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之時。
禹州大飯店,靳越在前頭走著,胡晴跟在了靳越的身後,在後麵跟著蕭瑩瑩。
這時候,王大同上前,趴在了靳越耳邊低聲耳語什麼。
蕭瑩瑩看著王大同,又看向了他身後跟著三個人,一下子亮了眼睛。
她拉了拉胡晴的袖子,壓低聲音,“哎?那些人都是先生的什麼人?”
胡晴平靜地回落,“蕭小姐,他們都是先生的手下。”
“天呐,這麼多手下!”蕭瑩瑩一下子驚訝了,“你們先生是不是家裏很有錢?很富有?”
胡晴聽了,愣了一下,轉頭看向了蕭瑩瑩,“蕭小姐,你問這個做什麼?”
蕭瑩瑩聽了,訕笑地抽了抽嘴角,“沒。。沒什麼,我隻是好奇罷了。”
靳越和王大同說完話,側過身,大飯店廳堂的燈光勾勒著他俊美的容顏,頎長的身軀。
蕭瑩瑩雙眸微微眯了眯,這個男人,簡直是俊得沒話說!這可比舞廳裏頭見過的那些男人都要氣派多了,就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家?
胡晴同樣看向了靳越,看著他在燈光下眾星拱月般的氣勢,越發覺得遙不可及的距離。
“哎!”蕭瑩瑩又是推了推胡晴,“你和先生什麼關係,我看你一直跟著他。”
胡晴愣了一下,聲音壓低了,“我是他的秘書。”
“秘書?!”蕭瑩瑩又一次抬高了聲音。
“你那麼大聲做什麼?”胡晴弄得是一頭霧水。
“天呐,他還有秘書,先生到底是做什麼的?”蕭瑩瑩越來越好奇了。
胡晴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好奇成了這個樣子,心裏頭很是膈應。
“你跟著我們回了渠丹,很快就知道了,現在不便多說。”胡晴低聲回落,又是看向了那燈光下的男人,一到夜晚,他就是自己最親近的男人,卻是從來不覺得真的近過。
晚飯過後。
靳越和胡晴回了房間。
蕭瑩瑩自然看見了,鄙夷的神色,心裏頭冷哼一聲,“我就說嘛,看著不簡單,原來是暗度陳倉了,這秘書不就是個通房丫頭。”
“蕭小姐,你的房間在這邊,請跟我來,”王大同走上前,打斷了蕭瑩瑩的思緒。
蕭瑩瑩轉身,立刻朝著王大同嫵媚地笑了笑,在舞廳裏頭,她習慣了對打扮幹淨的男人笑臉迎人。
王大同愣了一下,很快弄得很莫名的感覺。
。。。
房間裏頭。
胡晴趴在了男人赤膊的胸膛上,聽著那最近的心跳聲,雙臂緊緊地抱住了男人的腰板。
“少越。”胡晴幽幽地落聲。
“嗯?怎麼了?”靳越垂目看向了懷裏的女人,伸手摸了摸女人的短發,“想要了?”
胡晴被男人這麼一問,弄得很是羞惱,伸手捶了一下男人的胸膛,“討厭啦~,不是這個,我想跟你說,那個蕭瑩瑩你就打算這樣送去給蕭係那邊,她那個樣子,蕭家不會相信吧?”
靳越沉了沉雙目,輕聲落話,“我知道,接回渠丹,調教一下。”
胡晴點了點頭,“也對,隻能先這樣了。”
靳越猛然翻身而上,雙臂撐在了女人的兩側,雙目炙熱如火,“別說她了,我們還是做些讓我們歡愉的事情,你快樂,我更快樂。”
胡晴微微張了張唇,想要說什麼。
冰涼的薄唇印了下來,堵住了她所有的話語,席卷而來的是男人心底最深處的炙熱,熱浪翻滾的情潮。
。。。。
第二天。
渠丹,成王閣大門口。
兩輛馬車停下來,一眾人下了馬車。
成王閣大門口的兩排士兵立刻抬起手掌行了個軍禮,“歡迎二少回來!”
這一氣勢,著實把蕭瑩瑩嚇了一跳,她的眼睛看著金碧輝煌的成王閣府邸,又看向了那兩排扛槍士兵。
蕭瑩瑩繞到了靳越跟前,指著靳越,“先生,你。。。你是。。是。。”
靳越寡淡的目光掃過蕭瑩瑩吃驚的表情,“回到渠丹了,不用再叫我先生,可以叫我二少!”
“二少?!”蕭瑩瑩腦袋裏頭迅速轉動,看著那兩排扛槍士兵,頃刻間震驚了,“你該不會是鼎鼎大名的靳二少,我們的大督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