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送去了?”靳越聲音冷了幾分。
“嗯。。”胡晴應了一聲,“二少,若是我想拒絕,可以嗎?”
靳越聞言,饒有興趣地勾唇,“為何你想拒絕?心裏頭難受?”
胡晴抬起頭,迎著風,眸色堅定,“是!二少,我心裏難受,我雖然知道她是你的未婚妻,可是我真的不想幫她做那些事,能不能今後不要讓我幫你捎信去齊府了?”
靳越雙目凝視著女人的眼睛,裏頭的難過和傷心很清晰,男人伸出手掌,落在了女人眼前,“來!跟我上馬,我告訴你我的決定。”
胡晴看著男人的手掌,不解地反問,“二少,上馬去哪裏?”
“去打獵!許久沒有去郊外打獵了,趁著太陽落山之前,去叢林裏頭尋一尋獵物。”
胡晴聽了,恍悟了過來。
“快點!上馬!”靳越催促道。
胡晴沒有再猶豫,小手落在男人的掌心中,男人的手掌包裹住了女人的小手,一拉。
“呀~”胡晴驚叫了一聲,被男人帶上了馬背,坐在了靳越的身前。
胡晴坐在馬背上,男人的一雙胳膊從身後環了過來,一股淡淡的煙草味,低沉的聲音從頭頂砸落。
“坐好了。”
靳越右腳一拍馬臀,駿馬飛奔而出,朝著遠處的樹林奔去。
駿馬在一片樹林裏頭停住了,男人翻身下馬,伸手握住了女人的手。
胡晴從馬背上跳下來,一下子撞到了靳越的懷中。
靳越伸手穩住了女人,看著她有點笨手笨腳的樣子,忍不住想笑,伸手劃了女人的鼻梁一下,“真是笨!跳個馬都能夠差點摔倒。”
胡晴被弄得很是莫名,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鼻子,看著男人,“二少,我不會騎馬,那麼高的馬背上跳下來,自然會有點不習慣。”
靳越突然想起了什麼,“你和嫣然不是很好的朋友嗎?她會騎馬?你不會?”
胡晴聽了,脫口道,“我和嫣然不同,嫣然出生司令家,她從小有葉司令,更有葉大哥教她騎馬,我十歲之前都在傳教士的教堂,學會了德語,十歲之後待在胡家,都是做皮革生意,你若問我上好的皮革如何分辨,我還略知一二,這騎馬我自然不清楚。”
靳越聽了,劍眉微挑,“聽你這麼說,還算是有幾分道理。”
胡晴看著男人的眼睛,想了想,忍不住開了口,“二少,你以前是不是很喜歡嫣然?”
靳越愣了一下,目光暗沉了下來,看向了胡晴,“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胡晴微微搖了搖頭,“沒什麼,隻是好奇罷了。”
靳越琉璃色的瞳孔泛著一層波瀾,勾唇深笑,“過去的事,你大可不必好奇,對我靳越而言,過去了就是過去了,舊事重提,沒有任何意義。”
胡晴聽了,心裏頭泛起憂傷,那為何你對於小時候的事情,即使過了十幾年,你卻依然記得,成為你最重的心病,你何時能夠忘記的小時候的事情,你何時才能夠病好?
靳越看著女人發呆傻懵的模樣,伸手撣了撣女人的腦門,“傻乎乎的,在想什麼?”
胡晴回過神,伸手揉了揉腦門,大眼睛亮亮地凝視著男人,抬著頭,好似一隻無辜的小兔子,“二少,你是不是覺得我又笨又傻?”
靳越看著女人的大眼睛,純淨得令人想要蹂躪,唇角浮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嗯,的確是又笨又傻的。”
胡晴心裏頭想起了什麼,咬了咬唇,再次開了口,“二少,那。。那你是不是喜歡嫣然那種聰慧睿智的女子,或者說是喜歡像齊小姐那種機靈體麵的女子?”
靳越劍眉再次上挑,心裏頭劃過一道暖意,他很清晰地感覺到了這個女人酸溜溜的醋勁。
“你想知道?”靳越從馬背上抽出一杆長槍,朝著樹林深處走去。
胡晴追了上去,心裏頭隻是想要求個明白,“二少,我的確想要知道。”
靳越停下了腳步,胡晴又是冷不丁就撞了上來,靳越伸手環住了女人的細腰,凝視著女人那麼著急的模樣,終是忍不住笑出聲。
“嗬嗬~,我喜歡她們你會如何?我不喜歡你又會如何?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