒。
靳越吞雲吐霧,“石少爺,還有事嗎?”
石家聲回過神,畏懼眼前的男人,不好多說什麼,畢恭畢敬地作揖,“靳二少,打擾您了,我沒事了。”
石家聲轉身,歎了一口氣,離開了茶樓。
自始至終,靳越視線落在中央,看著說書先生,說得眉飛色舞的樣子,吐著煙圈,勾唇深笑。
。。。。
入夜時分,天空劃過一道閃電,山雨欲來之勢。
地下格鬥室。
鐵柱網成的外頭,站著一臉駭然的胡晴,身後站著長期服伺靳越的四個保鏢。
鐵柱裏頭,靳越赤手空拳和兩匹狼搏鬥。
胡晴呆滯地看著這一幕,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一匹狼朝著男人身上撲了過來,靳越頃刻間被狼撲倒在地上,雙掌遏製著狼的脖子,死死的掐住狼的脖子。
“二少。。”胡晴出聲,焦急地想要上前。
“噓~~”王大同在胡晴身後,低聲提醒胡晴,“別去,不用擔心!這些狼都不是二少的對手。”
胡晴扭頭,看向了身後的一眾保鏢,每個人麵目漠然,沒有一絲表情,似乎已經見慣不怪了。
胡晴回落視線,這才發現那一匹狼已經被二少翻身壓在地上,脖子被掐住,拳頭一個又一個砸落。
直到狼嗚咽一聲,奄奄一息,胡晴心裏頭鬆了一口氣。
緊接著,王大同上前,遞過一柄鋒利的匕首,靳越站了起來,那一雙眼睛已經布滿了猩紅的色澤。
胡晴看著男人靠近了,伸手接過那一柄鋒利的匕首。
男人那一雙猩紅癲狂的眼睛沒有一絲溫度,蹲下,鋒利的刀尖刺進狼的脖子中,腥味的鮮血湧了出來。
胡晴瞪大了眼睛,她眼睜睜看著,男人彎腰,趴下了腦袋,湊近唇瓣去吮吸狼的鮮血,一口一口的鮮血被他吸入。
“唔~~”胡晴伸手捂住了嘴巴,惡心的感覺湧上了心口。
“胡秘書,要不你出去一會?”王大同低聲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