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個理兒~”前督軍的七姨太陳桂雲笑道,“柳兒,你也不看看各方的督軍都娶了幾房太太?這二少說到底還是男人!”
靳柳兒似乎有幾分明白了過來,扭頭看向了喝茶的靳老夫人,“娘,您是不是也是這麼想的?”
“對!”靳老夫人讚同地點頭,“隻要不妨礙靳齊兩家聯姻就好,少越成親了,頂多讓那個小丫頭養外邊去,何況那柔柔娘家也不是省油的燈,其實根本不用我們去瞎折騰。”
靳老夫人現在有點覺得,是自己這個閨女,受到了齊柔那邊的慫恿了。
靳柳兒聽了,還是有點納悶,“那娘,若是那個狐狸精真的阻撓了少越和柔柔婚事,那該怎麼辦?”
靳老夫人手中的茶杯重重落在了桌上,目光陰狠,“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那個小丫頭既然從青樓贖出來,那就再賣進去,讓她打哪裏來回哪裏去!”
。。。。
一彎新月掛在天際,成王閣。
主宅二樓,走廊深處的房門口,裏頭傳來一陣陣嬌吟聲。
聲音漸漸平息了,一切歸於平靜。
房間裏頭,朦朧的壁燈,散發出朦朧的燈光,將男人泛著一層汗漬的臉龐虛化了。
靳越釋放了自己,翻身躺了下來,單臂摟過了女人,抱在了懷中。
“喜歡我這樣對你嗎?”靳越低沉地落聲。
胡晴迷蒙的眼睛,靠著男人精瘦的胸膛,感受他的心跳,羞澀地埋在了他的胸膛裏頭,“嗯。”
“嗬嗬~”靳越勾唇輕笑了一聲,“真乖~”
“聽張嫂說,今天靳府來人了,找你興師問罪,你打了兩個婆子,還抱著花瓶威脅要砸人,可是真的?”靳越不鹹不淡地提及這件事。
胡晴愣了一下,再次應了一聲,“嗯。”
胡晴眼底劃過一絲微瀾,抬頭看向了男人,“二少,我沒有對你奶奶小姑姑她們動手,隻是。。隻是那兩個婆子欺人太甚,要扒褲子,所以我氣急了。”
靳越聞言,勾唇深笑,“嗬嗬~,你就算對靳家老太婆動手,我也沒意見,隻要你覺得她們過分了。”
胡晴愣了一下,很快回想起先前二少對靳老夫人的態度,似乎是有什麼很大的過節在裏頭。
“二少,她們說話太難聽了,而且先動手,要不我也不會那麼做。”胡晴再次開了口。
靳越猛然間翻身而上,雙臂撐在了女人的雙側,目光專注地凝視著女人的眼睛,伸手撫摸她的唇瓣。
“說真的,我難以想象,像你這樣一隻傻乎乎乖巧的小兔子,張牙舞爪是什麼樣子?還是說,你這樣乖巧的一麵,是在我靳越跟前,才做出這樣一麵?”
胡晴對上男人的鳳目,看著那一雙漂亮的眼睛,流光溢彩般的瞳孔,深深地被吸入。
“二少,我。。我不是在你麵前,我隻是。。隻是小時候被我的後娘還有那個妹妹欺負過,所以我學會了反抗,她們要扒我褲子,那麼多人,我真的好氣!”胡晴平靜地說道。
靳越的眼底泛起一絲好笑的神色,聲音低啞,“那我扒你褲子,你怎麼不反抗?還這麼乖?”
胡晴頃刻間紅了臉蛋,埋下了腦袋,“二少,你是我的大恩人,不能相提並論。”
靳越雙目微微眯了眯,那種不悅的情緒染滿了眉梢,“那是不是隨便路上一個人救了你,成了你的恩人,都可以像我這樣對你?”
胡晴聽了,連忙抬起頭,“不不不,二少,怎麼可能?我才不會那樣,報恩可以有很多方式,不一定是這樣。。”
“是嗎?”靳越聽了,笑得邪惡,手指頭挑起了女人的下巴,“對我就可以這樣?嗯?”
“我。。”胡晴埋下了腦袋,很難為情的模樣。
“很喜歡我?”靳越繼續逗弄這個女人,現在發現每天逗逗她很有意思,即使是看見她為了自己黯然傷神的模樣,心裏頭也很快活。
胡晴咬了咬唇,微微點了點頭,眼底濕潤了,盡是委屈。
“別點頭,說出來!很喜歡嗎?”靳越手指頭挑高了女人的下巴,迫使她埋下的腦袋抬了起來。
胡晴被迫抬起的腦袋,那一雙大眼睛亮亮地閃爍,看著男人那一臉輕狂的神情,卻是不爭氣地開口,“二少,我很。。很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