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2年11月18日上午11:45分
東南亞越南社會主義共和國河內
十一月中旬,越南,一個此時燥熱而少雨的的國度。
寬敞的越南人民軍機場上此時停滿了來自盟軍陣營的“大力神”重型運輸機,從這些鋼鐵大鳥肥厚的腹部,緩緩走出來一隊隊全副武裝的黑衣士兵以及他們打包成集裝箱的各式裝備。作為新近成立的“聯盟軍”的先遣部隊,為數15000餘人的布魯斯聯邦帝國“狼群突擊隊”海外維和部隊以及部分精銳的本土聯軍部隊被先行扔到了北越南的這座孤立的橋頭堡上。聯盟軍最高統帥部給予他們的命令是:堅守北越南15天,直至主力部隊完成對反攻東南亞的全麵部署。
保羅伍德扭動著僵硬的身體,從他很不喜歡的鋼鐵機身中走了出來。十一月的越南旱熱少雨,機場上上百架飛機、將近三萬人呼出的二氧化碳顯然加重了這個情況。作為這支被屢屢投入死地作戰的狼群部隊指揮官,伍德一邊用在中國加油補給時買的那個他用不怎麼來的扇子努力扇取到些微的涼風,一邊命令部隊立刻集結準備開赴前線。想到馬上就能與在巴斯托勒市使自己和同伴幾乎陷入絕境的日本人麵對麵較量,這名雇傭兵出身的高級將領對即將再次開始的戰爭多了些自信。
“嘛,還好我們順順利利就到達了。。。。”後走出機艙的奧爾森古德裏安中校打了個哈欠,聳了聳肩讓歪在一旁的步槍回歸到正軌,走到了伍德的身旁。
“這次的戰鬥同樣是困難重重啊,似乎我們狼群突擊隊自組建開始便一直被派去執行這種高風險的玩兒命任務;這到底該說是高層對我們戰鬥技能的認可還是我們注定就是一支炮灰部隊呢?”伍德苦笑著搖搖頭。
“呐,我相信肯定是前者啦。。。。”奧爾森鼓勵似地笑了笑,不過年輕的奧爾森似乎又想到了什麼,為難地看著伍德,“那個。。。不過將軍閣下。。。”
“嗯,怎麼?”
“話說我覺得高層對我們的部隊配置明顯不恰當啊!”
“有什麼問題嗎?”
“哎呦,讓聯邦的人一起來也就算了嘛,但為什麼偏偏是他啊?!這個一看就讓我感到火大的人!!”奧爾森用力地指了指正在不遠處的前方打鬧的妹妹夏娜古德裏安以及“白風”瓦林斯基羅曼諾夫。
“喂,我說!”夏娜叉著腰一臉怒容的瞪著眼前的這個白發男子,這個曾經交過手的宿敵,“別老是跟著我轉好嗎?!我很煩哎!”
羅曼諾夫似乎今天有點心情用言語而不是子彈來和他人交談,他逗弄似的眼神盯著麵前這位即使看起來很生氣但依然很可愛的少女,笑了:“我有明確表達過我在跟著你轉嗎,夏娜古德裏安上尉?我能不能說我隻是在隨便逛逛呢,嗯?”
末了,平時殺人不眨眼的死神居然還俏皮地回以一個微笑。
“你這家夥。。。。!”夏娜無可奈何,實在想不到有什麼好的詞彙來駁斥麵前的這個宿敵。沒辦法,隻能以小女生慣有的撂下一句“哼”之後便揚長而去。
“你看。。。。這家夥可是和我們布魯斯人有仇的唉,派他來指揮這支聯軍,我擔心。。。”奧爾森說道。
“呃。。。。”伍德長出了一口氣,“嘛,中校,羅曼諾夫和我們的宿怨一時半會兒也難以了結,不管別人怎樣,至少我還是記著在庫亞巴他給了我們一場怎樣的噩夢的。但現在,這畢竟是特殊時期,我們的槍口已經超越了意識形態轉而瞄準了東京的帝國大軍;所以,我希望我們還是和這位職業的狙擊手建立良好的戰時關係,僅此而已。”伍德緊了緊掛著配槍的皮帶,踏上前一步,“好了,這次的戰役我們還要和這片土地的擁有者越南人打交道,我希望我們趕快去會一會這裏的越南人領袖,日本帝國可是已經打到這附近了!”說完,伍德跳上了停靠在一旁的一輛越軍的吉普車,讓自己的部隊開始進行第一次的整備集結。